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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欲望
第 21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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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由于他的抚摸,慕容洁琼长出了一口气,翻了一个身,放平了身子。更多小说 ltxs520.com司马伟连忙抽出夹在她胯间的左腿。她随之将两腿并上。胸前那两座**高高耸立,并随着均匀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司马伟忍不住把手放在了那**之上,时而抚摸这座山,时而移到那座山。
这抚摸的力度越来越大,终于弄醒了她。她微微睁开双目,斜睨着他,小声说道:淘气!
司马伟见妈咪醒来,更加用力地揉搓着那两个肉球。他感觉得到,这时它们慢慢变硬了。
在阿伟的抚摸下,慕容洁琼的心跳加剧了。她突然感到**中一阵空虚,嘤咛一声,侧过身子扑在阿伟的怀中,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使两个身子贴得更紧,以致使那硬挺的**也变了型。她的另一只手则往下探索着,终于触到了阿伟那已经坚挺高昂的**。那**也已经变粗变硬。她的手握着它,很技术地一紧一驰地玩着。
阿伟吻她的脸、她的额、她的唇和颈,柔声说道:妈咪,我爱你!
我也爱你!慕容洁琼说,声音有些颤抖,并且在忙乱地吻着阿伟的身体。
司马伟欲念又兴,搂紧她,一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抱着她就要求欢。
慕容洁琼抚着他的脸,柔声说道:啊,亲爱的,我现在也特别想和你玩!只是,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不要紧,我身体很好,我有的是精力!
啊,小宝贝。你昨天排泄了五次。看到你累成那个样子,妈咪好心疼哟!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干了!
司马伟不相信地说:没有五次吧?
慕容洁琼怜爱地看着他,展开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说:小糊涂,这么快你就忘了!让我来说给你听:昨天清早,你在我未醒时与就我交欢,我醒来不久,你就在我体内排了一次;十点钟,我们早饭后散步回到厅中时,你独出心裁地让我爬在沙发扶手上,掀开我的裙子,褪下三角裤,从后面进入,结果在我肛门内排了一次;中午起床后我们一起洗澡,心血来潮,就在浴盆的水里造爱,又排了一次;晚上十点多钟,我用手把你的玉柱抚摸变硬后,便为你做口舌服务,你十分冲动,在我嘴里使劲抽送,把我这樱桃小口几乎撕裂,玉柱直项到我的嗓子眼,在我嘴里排了一次,那**全部射进我的咽喉,被我吞进肚里;最后一次是半夜三点钟,我要起来小便,你非要抱我去厕所,并且象对小孩似地把着我的两腿往马桶里小便。回来时,你仍然保持把着我小便的那个姿势,回到房间后,你自己坐在椅子上,抱着我坐在你的双腿上,在我的身体下落时,你却趁势把玉柱插了进去,那时,我们都很冲动,我不停地耸动,你频频地抽送,经过很长时间,你终于又排泄了一次。你数数看,是不是五次!
阿伟点头说:是的。妈咪记性真好!
因为这五次很有特色,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司马伟问:有什么特色呀?
她脸一红,小声说:第一次是梦交,体内排;第二次是俯交,肛门排;第三次是浴交,水中排;第四次是**,嗓中排;第五次是坐交,椅上排。你想想看,是不是各有特色?
是的,妈咪概括得很好!不过我还不知道妈咪昨天有几次**?
她侧头想了想,说:数不清了,大约有十五、六次。你好厉害哟!
阿伟微笑着,没有说什么。
慕容洁琼继续道:所以,我们今天不能再玩,否则,你的身体会受到损害的。
好的,妈咪真好!不过,晚上还可以玩吧?
真是听话的乖孩子。至于晚上嘛……她斜睨着他,脸上一红,小声说道:那就随你的便了!
阿伟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说:妈咪真乖!
她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让你玩就乖了!那么说,我以前不同意与你交欢,就不算乖了。是吗?
他连忙解释:不,不!妈咪永远是那么乖!以前,妈咪屡屡不准我胡来,那是清纯玉洁的乖,乖得令人敬佩;现在,妈咪时时任我作欢,这是贤淑温馨之乖,乖得令人**!
她在他的光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温柔地说:就会贫嘴!我若是不爱你,岂能容你如此这般!
妈咪,何为爱?
你指的什么爱?因为爱有多种,如母子父子之爱,亲朋好友之爱,还有男女恋人之爱,等等。
我指的是自然是男女恋人之爱。
她略一思索,答道:一个字:‘情’!爱源于情,因情而生爱,所以,人们才把两个字连起来叫‘爱情’。
何为情?
通。
什么通?
心有灵犀一点通!
心通有何用?
往!
往作甚!
欲!
何所欲?
交!
交而何?
欢!
何为欢?
无我!
对!每次与妈咪交欢时,我都进入了无我的境界!心中只有你!
我何尝不是如此!
是啊!妈咪那么美,美奐绝伦,在你面前,我总是忘记了一切,爱得发癡!
慕容洁琼看了司马伟一眼问:我真的那么美吗?
啊!简直美极了!可能你自己不觉得。
噢!自小以来,我就不断地听到人们评论说我美极了。阿伟,我很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说,妈咪究竟美在哪里?
这……一言难尽。阿伟稍假思索,便道:这样,我们起床吧,然后我具体地就妈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逐步评论。好吗?
她微笑着点头:好吧。说着,斜睨了一眼乱扔在从卧室门口到床前地毯上的裙子、上衣、内衣裤、乳罩、袜子等,想起了昨晚的情景:他们从客厅来到她的卧室,刚进门,阿伟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缠绵,在她的脸颊、嘴唇、脖颈上频频亲吻,她也动情地相配合。阿伟边**、边为她松扣解带,拥着她向床边走去,并轻巧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从外到里一件件地脱掉,随手扔在地上。这样,当他们走到床边时,慕容洁琼已变成一丝不挂的了。她如一尊洁白的维纳斯塑像,婷婷玉立,双眼微闭,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阿伟从上到下抚摸着那腻脂般的肌肤,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平托在手上。她全身酥软,微微颤抖,柔若无骨,头颈和小腿下垂,酥胸高耸。阿伟在她的胸腹上吻了一阵,便轻轻把**放在床上,又除去自己的衣服,与她并排躺下。
这时,慕容洁琼已是欲火炽烈,紧抱着阿伟,把全身的每一个部分都贴上去,贴得那么紧,不停地呻吟着:噢!我要,亲爱的!我要,要!快点!噢,上帝,我忍受不了啦……
接着,他们便开始了!那是人世间最最伟大而惊心动魄的壮举!
想到这里,慕容洁琼的脸不禁一红,微微摇头,脸上的表情既有陶醉和幸福,又含羞涩与无奈,她扒在阿伟耳旁小声说道:那你把我的衣服捡回来。
阿伟顺着她的眼光,看到了门口到床前的遍地艳服,心中一动,然后调皮地朝她做了一个鬼脸,在她潮红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赤条条地下床,直走到门口,将地上的衣服逐个捡回。
阿伟把捡起的衣服放在床头,然后将她平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在床边,在她胸前吻了一下。刚要为她穿衣,突然停下,说:妈咪,不是说好了我来评论你的美貌吗?若穿上衣服,怎么还能描述!
淘气!她在他胸前轻轻拍了一下,菀尔一笑:随你的便!
那妈咪得听我的吩咐,我让你怎么动作你就怎么动作,好吗?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囉嗦!她娇嗔地小声嚷道:妈咪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任你摆布。你要我干什么,尽管说就行了,何必再问!
好,现在请妈咪站在房间当中。边说,边托着她光裸的身子站起来,走到屋子中间,轻轻放在地上,扶她站直。
现在,先讲妈咪的身材。他在她身上边抚边说:妈咪这骄人的身材举世无双:一米六五的个子,配上苗条秀丽的体型,真可谓是‘增之一分则太长,损之一分则太短’。削肩细腰、肥腴适度。曲线优美、凸浮玲珑,有着饱满的流畅的华丽;四肢圆满、灵活而光泽夺目,晃露着安娴的风致;两腿修长匀称,肌肤雪白红润,随着腰肢款摆,是那样的轻盈愉快。骨骼清奇、小巧而匀称,肩不宽、臀不阔、骨不露,无一处明显的突出,更是少见。比如,别人的肩胛、锁骨、裸骨往往显露,而你的这些部位却看不出一点突出的痕迹,形成了美妙的曲线。从正面和背面看,身材笔挺,从侧面看,自然弯曲,线条流畅。特别是这细长白嫩的粉颈,细长挺直,从上到下缓缓地展开,与平缓下削的肩头柔和地连成一体。真可谓‘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顔!’
他顿了一下,走到她的前面,双手轻握着**,继续说道:特别是这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挺立着一对玉峰,晶莹无瑕,象脆嫩的瓷器,光彩照人,使峰顶的两颗蓓蕾益发显得鲜艳夺目。这**是那么坚挺结实:仰卧时,高耸挺拔,站立时,依然坚实,平伸向前,竟没有一点点下垂。啊!这美奐绝伦的双峰,使这无瑕的娇躯披上了更加迷幻的色彩!
他又转过身子,站在她的侧面,一手揽细腰,一手在她的光滑的腹部轻轻抚摸,赞美道:唯一有变化的是这小腹,躺下时是平坦的,而现在却稍稍凸起。啊!这幼嫩而饱含希望的小腹,是那么柔软、细嫩,丰满而圆滑,闪耀着鲜明的光辉。
他的手又移到了后面:全身最美的部分,是从你背窝处开始的那臀部的悠长流畅的下坠,和那两扇雪白滚圆的臀面,有着一种幽静思睡的圆满和富丽的神态,使全身的曲线更加协调优美了。这正如阿拉伯人说的,那像是些沙丘,柔和地、成长坡地下降。生命在这儿还带着希望的、生气勃勃的活力。
啊!天哪!我真的有这么美吗?她冲动极了,伸开双臂,环体向上,交叉着放在脑后,头向后仰。在这种姿势下,她的酥胸显得更挺,圆臀翘得更高,那披肩的秀发似瀑布般地在身后飘荡着。她那如花的脸上,荡漾着无比幸福的涟漪。
阿伟顺手捧起她的长发:再看美人发。
先说披散之发:满头青丝,长可及腰,乌黑油亮,葱郁自然,蓬松细软,甘美流畅,恰似高山流水、急奔直下,生机盎然,风流俊逸;或奔戏花间,或婆娑起舞,随着蛮腰款摆,飘逸洒脱,似春柳之浴风,如仙女之腾云,使莲容生春、喜溢眉梢。这披肩的长发,使妈咪显得娇慧曼雅、天真烂漫、纯真无邪、和宛柔顺;
再说束髻之发:每当出门,妈咪必高挽云髻、简插珍饰、轻扫蛾眉、素装淡裹,是那么高贵而典雅、雍容而精练、秀媚而端庄,与细长雪白的粉颈、丰盈嫋娜的身材、进退适度的步履相映生辉,益显风姿绰约、婀娜多彩,真可说是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顔。这高贵的发髻,使妈咪如玉似兰、风流典雅、仪静体娴、神清骨秀:还有什么发?她笑问道。
有!有!交欢时的头发。他说。
交欢时,乱七八糟的,头发能有什么特点?
啊,那可大有特色!妈咪,请听我细细道来。
交欢之时,玉体陈柔塌、青丝推枕畔,把妈咪那娇艳羞红的脸庞衬托得如满月般妩媚俏丽,使酥胸更显雪白、秀肩更加圆润,使人陶醉,使人忘形;交欢之中,檀郎谢女情浓意密,交颈缱绻、拨云撩雨。眼见浪翻绵帐,如莺燕之颠狂,耳听呻吟喘息,如鸾凤之和呜。随着妈咪身子的上下颠簸、左右摇荡、前后扭动,雾鬓云鬟飞扬激越,娇躯转而随舞,螓首摆而齐飞,时而抛散,时而聚敛,真可谓静也风流、动也风流,使妈咪之美更美,使燕婉之欢更欢,柔益柔、娇益娇、媚益媚、艳益艳,千娇百媚,仪态万方。啊!说不尽这床笫的旖旎风光、无限柔情!
这动人的描述,只听得慕容洁琼吃吃地笑个不停。
还有那欢后之发:狂欢乍终,风雷顿停,云消雨散,一派静谧。看妈咪,香汗沥沥,娇喘吁吁,柔体瘫陈,燕喃莺啼,羞目斜睨,楚楚可怜。看那秀发,鬓乱钗横?缕缕青丝,如乱麻之盘缠交错,逸飘四方,似仙女之普天散花,处处点缀,覆面者、盖枕者、摩颈者、抚胸者,处处是发,无处无发。观此发也,真使人不由遐思连翩、绵绵热切,顿觉豪气冲天、心潮翻腾。
慕容洁琼这时越听越陶醉,秀目微闭,面带幸福,芳心乱撞……
这时,阿伟说:妈咪一定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她身子偎过去,扑在怀里,环着他的腰,香腮紧熨、酥胸频摩,娇滴滴地细声道:你还没有说完!我还想听嘛!
当然还没有说完。怕我的小公主疲倦,坐在沙发上继续说,好吗?
好的!她继续搂着他不放:你把人家说得身上又酥了!抱我过去嘛!
阿伟借势抱住她往上一抬,使她的脚稍离地面,踩在他的脚面上,然后带着她的脚一步一步地走向沙发。到了沙发跟前,阿伟故意抱着她仰面跌在沙发上,她压在他的身上。两人大笑,十分开心。
慕容洁琼把脸贴在阿伟的胸膛上。阿伟一手抚秀发,一手摩圆臀,高兴地说:妈咪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她听了阿伟的话,抬起头,神情顿凝,似有所思,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阿伟问:妈咪在想什么?
她笑着说:你刚才的那句话,我以前听见过。你还记得吗!
阿伟摇头。
我记得,那是在我生日的夜晚,你说我全身上下无处不美。我反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结果弄得你满面通红。
哦!想起来了!但是,现在我却有资格说这个话了!因为,妈咪的全身上下,已经全部被我看遍了!
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嗲兮兮地哼了一声:岂止是看遍!
那还有什么?
她羞涩地看着心上的人儿,眼中充满爱,又带着几分怨:我这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不但被你看遍,还被你摸遍、捏遍、吻遍、吮遍、舔遍、咬遍,还有……
还有什么?阿伟急问。
她脸上红晕顿起,象个天真的小女孩,调皮地扒在阿伟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嗲声道:还有……还有被你……操……操遍!说完,两手紧紧捂着脸,并把头藏在他的怀里。
阿伟抱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一翻身,改为男上女下。他见她的脸红到了脖根,便轻轻将那两只玉筍似的小手从她的脸上搬开。只见她粉颈低垂,玉面含羞,秀目微瞌,樱唇轻颤,那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着,真如带雨芙蓉,娇艳欲滴,不由对着樱唇吻了上去。
她动情地伸开两条粉臂,把阿伟紧紧搂在怀里,并张开两腿,使阿伟的身子落在中间。
这时的慕容洁琼,早已忘记刚才提醒阿伟不可过度纵欲的话,她的理智已不复存在了。只要上了床,只要置身在司马伟的怀抱里,她慕容洁琼便不再是平日那端庄理智的她!她实在无法抵御司马伟的诱感:他那雄壮的肌体、那迷人的微笑、那动人心魄的挑逗!
现在,慕容洁琼有的只是欲,无比强烈的**!她只是渴望阿伟的宝贝快点进入自己体内,给自己抚慰,给自己享受,给自己充实!
她在朦胧间不由主自主地叫了一声:快!
她的眼中射出令人感动的急渴神韵!
司马伟也忘乎所以了。他早已想进入。他两手捧着她的头,摆动着身子,发狂似地吻着她的脸和唇、酥胸和粉颈。
慕容洁琼全身肉紧,头往后仰着,嘴巴一张一合地,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她成了一个八爪鱼,两腿紧紧地夹着司马伟的腿,两手紧紧抱着他的身子,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背上的肉中去。
司马伟那只硬挺的擎天肉柱,终于滑进了她下面那**泛滥的玉穴里,一贯到底!然后他的硬物便如游鱼般在那温柔之海里摆动着,探索着,抽送着,时深时浅、时快时慢……
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
一阵阵的**袭向慕容洁琼,她喘息着、呻吟着、喊叫着,身子不停地扭动着……
直至二人都没有了再运动的力气,一切方才停止!
剧烈的交欢使慕容洁琼全身酥软。她已经没有力气移动一下身子的任何一个部分,仍保持刚才交欢时的姿态,四肢张开,如同烂泥般瘫在床上。阿伟爬在她的身上,两臂托在她的身下,玉柱仍坚挺地插在那玉穴中。
她秀目微啓,用略带几分羞涩的、朦胧的眼神瞄着正在欣赏她的阿伟,热情、温柔却又有些少气无力地颤声说道:阿伟,我的小宝贝!你知道么,……你是多么可爱!妈咪我…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你征服了、俘虏了!说着,在他的唇上吻了一阵子,激动地说:阿伟,你是我无限崇敬的主人,我是一个拜倒在你脚下的忠实的奴隶!主人啊,我简直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你知道吗,妈咪对你是那么癡情!说着,又抱着他的脖颈,在唇上吻了一阵子:阿伟,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抛弃了我,妈咪会连一天也活不下去的!……啊!我的心肝……
阿伟感动地爬在慕容洁琼那雪白温柔的**上,用双手捧起她的俏脸,对着樱唇亲热地吻了一会儿,然后说:啊!我的妈咪,我的可爱的小公主呀!再不要说傻话了!你是多么美丽、多么温柔、多么贤惠、多么高雅!你让人怜爱,使人倾心!我的灵魂,已经完全交给你了!放心吧,好妈咪,我是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即使死,我也要死在妈咪温暖柔嫩的怀抱里!
她一听,紧紧地抱着他,嗲声嚷道:啊!心肝!不许胡说!你不能死!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柔声叫着:如果你死了,妈咪会立刻随你而去的!
噢!好妈咪!我的小洁妹妹!我要与你生同生,死同死,海枯石烂不变心!
啊!好儿子!我的大伟哥哥!我要与你在天共做比翼鸟,在地同结连理枝!
我们永远不分离!他紧抱着那娇躯,在樱唇上吻着,极其亲昵地说。
永远……永…远!她陶醉地、梦臆般地莺啼着。
这一对玉琢粉雕的美人儿,互相拥抱着,下体紧连着,彼此抚摸着,轻轻扭动着,柔声呢喃着,说一句,亲一下,是那么温馨、那么陶醉、那么幸福……
平时极其端庄、嫺静的慕容洁琼,这时已完全地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她处在无忧无虑的境界,不顾忌任何伦理的或社会规范的约束;她秀目微闭,尽情地体会着那动人肺腑的温情。
她听到阿伟在问:妈咪,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好吗?
于是,她急忙小声喊道:不!不要!她伸开两条嫩藕般滚圆的粉臂,攀着阿伟的脖颈,将他紧紧拥在怀里,用一种奇异的力量紧抱着他,似乎生怕他离开自己。同时,嗲声娇呼:
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我的好阿伟!不要离开我!抱着我吧!紧紧地抱着我吧!我只要你抱着我!只要能置身在你的怀抱中,我再无所求!
他重新把她抱在他的两臂中,紧压着她。
她继续呢喃着:啊!你的身体宽阔健壮,在它的覆盖下,我感到那么安全!你的大手温暖柔软,被它抚摸,使我全身都那么舒服、畅泰!你的话语是那么甜蜜、那么美妙,听起来真让人心醉!你那不时伸进我嘴里的舌头,是多么的灵活而柔嫩,使我再无任何食欲!啊,我的亲爱的小淘气,你知道吗,最最美好的是什么?那是你这神奇的魔玉棒,它粗壮挺实、柔中带刚!它鉆进我的体内时,噢!是那么充实、让人心旷神逸;它不停抽送的旋律,使我获得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享受;它一次次地使得我如醉如癡、欲仙欲死……啊!我的伟哥哥!我的好达达!你是我的心灵,你是我的上帝,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一切!噢!我的小亲亲!只要有了你呀,我的达令,我再无所求!
她把娇俏的杏脸,紧贴在他那宽阔的胸膛上,来回地磨擦着,吮吸着,并配合他下体的动作,上下起伏着……
这一天,他们竟没有离开床笫:无休无止地缠绵着,无始无终地绻缱着……
谁也记不得究竟来了几次**,几次排泄!
啊!这无边无际的温柔乡啊!这神圣的仙境!这纯洁的福地!
第四部狂欢
第十九回金童逞神威林下试野媾玉女显仙风池中索水交
午饭后,司马伟吻别妈咪,说要到公司去办事。
慕容洁琼留恋难舍,两臂环着他的脖颈,久久不肯放松,与他亲吻,嗲声嘱咐他早点回来,不然自己在家会思念他!
她偎依在阿伟的怀里,送他到车上。她现在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心肝小情郎!
阿伟把车开走后,她便独自一人在花园散步。
过了许久,她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想起这些天的经历,她不禁芳心激跳,感到事情太突然了。
她想,母子相爱,终归是名不正而言不顺,虽然可以瞒人于一时,但是总有一天,必会大白于人!届时,我与阿伟都难做人的!即使不为人知,但阿伟继续与自己缱绻下去,他是决不会再找女朋友的!这岂不是我影响了他未来的幸福!所以,这种关系不能再如此发展下去了!
但是,她转念又想:阿伟视我为他的白雪公主,爱得至深、至诚,我若立即与他斩断情丝,势必刺伤他;而且,他这个年龄,青春火力正旺,需求甚烈,最近又与我频频欢媾,尝到了甜头,若被我拒绝,不知道会産生什么后果!看来,这情丝,一时还不能断然斩开!
她继而还想,若真的断绝了情丝,我自己能受得了吗?自己枯竭了二十年的青春烈火,刚刚被阿伟重新燃起,若立即扑灭,自己的身心亦必受到重创!其后果自然是可以预知的了!那时,我也会陷进痛苦的深渊!
左思右想,她决定慎重处理!她决定:目前,不妨维持二人的亲密关系,不妨纵情尽欢,以填其欲、以慰我情;在适当时候,我再乘机向他陈述厉害,并促其找到可心的女友!到那时,我再断然与他分开!
妈咪!你在哪里?
慕容洁琼正在沉思,忽然听到阿伟呼唤的声音。于是,她便高声答应。
阿伟循声找来。一见面,他便把一束鲜花放在她怀中。
她一见阿伟,心中便是一阵欣喜。她不知阿伟何以今天献花给她,便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为什么献花给我?
阿伟调皮地微笑道:庆祝我们爱情成功!
她娇涩地瞄了他一眼,假装生气,说道:哼!看把你得意的!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啊!这可是件大喜事!妈咪是世上最美丽、最贤淑的女子,我爱妈咪爱得快要发疯了!许久以来,我日夜思念着,渴望有一天能同妈咪叠股交颈,以尽其欢!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你说,这难道不是世界上天大的喜事吗!
她似喜似怨地斜睨他一眼,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悠悠叹道:唉!……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这么有本事!
阿伟道:妈咪夸奖了!我有何本事?
她说:自然是偷香窃玉的本事!
妈咪,我好冤枉!
还敢叫冤!你连妈咪都弄到手了,还不算本事?
可妈咪也是自愿的呀!
我何时自愿了!她嚷道,声音中带着无限的委屈:虽说妈咪很爱你,可那只是母子之情呀!谁想到,我对你的一片亲情,竟使你滋生了对妈咪的非份之想!当我发现后,一直在极力阻止你!后来,若不是你百般地挑逗,我怎么能把持不住!若不是你执意纠缠,我怎么会顺从你!
那么,我得多谢妈咪了!
慕容洁琼叹了一声,把一只手放进他的手中,让他握住,然后柔声道:谢什么!我也有责任的!要知道,二十年来,有多少钟情男子为我的天生丽质所倾倒,百般追求和纠缠。幸亏我能自爱,洁身如玉,从未越轨,那么多情场老手,都无法攻破我的贞操,都认为我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冷美人。所以,我向来以此为荣,深信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冷静、自持,意志坚强,决不会为任何男子所动!可是,这些日子,在你的挑逗下,我心旌荡漾,竟难以自持,一步步地被你征服了!
现在,我的身体,从头顶到脚尖,上上下下,前后左右,里里外外,哪一处未被你摸到!全身所有的孔穴,哪一个未被你占据!
妈咪,请你说实话,你心里对我这样做还生气吗?
这叫我怎么说呢?我现在哪里还有气!因为我的心也完全被你俘获了!此时,我已经死心踏地、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交给了你,而且一刻也舍不得再离开你!见了你,我就心旷神逸,触到你,我就混身酥软;只要一上床,我就産生淫欲,一被你拥进怀抱里,我便失去了理智,任你所为……总而言之,我觉得,**到心灵,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她接着又说:唉!我怎么也预想不到,在我三十多岁时,竟会服服贴贴地委身于一个小孩子!你自己说,你这偷香窃玉的本领,难道还不算大吗?……
说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激动,一侧身,身子偎依过去,将头埋在阿伟的怀中。
她这时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阿伟拥着她,动情地说:妈咪,难道你不愿意这样吗?
她坐起身,两手环抑着他的腰,仰头望着他,柔声说:如果我不爱你,你岂能得手?阿伟,现在可以告诉你,你的魅力早把我的心魄勾去了!但碍于母子关系,我一直压抑着!
那后来怎么没有再压抑了呢?他问道。
她秀目微开,回忆着与阿伟结合的过程:那天我过生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竟抑不住激情;而且,见你那么迫切,不忍心使你失望,答应让你抱住我亲吻。当时,我虽然感到难为情,可是在被你亲吻时,我心里是那么幸福和激动,全身都酥了!
回房后,你得寸进尺,继续挑逗我。我明知不该如此,但是却无法自制,竟允许你摸我的**、舔我的全身。你在我全身连舔带吻,并用手摸我的下体,弄得我神魂颠倒,几乎无法遏制而委身于你;幸好我尚存一丝清醒,坚决阻止你,才保住贞操。
说真的,那天晚上,如果你继续缠绵下去,我势必难保清醒,可能会主动把身体献给你的!
他喊道:啊!我竟不知道,不然,我当时会继续缠绵下去的,何苦这些天为和你亲近竟费了那么多的周折!
去你的!坏!她似娇似嗔地在他腿上打了一下,继续说道:可见,魔由心生,归根到底,是因为妈咪真心实意爱你。
他没有说话,揽着她的蛮腰,目不转瞬地看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轻声评论她那温馨、恬美、娇柔的神态,赞美那水汪汪、羞答答、似含着露珠一般、会说话的大眼睛。
慕容洁琼听了,心中一热,嘤咛一声扑在他怀中,嗲声轻呼:啊!我的小阿伟!宝贝,我……我爱你……妈咪已经属于你了……我愿意听凭你的摆布……我好高兴!
他热烈地吻她,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中,在她全身上下抚弄着。
她好幸福,秀目微闭,放松身子,瘫在他的怀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悄悄为她解开衣扣,抽去裤带。她竟一点也没有察觉。
他站起来,把双手伸在她的胁下,抱起她轻轻一抖,裤子自动脱落在地;接着又熟练地剥去了她身上其余的障碍,并把她雪白的**放在松软的草地上。
她什么也没有想,只觉得身下凉凉的,十分柔软。她只想着:任由阿伟去安排!她羞眼微闭,不说,也不动。她在陶醉中等待着,等待着。她早已超脱了自我,无论阿伟怎样摆布,她都会心甘情愿地接受。
迷茫中,她听见他柔声问道:要吗?
她睁开一双被欲火烧得朦胧的大眼睛,闪动着肌渴的光芒,急切地、微微地连连点头,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
苍天作被,大地作床,爱的**来临了!
只听见--一声声激魂荡魄的喘息,一阵阵幸福甜蜜的呻吟!
只到明月当空,阿伟才抱着她瘫软**的身体,回到房中。
把她安置到床上后,阿伟亲自去做饭。休息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有力气坐起来穿衣服。她已没有力气先穿内衣,只好拉过一件连衣裙套在身上。
阿伟做好饭,来到房中,抱她到餐桌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依在他的怀中。
他先把食物吃进自己嘴里,再一口一口地吐进她的樱口。这样,每吃一口饭或喝一口饮料,便是一次亲吻。
她觉得很有趣味。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很饱了,而阿伟还没有吃多少东西,便告诉他:你不必只顾喂我,自己也该吃些。
阿伟笑吟吟地看着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并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这时,她虽然穿着衣服,但仍掩盖不住她那苗条成熟、曲线玲珑的清腴体态。他说:秀色可餐,我已饱了。
不嘛!现在由我来喂你!然后也像刚才一样,把饭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一口一个吻……
阿伟边吃,边把手伸进她那真空的裙衫中,抚摸她雪白的肌肤。
她也逐渐亢奋起来,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换着炽热迷恋的目光。
她突然産生一个主意,把樱口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亲爱的,刚才在草地上玩,身上那么脏,我们一起去洗澡好吗?因为她真想体会一下在水中交欢的滋味。
他大表赞成,抱起她走到浴室。
在放满温水的大浴盆中,他们一齐入浴。他亲自为她抹洗全身,上下爱抚。在水中被抚摸,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当然也得回报他,便跪在他的身边,把他那健壮的躯体一寸一寸地洗干净。虽然她在他小时候也经常为他洗澡,但这次她的感觉却是与以往大不相同的。
她大胆地抓起了他那已经昂起的玉柱,爱不释手,欣赏着。
她把它当作掌上明珠,精心地洗,反复地抚摸。
忽然,她心中一动,便用舌头从头到尾不停地舔它,然后动情地把它放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它是那么粗大,把她的嘴胀得满满的。
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充实和兴奋,柔声地说:亲爱的,你在我的嘴里抽动吧!
他这时早已被挑逗得如一盆烈火,但听了她的话,却心疼地捧起她的脸说:我的小心肝,你的口那么小,那么嫩,我怕把你弄疼了。
她嗲声嚷道:我不嘛,我要你在嘴里动。求求你了,亲爱的,我想这样试试。答应我好吗?说着,又把那粗大的**含在了口中。
他经不住她的苦苦哀求,开始缓缓地抽送,她也主动与他配合。慢慢地,他们都适应了。他时深时浅,有时一下子送到她的咽喉。
突然他那个东西在她的嘴里急剧地膨胀,一股暖流射到她的口中。
啊,他竟在她嘴里来了一次**。她把那玉掖琼汁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到腹中。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甜美。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人**,第一次品尝男人的甘露她十分刺激和兴奋,**也喷泉似地急涌而出。前些日子,都是他主动为她服务,这次却是她主动为他服务,并使他获得了美妙的享受,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点报答吧。
她看着爱郎疲倦地软在水中的神情和模样十分动人,便用力把他搂在怀中,让他的头埋在她高耸的两乳之间,抚着他的头发和健硕的肌体,调皮地用手指刮着他那笔挺的高鼻子,轻声哼起了他小时候她抱住他睡觉时唱的儿歌:小宝宝,睡觉觉,妈妈的乖仔不吵闹……
他微微睁开眼睛,开心地笑着:妈咪真好!说罢,两臂一张,反而把她搂在了怀中。
她伸手试探他的下体,发现那刚才疲软的小东西,又变得气宇轩昂起来,像一个巨大的蛇头,瞪眼看自己。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拍手喊道:看呀,它又生气了,真好玩,真可爱。
他的脸变得绯红,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樱唇上亲吻,然后激动地说:小琼妹妹,我的小宝贝、小心肝……你真让人疼爱!我最最亲爱的琼妹,你好聪明、好美丽、好多情、好纯洁、好天真……
他把世界上最美的辞汇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听了好钟意、好感动、好骄傲、好幸福。
她手握玉柱,把脸埋在他怀中,娇羞地说着:啊!我亲爱的阿伟哥哥,你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
他们在水中缠绵着、翻腾着。忽然,他抬起她的两腿,放在浴盆边上,向她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进攻。
她的身子浮在水中,前后左右地飘荡着,溅起了满天的浪花。真是前所未有的绝妙美境,好舒服、好美满。
她完全不顾羞耻,咬牙切齿地叫道:啊!干我吧……用劲点,用劲点……干啊……唉,乐死我了!她真的是获得了空前未有的快乐。她感到既美妙,又满足,彷佛这个世界完全是属于她的。
一次**过后,他们相拥着休息一会儿。她伸手到水底下捏了他一下。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又生气勃勃了,而且硬挺得迷人。她很兴奋,冲动是难免的。于是她握着那东西来回地磨擦。阿伟果然又跃跃欲试。在水中进行,一阵阵彷佛似水唧响的怪声,的确令人听来有点**蚀骨!
他们双双在水中拥抱,吻得如醉如癡。在水中不停地交欢,姿势换了一种又一种。二人**叠起,有如波涛浪涌,一个连接着一个,十分刺激。慕容洁琼三个多小时没有离开水,十五次云里雾中被司马伟推向快乐的峰巅。当最后的**袭过她的身体后,她困倦不堪,梦噫般地自言自语着:亲爱的……我好开心……天上人间……最高……享受……我是……属于……你的……你的……言娇语涩,声音越来越小。
神情恍惚中,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渐渐进入了梦乡,身子还泡在水中。
司马伟见妈咪睡得那么香甜,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不忍扰其佳梦,便在她的眼睛上轻吻一下,双手平托起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走出浴盆。
此时的慕容洁琼,经过林下、水中的无数次欢媾的洗礼,确实已经精疲力竭,睡得深沉。她那雪白的娇躯,像软泥一般被阿伟托在手上,修长的四肢如垂柳般飘荡,螓首后仰,粉颈益发细长优美;那丰腴细嫩的酥胸,凭空托起一双坚挺浑圆的肉球,球峰上的两点鲜红的蓓蕾,娇艳夺目。
司马伟边走边在那两座肉球上亲吻。
走进卧室,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用浴巾把她全身每一个地方和每个角落都擦干净。
他也上了床,躺下去,伸出胳膊。慕容洁琼马上抬起头,侧过身,身子贴近他,头枕在那粗壮的胳膊上。同时,她翘起一条腿,司马伟马上把一条腿伸进她的胯下,膝盖顶在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后,二人相拥着睡了。这一套动作,他们都很熟练,这是他们每天都已习惯了的睡觉姿势之一。另一种睡觉姿势则是司马伟俯在她的身上,先将玉柱插进玉门,轻轻抽送几下,停放在深处,把美人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再稍侧转身子,搂着她共进梦乡!
睡梦中,她脸上的神情是那样恬静、安详,嘴角还挂着满足、幸福的微笑。
第二十回春心动怀中千娇艳摄魄爱欲泛床上万媚态鈎魂
一个是初尝禁果,情火正旺!一个是久旱逢露,欲壑难填!
司马阿伟获此聪慧娇媚的绝色佳人,意欲恣恣,岂能轻轻放过!
慕容洁琼得这风流倜傥的俊俏少年,癡情脉脉,怎甘些些闲置!
真个是:情浪乍兴灵犀通,温柔乡里迷众生!男贪女恋难舍弃,鱼水和谐欢无尽!
自这天以后,慕容洁琼与司马伟这一对癡情男女,母子倾心,如一对初离囚笼的鸟儿,每天都纵情地在爱海中连翩翺游!
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除了吃饭、洗漱和傍晚的散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两个天下无双的玉人儿,相亲相爱,难舍难分;英男秀女**相向、肌肤相贴,交颈叠股、缠绵缱绻!无限的温馨!醉人的震颤!
慕容洁琼意浃情酣,简直欣喜若狂了!对那有生以来那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甜蜜,她实在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形容……
司马伟癡情颠倒,对阿母可谓是寤寐思之,魂牵梦萦,绵绵热切,真可谓刻骨相思无休时!他为自己初入情场便获此殊遇而忘乎所以……
母子之间神驰意畅,如癡似醉,**夺魄,大有乐以忘忧、飘飘欲仙之感!
有一天晚上,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疯狂交欢之后,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玉柱仍然留在她的体内,两手伸在她的身下,紧紧抱着她,热烈地亲吻她的樱唇、俏脸、粉颈、耳根和酥胸……是那么狂,那么疯……
她羞眼微闭,陶醉地细声呻吟,娇躯微微颤抖,两手在阿伟的背上轻轻抚摸。
稍停,阿伟用两臂支起上身,欣赏妈咪那连连起伏的、高耸的乳峰和雪白丰满的酥胸,癡迷地看着她那陶醉、满足的秀目和微微翕动的樱唇……
她正在陶醉地享受,发现阿伟停止动作,并觉察到阿伟在看她,便睁开媚眼,娇滴滴、嗲兮兮、如莺啼燕喃般拖长着声音嗯……了一声,接着又缓慢地、一字一字地轻声嚷道:老…是…看…着…我……干…什…么…嘛!
阿伟兴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么美!我是永远也看不够的!
你在想什么?
他答道:我在想:妈咪在床上的表现与平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她撒娇地又拖着长声调嗯……了一声,两只柔嫩的小手在他胸前轻擂,并抬头明知故问道:我怎么判若两人了?
阿伟的玉柱还在她的体内,便挺腰抽送了几下,然后,腹部顶在她的肚子上支着身子,抽出两手,一手抚摸她那潮红的面颊,一手为她理了理头发,然后,轻柔、亲昵地说道:平时,妈咪处处都显露出大家闺秀的雍容大方、端庄娴淑、气质高贵,一派知识女性的典雅、文静、聪慧,使人见了肃然崇敬;在男人面前,又总是表现得那么庄严、肃穆、凌然正气,使人难生邪念。可是,谁能想到,在床上,妈咪却是仪态万千,柔媚娇艳,楚楚动人,真是一个可人儿!
她含羞地看阿伟一眼,不觉莞尔。她每次与阿伟交欢,都处在如醉如癡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另外,她也很想听听心上人对她在床上表现的反映,于是柔声问道:那……你说,我在床上怎么可人?
啊!岂止是可人,简直迷死人了!妈咪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一字一声都是那么动人心魄。这些,你自己应该知道的!
我怎么能知道!慕容洁琼俏脸一红,嗲声道:每次上床,你百般挑逗、甜言蜜语,使人家每每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交接中,你从不老实,总是变换着新花样刺激我,弄得人死去活来、如醉如癡。在床上,好象我自己完全不复存在了,完全被你融化了。那时,满脑子都只有你,爱你、疼你、亲你、想你,哪里还有自己!事后回忆,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语、做了些什么动作,因为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是神智昏迷时不由自主的……
他说:那么,你想知道吗?
她羞涩地微微点头。
他把玉柱从那温柔乡里退出来,用一块软纸擦了擦,翻身坐起,靠在床头,并扶她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偎在自己的怀里。
他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捂着一只肉团,小声问:就谈谈昨天晚上的情况,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阿伟一边抚摸那光滑的酥胸,一边娓娓动听地说了起来:就从头说起吧:晚饭后,我与妈咪坐在厅中的沙发上看完电视,便邀妈咪回房睡觉,可妈咪只摇头,就是不起来。我只得伸手在你的腋下,扶持你起来。我挽妈咪进闺房,双双相依,侧坐沙发上。妈咪态似羞,娇首埋胸前,未开口、脸先红。我侧坐你身旁,观君娇羞容,一手抚秀发,一手牵柔荑;妈咪微蹙眉,忸怩欲持重,口中呼不要,玉体轻外挣。我揽蛮腰往前拉,你却半是撑拒半是从,婉转入怀紧相偎。俏脸微抬起,秀目半斜睨,明似秋水、情愫盈盈,看着我,似有怪嗔、又带娇羞。
她翻眼看了看阿伟,说:你像是在说书!
阿伟点点头,继续说道:我邀妈咪共上床,你却连声轻呼不!我轻轻为你解衫扣,你却扭身摆头、摇曳宛拒,如弱柳之遇和风。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她也附和地问。
我只得,轻撩细撚慢**:一手进衣抚酥胸,一手入裤挑荫蒂,檀口熨樱唇、壮体摩玉肌,温言柔语劝君从。功夫不负有情人,妈咪呼吸渐急促,身子轻发颤、俏脸更显红。只见你,双手轻轻捂着脸,娇躯仰跌沙发中。到这时,我知水到渠已成,轻托玉体,送到大床上。
她插言道:我不是故意矫柔做作让你失望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你要与我上床,虽然心中十分渴望,但却感到非常羞愧,无法自禁,不由自主地便要抗拒。因为我们毕竟是母子。但是最后,看着你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目光,渐渐被你融化,失去了抵御,加上你那神奇美妙的一再挑逗,淫欲顿增,心中一热,便每每从了你!
是的,这便是妈咪教我的前戏的作用!他说。
我这是自作自受!你接着说,后来呢?她着急地问。
妈咪初上床、情波乍泛,秀目微闭、樱唇半啓,眉如远山而轻颤、貌若桃花而吐艳,燕语呢喃、情意绵绵。看一眼,羞涩委婉;抚一下,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任我为你松扣解带脱衣裤。
说完问她:是不是这样?
她含羞点头:这时我还有些清醒,自然知道。
他接着说:看妈咪,玉体横陈绵褥上,雪肌生辉、柔若无骨、微微轻颤,任我抚、任我舔,轻轻呻吟似呢喃。我把一只手,轻伸妈咪**间,你已是,**急涌如喷泉。妈咪受挑逗,欲焰渐烈,只见你:羞眼含秋波而频闪、娇体现媚态而可掬,投怀送抱、意若不禁,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口中直呼唤:阿伟,我要……快点!
说完问她:这你记得吗?
她摇头,表示不知,并说:我这时肯定已经处在心醉神迷之中了,竟一点也没有印象!这时我的表现怎么样?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你快点说呀!。
**中,妈咪最动人:初入港,你如释重负,秀目紧闭、樱唇频开合,似语而无声。娇躯软如绵,任我纵横。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得你迫不及待:羞赧呻吟,婉转娇啼、楚楚动人;真个是娇滴滴、羞答答、嗲兮兮,仪态万千!到后来,胸也挺、腰也弓,与我紧配合。呼吸更急促,喊声震宇环,口中直呼:快……快……使劲……我要死了……!
她羞得一下子把俏脸藏在他的怀中,粉拳轻擂,嗲声撒娇:哎呀,你好坏!你嘲笑我,把我说成荡妇了!我不来了……
阿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说:我说的是真话,一点也没有夸大!
他接着说:我认为女人就应该这样的:在交际中高贵而端庄,在工作中坚强而聪慧,在家中文静而贤淑,对情人娇艳而柔媚,在床上就得像个荡妇:反应敏感、**强烈、楚楚动人。不然,交欢时板着面孔、冷冰冰的,挑逗时无动于衷,试想,那还有什么情趣可言呢!
听了他的一番话语,她心里美滋滋的,两手环着他的腰,抬起头来,在他的唇上亲吻。然后,抬头问:心肝,你真的喜欢我吗!你不会是哄我玩的吧?
啊!小妈咪,你是那么可爱!我永远爱你,永生永世不变心!我的小洁琼!
她听到他的称呼,先是一楞,继而高兴地问:阿伟,刚才你是在称我洁琼,是不是?
阿伟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以为她不赞成,便解释道:啊,儿子怎么能直呼妈咪的名字呢!我是忘情的时候顺口说出来的,请妈咪不要生气!好吗?
不!亲爱的,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我听了好亲切哟!
太好了!我以后可以朝妈咪叫洁琼了!
她这时简直像个调皮的小女孩,天真的、高兴地拍着小手说:是的!不但可以叫洁琼,还可以称我阿洁、阿琼、小洁、小琼。另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总感到有一种在大哥哥保护下的小女孩的心情,我实际上已经把你当作是我的情哥哥了!所以你还可以叫我小洁妹妹、小琼妹妹、洁妹妹、琼妹妹、洁妹、琼妹……好吗!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呀!你叫一声让我听听,好吗!
阿伟也很激动,大声叫道:洁妹妹,琼妹妹!我的可爱的小妹妹!他呼道。
哎!她答应着,把身子偎到他的怀里,说:真好听!我也想叫你一声阿伟哥哥,好吗?
当然好,小洁妹!
她也大声叫着:伟哥哥!
哎!他答应着,同时紧紧将她拥在怀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他们拥抱着倒在了床上。
他们大笑着!阿哥、阿妹、伟哥哥琼妹妹地声声呼唤着。
慕容洁琼张开两腿夹住了司马伟的两条腿。
只见:两个人胸腹相贴、四臂相抱、四肢相交。两个光裸、洁白的躯体扭结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
后来,司马伟压在了她的身上。突然,二人都不动了!似乎是事先约定了一般!
原来,在卷动中,由于一个偶然的动作,司马伟那十分硬挺的玉柱滑进了慕容洁琼那**激淌的玉门之中。
这是无意的,然而却是天作之合!
他们同时觉得不能再卷动了,因为他们都不愿违反天意!
他和她,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都平静地看着对方。在他们的眼光中,没有一丝淫荡之色。
一个象正直的天神,一个象圣洁的仙女。
他们久久地凝视着,似乎在进行目谈,在互相询问着自己的情侣:进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眼光在询问。
不是有意的!可是却进去了!这是上帝的安排吗?司马伟的眼睛在回答。
要不要干?她的眼神在问。
你需要吗?
忽然,慕容洁琼的眼光中似火花般闪了一下。司马伟的眼中也露出了同样的神彩。心有灵犀一点通!
几乎同时,慕容洁琼开始挺动腰肢,司马伟开始上下抽送。二人满脸肃穆、庄严,动作由缓慢,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慕容洁琼心明如镜:自己是圣女玛丽亚,在承接上帝恩赐的甘露!
司马阿伟胸襟坦荡:自己是忠诚的龙王,在奉上天旨意行云布雨!
自始至终,二人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有的只是一阵阵的呻吟声、喘息声,由小而大、由缓而急……
最后,只是在**袭来的瞬间,慕容洁琼无法自持地高叫一声:啊!上帝!……救救我吧!
她瘫软了,颈枕在他的臂上,脸贴在他的胸前,一条腿伸在他的两腿间,任凭他在自己的全身轻轻抚弄着。
而后,她静静地,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进入梦乡!司马伟在她身上轻抚,也慢慢睡去……
他们搂抱着,直睡到天明。
阿伟先醒来,他见妈咪侧身曲膝而卧,背对自己。他坐起身,欣赏那美丽的睡姿,只见鲜艳、丰满、粉嫩的**完全暴露着,如出水荷蕾,十分可爱。
他心里一动,便偎过去,躺在她的身后,调好姿势,轻轻抬起她的一条腿,使**大开,把坚挺的玉柱对准玉门,慢慢插了进去,缓缓抽动几下,进到底部,然后,一手伸在她的颈下,让她枕着,另只一手伸到前面,捂在一只**上。
这种姿势,十分令人心旷神逸,激荡起阿伟的无限亲情;那玉柱被温暖柔嫩的**紧裹着,虽然不动?</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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