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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一个太监闯后宫

第 1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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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嫖客偶然睁眼,看到李小民正在东张西望,显然是没有领会到秦

    大家琴声中深藏的韵味,不由轻轻哼了一声,眼中露出轻蔑之色。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秦仙儿听到这哼声,一边弹奏,一边抬起头来,看到那边有一个衣饰

    华丽的俊秀少年正在东瞧西看,显然没有听到自己的琴声。她早就见惯了

    这些不懂装懂的暴发户,却也不以为忤,只是在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

    意。

    李小民看到她笑自己,心想可不能让人这么看轻了,便用力一拍桌

    案,叫道:「好啊!这琴声,便似高山一般,奇峰突起,令人高山仰止,

    一眼望不到顶啊!」

    这一声,将正沉浸在琴声中的众宾客下了一跳,睁开眼来,看着这锦

    衣少年,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李小民看到众人惊奇、蔑视、不满混杂的目光,索性在桌上又重重拍

    了一掌,高声颂道:「这一处琴声,更是美妙,便似流水一般,潺潺不

    绝,果然是秦大家,弹的曲子也是这么令人叫绝!」

    众宾客惊讶地看着他,想着此人如此脸皮厚,竟将古人说过的话搬来

    胡说一遍,却又与秦大家正在弹的曲调一点都对不上,如此粗鲁无知之

    徒,也敢来秦大家的花船上献丑,倒真是奇事一件。

    秦仙儿被他逗得几乎笑出来,手中琴音也拨错了几个音符,慌忙收敛

    心神,凝神继续弹奏下去。却已经是被李小民引得心神分散,再无法回到

    原来弹琴时的心境中去了。

    草草弹完这一曲,秦仙儿令婢女收起琴,举目看向李小民,微笑道:

    「这位客官,一向少见,对琴艺的品评,实是令人歎为观止。」

    李小民知道秦仙儿是在讽刺他,也不在意,站起来深深一揖,得意洋

    洋地道:「哪里哪里,比起秦大家来,还是差得远。」

    秦仙儿掩口微笑,觉得这少年真是有趣。一众宾客却对李小民怒目而

    视,恼他插科打诨,将满堂雅气,弄得俗不可耐。

    陈德修坐在一旁,大感面上无光,不断地乾笑,后悔自己陪著这位老

    板来到这里,虽然能聆听秦大家超绝琴艺,却也把脸都丢尽了。

    外面忽然又传来脚步声,婢女掀起帘子,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

    来。

    走在前面那个人,身穿一身青色儒服,面如美玉,目似点墨,一副风

    度翩翩的模样,乌黑发亮的双眸在舱中一扫,落到李小民脸上,轻轻哼了

    一声。

    李小民一见他,立即面色大变,低下头,不敢抬起来。

    这位翩翩浊世佳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女扮男装的真平公主,这次这

    么巧来到这里,显然是来找他麻烦的。

    他猜得没有错,从那次刺杀事件过后,真平公主一直派人到处寻访他

    的下落,并亲手画出他的容貌,画影图形,让人在街上留意长得与他相似

    的少年。

    而她拜托的人,乃是她的远房表兄,周皇后娘家一族的青年才俊,名

    叫周长安,其父是一郡太守,也是名门望族出身。

    世上总是有胆量大的人,象这位经常做些出人意料之事的真平公主,

    旁人唯恐避之不及,而周长安却一心想要攀龙附凤,若能娶到真平公主为

    妻,将来飞黄腾达,指日可期。因此上,每日里总是挖空心思讨好真平公

    主,只盼能得到她的青睐。

    前些天刺杀之事,把太子吓得病了,真平公主为了寻找那个大胆轻薄

    她的恶徒,没法找弟弟帮忙,就告诉平日里还算比较熟悉的周长安,请他

    帮忙。

    得到真平公主的拜托,周长安立即发动了所有在金陵城中的家奴,让

    他们去街上查探。一旦有了消息,立即回报。

    这一夜,真平公主想起那个与恶徒酷似的小太监,心神不宁,便拿了

    逼弟弟写的手令,换装冒充他的近侍出宫去太子府看他,正好路遇前来报

    信的周长安,道是自己的家奴守在上次行刺的地点附近,已经找到了与画

    像相似的少年,真平公主又惊又喜,慌忙换上一身儒服,直奔秦淮河的花

    船。

    周长安陪她前来,心下暗喜,知道这一次机会难得,一定要想办法和

    她拉近关系才是。

    他平日里比较喜欢逛妓院,这花船也是他常来的地方,对秦仙儿也是

    垂涎三尺,只是畏惧花船后台老板的权势,不敢动粗,也只能经常来听她

    弹琴,暗自流著口水。

    堂中宾客,大半与他认识,拱手寒暄起来。周长安上前拱手与众人见

    礼,并向秦仙儿施了一礼,微笑道:「久未来聆听秦大家琴音,勿罪!」

    秦仙儿站起来敛袂施礼,微笑寒暄。周长安怕真平公主看出他经常逛

    花船的往事,不敢多说,便请真平公主一同落坐,恰好坐在李小民这一桌

    的对面,隔著厅堂,遥遥相对。

    李小民低著头,暗暗叫苦,使了个尿遁之法,悄悄地躲出去,藏在花

    船上的厕所里面,看看四下无人,便召了月娘出来,歎道:「月娘,你会

    不会化妆?」

    月娘早在收魂玉里看到了一切,虽然未得他召唤,也不敢时时出来烦

    他,却已经暗自笑得肚子疼,当下抿嘴微笑道:「主人,您又忘了,在您

    所学的仙术之中,不是有这种法术吗?」

    李小民一怔,这才想了起来,自己所学的仙法里面,确实有改变容貌

    的法术。

    不过这种法术,与那些能够随心所欲地变成各种动植物的变化法术,

    要差得远了。最多只能在细微之处改变人的容貌、身高而已。

    可是这也比没有好,李小民慌忙运起法术,在自己脸上、手上布起一

    屋淡淡的黑色,再伸展四肢,努力把自己拔高了几公分,变成了一个又黑

    又瘦又高的英俊少年,年龄看上去似乎也要比原来大上一两岁。

    虽然这模样和自己的原样还是颇为相似,不过也顾不得那许多,李小

    民变了模样,正要悄悄地躲下船去,忽然听得背后有人在冷笑,声音悦耳

    熟悉,正是他现在最怕见到的人。

    李小民面色微变,却装作未曾发现她已经到了自己身后,解开裤带,

    就要露出下体,把身后的女孩吓得跑掉。

    他的动作放得越来越慢,还是没有听到身后的女子离去,不由恼羞成

    怒,回头看着男装的真平公主,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上厕所

    吗?」

    真平公主面色一红,含怒道:「Yin贼!看你往哪里逃!」

    说著话,玉手已经在腰间拔出宝剑,寒光闪烁,直指李小民的面颊。

    李小民夷然不惧,冷笑道:「你要敢动粗,我就大叫一声,让所有人

    都来看,真平公主在厕所里面对男人施暴!这样,你的芳名可就响彻金陵

    城了!」

    真平公主又羞又怒,剑尖颤抖,想要在他身上戮几个窟窿,可是知道

    他的本领比自己高强许多,若是不能一剑杀了他,他叫起来,自己的名誉

    可就毁了。

    李小民见她面现犹豫之色,心中暗喜,一面用仙法改变声音,一面嘿

    嘿冷笑,走过去,瞅冷子一把抱住她,低下头,用力吻在她的唇上。

    真平公主大惊,用力挣扎,虽然想要回剑刺他,却被他将娇躯连双臂

    一同抱得紧紧的,还在她身上乱摸,从酥胸一直摸到香臀上,用力揉捏,

    嘴里喃喃道:「还敢刺我?哼,恩将仇报,按道理说,你被我救了,该以

    身相许才对!」

    真平公主羞怒交加,正在拼命挣扎,忽然听到身后有女孩惊呼之声,

    慌忙回头去看,却见一个俏丽少女正站在身后,满脸惊诧之色,看着两个

    英俊少年抱在一起亲吻乱摸,不由吓得向后躲去。

    李小民抬头看见那女孩惊讶羞惧的脸色,也不由脸上一红,却硬撑著

    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亲嘴吗?要不要我教教你?」

    这女孩本是秦仙儿的贴身婢女,受她薰陶,一直未曾接触过男人,想

    不到偶然路过,竟然看到两个男子的亲热场面,吓得扭头便逃,不敢在这

    里多停留一会。

    经历了这一打岔,李小民也再没心情去摸真平公主胸前那一对真平的

    小馒头,松开手,怏怏地向弹琴舱室走回去。

    他也想开了,反正走在街上也会被真平公主派人找到,不如堂堂正正

    地面对她,想办法解决掉这件事。

    在他身后,真平公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虽然想要从背后一剑刺倒

    他,却又不知为什么,总是下不了手。

    在她心里,一股疑问模模糊糊地升了起来:「他到底是不是那个小太

    监?长得倒是很象,可是肤色却要比他黑了一些,而且声音也不象那么尖

    细,还要更粗些,却更加悦耳。可是若说不是同一个人,在人世间,真的

    有如此相似之人吗?」

    李小民回到堂中,坐下听著满堂宾客正在谈论诗词歌赋,自己插不上

    嘴,便在陈德修身边坐下来,一边品茶,一边四处张望,无聊地打量著这

    有名的花船中的布置。

    真平公主走回来,坐在他对面的桌案后,狠狠地瞪著他,眼神中却有

    几分恍惚之意。

    在她身边,坐着一名英俊青年,正是她的远房表哥周长安,看到她的

    目光,微微皱眉,眼中有冰寒杀气一掠而过。

    对面的小子,虽然年纪只有十五六岁,却是气宇轩昂,眉清目秀,比

    自己还要帅上一点点。若是真平公主对他动了心,那倒是一个劲敌。而自

    己长久以来的图谋,只怕会因他而化为泡影。

    这个时候,一个娇俏的小丫环走到秦仙儿身边,一边在她耳旁窃窃私

    语,一边惊惧地看着李小民和真平公主,将自己看到的事都讲给了小姐

    听。

    秦仙儿惊讶地听著,看向堂中相对而坐的那两个英俊少年,眼中有一

    抹惋惜和失望之色掠过,想不到天下男子,竟然有这么多有龙阳之好的

    人。

    周长安看在眼里,心中更是疑惑恼怒,冷冷一笑,举杯遥对李小民

    道:「那位仁兄,看来也是一位雅人,不知对诗词歌赋,可有什么研

    究?」

    李小民见他跟自己搭腔,哈哈一笑,正想说自己什么都不懂,忽然心

    中一动:「在宫里,真平公主已经知道我不懂诗歌了,我现在要是表现一

    下,说不定她就以为我不是小民子,不会再怀疑我了!」

    想到这里,他仰首向天,洋洋得意地笑道:「在下不敢妄言,虽然做

    词我做得不好,可是若论作诗,在下若自认第二,只怕没有人敢认第

    一!」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人人侧目,对这狂妄少年口出狂言而深表鄙

    视。

    周长安心中暗怒,一心要他出个丑,便微笑道:「既如此,便请阁下

    当场做诗一首,让大家品评一下,如何?」

    李小民左看右看,见大家都露出同意之色,还有人在暗暗发笑,都在

    等著看他的笑话,便笑道:「这个不难。不过,总得有个题目吧?我到底

    是该以什么为题,咏出这首诗呢?」

    真平公主一直坐在一旁默然不语,突然插口道:「便以这月光为题,

    如何?」

    秦仙儿坐在堂上,微笑道:「这位公子说得有理,便以这月色为题,

    请做诗一曲,让我们欣赏一下公子的诗才好了。」

    秦大家此言一出,众人都无异议,安静下来,听著这狂妄少年做诗。

    李小民轻咳一声,站起身来,手举酒杯,回身望向天空明月,沉吟半

    晌,举手轻抚头发,悠然吟道:

    「床前明月……满头疮……」

    刚说出一句,慌忙住口,却已经收不住嘴,把从前听过的一句电影台

    词说了出来,心中大悔:「怎么开始信口胡说起来了,难道这么薄的薄

    酒,还真的能醉人不成?」

    此言一出,舱内一片大哗,众人都忍不住笑骂出声,好气又好笑,这

    少年所做之词,竟如此可笑。

    陈德修也是满脸通红,低头不语,知道自己也要和他一起,被人笑话

    了。

    周长安呵呵笑了几声,道:「这位仁兄,果然做得好诗!弄得我一时

    激动,将茶水喷了一地!」

    众宾客一阵大笑,看向李小民的目光,都充满戏谑之意。秦仙儿也不

    禁以袖掩口而笑,满怀好奇地看着这个有趣的少年。

    李小民面上一红,举杯笑道:「刚才是开个玩笑。现在才是我真正要

    做的诗!」

    他举杯在栏杆前走来走去,长吟道:

    「窗前明月光,」

    周长安接口道:「满头都是疮!」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周长安举目顾盼,自得其乐,为自己能羞辱情敌

    而兴奋万分。

    真平公主却一直没有笑,只是用目光紧紧盯著李小民,想要看穿他表

    层覆盖下的真实面目。

    李小民不理周长安的挑衅,继续长吟道:

    「疑是地上霜。」

    众人一怔,笑声渐渐停下来,感觉到这诗似乎还有点意思。

    周长安却摇头道:「俗!」

    李小民举杯漫步,吟出了第三句:

    「举头望明月,」

    周长安摇头冷笑道:「俗,俗,俗!这般诗才,也敢拿到秦大家这

    里、众雅士面前来献丑!」

    众人也都摇头微笑,不对李小民的诗才抱什么希望。只有秦仙儿和真

    平公主一直盯著他,预感到他不会这么轻易就认输。

    李小民转过头来,向二女微微一笑,用忧郁悦耳的声音,将最后一句

    诗吟了出来:

    「低头思故乡。」

    此句一出,二女的眼睛立时亮了起来,堂中诸人,也立时停下笑语,

    整个堂中,霎时静寂无声。

    半晌后,秦仙儿才幽幽长歎道:「好诗!最后一句,将整首诗的意境

    贯穿一体,以仰望明月之意,咏出思乡之情,公子果然是才华绝世,令人

    惊歎。」

    她抬起双眸,幽幽地看着李小民,轻声歎息道:「还未请教公子高姓

    大名?」

    李小民肃容正色,拱手道:「不敢,贱名不足挂齿,小生姓李,单名

    一个白字。」

    第三集

    第一章 李白

    「李白!」

    堂中宾客与婢女暗暗念诵著这个名字,都已隐隐预感到,这个名字,

    将与这一首绝妙好诗,流传于世,为后人千古传诵。

    李小民一脸谦虚的模样,微笑坐下,心中却在思量:「我这算是剽窃

    了李白的诗句,不过再用他的名字吟出来,帮他扬名千古,也不算是剽窃

    了吧?」

    他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困惑:「为什么从前看的那些架空历史小说里

    面,那些主角总是喜欢剽窃别人的诗作文章,当作自己写的,而没有一丝

    惭愧?难道说,中国人真的是以剽窃为荣,没有一点道德感吗?这就难怪

    那些德高望重的教授们都在拼命地剽窃别人的研究成果,当作自己的论文

    发表在各大一脸庄重的学术杂志上面了。」

    回想在从前那些小说里面,回到过去之后,总是小心不要剽窃后人诗

    作,一心一意不干扰历史进程的,好像只有一个不是很讲道德的项少龙而

    已。不过对于这样的人,读者一般都把他当作白痴。

    李小民用力摇摇头,把这些胡思乱想都丢在一边,站起来拱手笑道:

    「天色已晚,在下不胜酒力,就此告辞。」

    秦仙儿一怔,美目中露出些微留恋之色,正要出言挽留,却见真平公

    主已经站起来道:「李兄才高于世,在下相见恨晚,还请暂留,让在下可

    以请教一二。」

    她端著酒杯,走到李小民身边坐下,举杯笑道:「在下敬李兄一

    杯!」

    李小民暗自苦笑,与她碰杯,一饮而尽。

    周长安大惊大怒,暗自咬牙,却微笑著站起来,捧杯走到李小民桌

    边,也要敬他的酒。

    陈德修认得周长安,躬身施礼,识趣地将座位让给了他们,自己躲到

    一边去坐,酒意上涌,抱著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妓女,肆意亲吻抚摸。

    三人在案后坐下,真平公主居中,不断向李小民敬酒,只想灌醉了

    他,在他嘴里套出他的来历;周长安却也在不断地敬酒,希望把他们两个

    都灌醉了,自己好抱著真平公主离开;李小民虚与委蛇,嘴里满口胡说,

    只道自己是陈德修的朋友,承他厚情,邀请来金陵花船上游玩,过几天恐

    怕就得离开金陵,回乡去了。

    三人如有默契一般,都绝口不言真平公主的真正身份和前日的刺杀事

    件,而李小民是久经酒精考验的坚强战士,喝惯了烈酒,哪会被这几杯薄

    酒打倒,喝到后来,另外两人已是醉眼朦胧,他还没有什么醉意,只是舌

    头大了些,说起来话来有些含混不清。

    秦仙儿弹了几首曲子,陪著众宾客说了些话,讨论些诗词歌赋,时而

    向李小民讨教,都被李小民假托酒醉,混了过去。

    天色渐晚,已近三更。秦仙儿出言送客,众宾客半醉之中,互相搀扶

    著走出舱去。陈德修却已和那个年轻的妓女情投意合,相拥著到花船后面

    去住宿去了。

    李小民扭头看看扑倒在桌案上的两个人,想想把她一个女孩子丢在这

    里也不大好,说不定便会被哪个胆大的嫖客占了便宜,于是伸手挽起她的

    腰肢,拥著她离去。

    周长安醉中微有一丝清醒,伸手去抓真平公主的衣摆,李小民一眼看

    见,心中暗道:「好你小子,敢在老子面前非礼女性!」

    他早就看周长安不顺眼,趁机一脚将他踹倒,看他钻到桌子下面抽泣

    著醉睡过去,自己抱著真平公主,扬长而去。

    在角落里,那个曾看到李白与那俊美少年在厕所里亲热的小婢女眼睁

    睁地目睹了这一场令人感动的分别场面,不由轻轻吁了一口气,暗暗想

    道:「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美少年三角恋爱吗?真的是超美的一幕

    啊!」

    李小民抱著真平公主,出去坐上自己来时与陈德修同乘的马车,一路

    赶到自己新租的大宅子。

    进了宅子,沙将军带著上百鬼卫前来请安,躬身道:「禀主人,我们

    已经把屋子打扫干净,而且万府里的家财,已经都搬到库房里来了。」

    李小民点头,夸奖了他们几句,让他们回皇宫去,继续在废殿里修

    炼。自己叫他们出来,已经是耽误了他们的修行,可不能再耽搁下去,免

    得害他们不能在这紧要关头,修炼到更为强大的程度。

    走在空旷的宅院里,四处一片黑沉沉的,但以他经过仙术修炼的双眼

    来看,已经可以看出这个院落,到处都是纤尘不染,由鬼打扫过的屋子,

    果然干净得令人吃惊。

    低头看看怀里的真平公主,还在沉醉昏睡中,清丽的面庞上,带著一

    丝微笑,似乎在做着什么好梦。

    看到这幅美人春睡图,李小民不由食指大动,抱著她走到卧室里面,

    看看里面已燃起了红烛,床上的被褥都是现成的,正合心意,便将她放在

    床上,双手一探,摸上了她的圣女峰。

    摸来摸去,只觉这山峰低了一点,李小民不满足地伸手到儒衫之中,

    贴著肌肤摸下去,一直伸到酥胸上,将那小小的柔滑玉丨乳丨握在手中,李小

    民忍不住嘟囔道:「真的很平啊……」

    「啪!」一个耳光迎面打来,真平公主坐起身来,柳眉倒竖,骂道:

    「你这个死太监,竟敢轻薄本公主,还要污蔑本公主的身材,触犯宫规,

    应该严惩!」

    李小民还当她是喝醉了说梦话,却看到她凤目圆睁,满是羞愤之意,

    不由大惊,叫道:「咦,你什么时候醒的?」

    真平公主怒道:「就是你刚才摸本公主的时候……」又羞又怒,抬手

    又是一个耳光打来,咬牙道:「做太监的如此轻薄主子,就是死罪!」

    李小民侧头躲开,叫道:「喂,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太监,我

    叫李白,肯定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真平公主扑到他身上,用力将他按倒在床上,玉颜已气得通红,一边

    挥拳痛打,叫道:「你胡说!若不是看穿了你是太监之身,本公主岂会跟

    你回来,让你有机可乘?哼,虽然你没有能力真的玷污本公主,可是竟敢

    在我身上大逞手足之欲,真是该打!」

    李小民头上挨著粉拳,心中暗暗叫苦:「怎么她喝醉了以后,什么话

    都说得出来?公主被太监摸来摸去,很光彩吗?她不想办法掩盖,怎么还

    要把这事告诉别人,坏我性命?」

    真平公主已被他的所作所为气得失去理智,伸手下探,嘴里狠狠地

    道:「你还敢对我说谎,说什么不是太监,这里根本就是空空的……」

    话还未说完,她的脸上就露出了惊讶至极的表情,而李小民却是一声

    惨叫,因为她恼怒中出手不知轻重,差点第二次被当朝公主捏爆了卵蛋。

    真平公主呆呆地看着他,口中喃喃地道:「对不起,我还以为你

    是……」

    李小民痛得满脸是泪,双手一紧,紧紧地抱住她温软的娇躯,将头搁

    在她的香肩上,呜咽抽泣道:「怎么你们姊妹都这个毛病,这是第二次

    了,虽然上次是</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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