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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鹿鼎记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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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且说韦小宝带同随从兵马,押了吴之容和那假太后毛东珠离开扬州回京。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沿途得讯,吴三桂起兵之后,威震四方声势浩大。

    「这一日来到香河,离京已近,韦小宝吩咐张勇率领大队,就地等候,严密看守钦犯毛东珠,自己带同双儿和天地会群雄,押了吴之容,折向西南,去庄家大屋,要亲自交给庄家三少,以报答她相赠双儿这么个好丫头的厚意。」

    1001km注:以上「」内之文,一字未动抄自鹿鼎记第四十一回(本篇敬请参考鹿鼎记第四十一回)

    岂知半途却碰着了那刚从云南回来的华山派高手,归辛树一家人。

    那归辛树、归二娘夫妇俩人膝下仅有一个白痴儿子,名为归钟。连同男女仆役一家七人,个个持强欺弱。最后被韦小宝骗至庄家大屋,那庄家三少***师父何惕守,使了毒药才制了归辛树一家人,大绳紧紧捆住归辛树和他妻儿三人,丢在一旁。

    这何惕守便是四十年前闻名天下的云南五毒教教主,何铁手。韦小宝甜着一张嘴弄得这何惕守满心欢喜,拜师不成,何惕守便送他一个极合他用的暗器,名为「含沙影」。

    从身上解下一个铁带,装了毒针将铁带缚在他口。又传了针上毒药和解药的配制药方,叮咛道:不得滥伤无辜,铁带上之机关钢盒,盒里钢针可用五次,用完即须再填,等等。

    那知这人见何惕守年纪虽大,却长得极是美艳,不逊于那神龙教教主夫人苏荃。尤其开朗大方,个和他相似。便暗暗起了色心,首先就是设法夹缠。

    ***    ***    ***    ***

    韦小宝苦着脸说道:“婆婆姊姊!妳亲弟弟行走江湖历练虽深,却是一身武功破烂无比。祇仗着妳调教出来那个徒孙,华…华山派高手双儿,一路护着,才能活到今天。”

    低头看那「含沙影」暗器钢盒一眼,又道:“妳赐给亲弟弟,亲儿子这等宝贝暗器,固然天下一流,但那神龙教的高手高脚也是满坑满谷。妳亲弟弟,亲儿子撞上了那群王八蛋,左边一群右边一群,得五次钢针便完了。这钢针好弄,花些银子找几个巧匠打造便有,针上麻药一时三刻如何炼得出来?”

    何惕守听他唠唠叨叨一大堆却说得有趣,待他说完了,微笑道:“那又如何了?”

    韦小宝嘻皮笑脸说道:“婆婆姊姊!人家说,送佛便要送上西天去,妳既然赐我这等天下一流宝贝暗器,便好心做到底,再赐一包淬针麻药给妳亲弟弟,亲儿子可好?否则我装了没喂药的钢针打在敌人身上,不痛不痒,人家拔下针来哈哈大笑,说道,‘甚么玩意儿嘛?拿出来献宝!’到时岂不坏了婆婆姊姊一世英名!”

    他光凭一张嘴巴便能将那死人从阎王手中说到回魂返阳。

    何惕守听了一想,好象也有道理,忍着笑板脸道:“这钢针喂的毒药,我就祇带一包,那还有剩?”

    韦小宝摇头道:“我才不信呢!我妈妈曾告诫我,越漂亮美丽的女子越会骗人。”

    看着何惕守那鼓鼓的部,吞了一口口水,接道:“我在云南就被那个甚么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陈圆圆给骗了一次!妳又长得比那陈圆圆还漂亮,一定更会骗人!”

    何惕守祇听得心花怒放,眉开眼笑,却摇头道:“你小小年纪就被陈圆圆给骗了一次?着实令人难信!小猴儿油嘴滑舌的,我那里比那陈圆圆漂亮美丽了,你倒是说来听听!”

    韦小宝装傻嘻笑道:“我祇觉得婆婆姊姊的全身上下都比那陈圆圆好看、美丽,究竟那里比她好看美丽,我年纪这般小如何懂得?”

    何惕守更是欢心,咯咯笑道:“你这小猴儿!一张嘴巴又甜又油…莫非是吃蜜喝油长大的?”

    韦小宝见她笑得前俩个大活绷乱跳,暗思道:“看起来是比教主夫人老婆那俩个大,看便知。”色心更是高涨,这人向来色心一起便是色胆包天。

    嘻嘻笑道:“我吃我娘的长大的。”

    伸手往她前去,笑嘻嘻地说道:“婆婆姊姊妳便让我搜搜身子,我才相信!”

    何惕守吃了一惊,抓紧衣襟,红着脸瞪眼说道:“乱来!”

    韦小宝缠道:“那姊姊妳…妳就赐给亲弟弟一种无嗅无味不会死人,但任他武功如何高强…”看了绑在一旁的归家三人,接道:“…也教他闻了便咕咚一声倒地不醒的毒…迷药可好?求求妳!万一妳毫无武功的亲弟弟,亲儿子再碰上了像他三人般的恶煞,也好自保!求求妳!”跪了下来猛磕头。

    何惕守笑骂道:“你起来,跪在地上成甚么样子了!”见他仍是跪在前面磕头,形如孩童不禁心软,柔声道:“我身上确实带有你说的药,药或许不同但也差不多了。”

    她赤着双足,韦小宝扑在地上磕头,祇见一对粉雕玉琢未着履袜,上面露着白嫩细腻如玉般小腿的天足站在眼前,色咪咪的眼光便祇盯着那美足不放,何惕守声音尽管好听,说些甚么却一句没听进耳中,心里暗暗想道:“天底下何处还寻得着这般妙足?”

    色迷了心窍,竟虫般蠕爬前去,凑上嘴巴便亲起那妙足。见了底下的美足转眼便又忘了上面的大。

    何惕守低头见他往脚下蠕爬而来不知何事,待他凑唇亲脚又羞又好笑。

    满面通红喝道:“小猴子!你不听婆婆讲话,干什么了!”将脚一缩便要后退,韦小宝却已伸手握住她足踝,且张口轻轻咬着那排玉趾。

    何惕守祇觉得足踝温热,几脚趾传来一阵骚痒,原拟一脚将他踢出室外的美足,收了一半便软在他手里,腰枝一挺差点没摔倒。又怒又羞,活了五、六十岁除她师父在四十年前为了救她曾触过她部份身子,当时她且是昏迷之中并无感觉,此外再无其它男子碰过。

    脑里乱成一片,也不知该怎么办才是?正金**单脚愣着低头看他,那被握住的一足,又来了轻痒却极为舒服的感觉,立于地上的一脚也传来美美的轻痒。

    何惕守从未历经男女情事,那乱成一片的脑海,便祇剎那间化成一片空白,金**独立的单脚一软,还是斜着身子俩脚朝天的跌坐在地上,腰下花裙也翻了上来。

    韦小宝松了俩足抬头望去,那裙底风光一览无碍。何惕守雪白的玉腿间还是一片雪白。祇因双腿朝天分开,那雪白正中裂了一道小缝,一片雪白中,粉红色的裂缝才叫人看了心猿意马。

    祇匆匆瞧得一眼,何惕守已撑身坐了起来,“啪!”的,打他一个耳光,轻声怒道:“大胆小鬼!你看够没!我挖了你俩个贼眼!剁了你一双贼手!”

    韦小宝听她嘴巴说得凶狠,眼里却漾着水光。抚着脸颊又大着色胆轻声笑道:“是!是!亲弟弟,亲儿子对不住婆婆姊姊,不过…不过也因此,你亲弟弟,亲儿子又知晓,婆婆姊姊还有一处长得比那天下第一美女陈圆圆好看许多!”

    何惕守长年待在那海外,从无一人赞她漂亮、美丽。心里着实喜欢听他称赞自己美丽,依旧板脸轻声说道:“那处好看许多了,反正也没事情,你且说来听听。”

    韦小宝故做担心状,嗫嚅道:“我照实说了,婆婆姊姊可不许打我、割我舌头甚么的!”

    何惕守怒道:“这等啰嗦!你快快说了,婆婆姊姊保你一身平安便是!”

    韦小宝吓了一跳,细声道:“我护送建宁公主去云南给吴三桂那王八蛋做媳妇时,有一夜经高人引导走一秘道见了陈圆圆,听她弹琴还和她谈了一席话。那个陈圆圆的确是美,怪不得吴三桂那王八蛋会为了她,将好好一个大明江山卖给满州鞑子!”想到当时和那陈圆圆见面情景,神态突然变得恍惚。

    何惕守听他说起和那陈圆圆见面,心中原本不信,想道:“你一个小孩儿,如何能见得陈圆圆,还听她弹琴和她谈话了?”见他张口发呆眼光发亮,出神模样,彷佛回忆当时情景。渐渐变得半信半疑。

    静了半响,何惕守不耐烦起来,“咳!”了一声。

    韦小宝彷若大梦初醒,眼睛一眨,也“咳!”了一声,接道:“…隔夜那叛贼的王爷府不知何因竟然失火,我人生地不熟唯有寻得秘道逃至那陈圆圆居住的地方。那条秘道出口正在……正在陈圆圆卧房大衣橱里。”

    他编了一个秘道的谎言,却未编及秘道出口,仓促间便拿那罗剎公主苏菲亚的地道出口,一个大衣箱换成大衣橱来搪塞。

    吁了一口气,细声接道:“当我拨开头上衣物正要爬出秘道之际,却听到房内有些人声。我吓了一跳,悄声从那衣橱缝隙瞧去。”住了口不讲,祇笑嘻嘻裂嘴瞧着面前的美艳老妇。

    何惕守被他瞧得竟然有点害羞,急声道:“快说下去!看甚么看了!”

    韦小宝又抚起那被打的脸颊,轻声道:“你亲弟弟,亲儿子就要说到婆婆姊姊还比陈圆圆长得好看许多那处了,咱们说好的,妳可不许动我!”

    何惕守笑骂道:“小猴子!你再不快说,婆婆姊姊便要动你了!”

    韦小宝更是细着声音说道:“我看见俩个赤裸裸的人儿叠在一起,上面是个高壮大全身是毛的光头男人,被压在底下的竟然便是陈圆圆。那光头男人架着她双腿,俩人正在干那…办那快活事儿……”

    咽了口沫,见何惕守虽面无表情,雪白的双颊却染了俩坨晕红甚是美丽,并无止他说话的意思,便又硬着头皮续道:“当时房内的烛火甚亮,我瞧得清清楚楚,那光头男人一条大无比的,在陈圆圆那地方进进出出…陈圆圆那地方虽然黑毛乌亮肌肤雪白粉嫩,但哪比得上刚才我见着婆婆姊姊的……”

    才说到此处,何惕守脸孔一片赤红,叱道:“莫再说了!”心底祇感觉甚是奇异,羞红着脸想道:“那处怎会被一个小孩儿给见着了?”心念一动,板着红晕尚未褪尽的俏脸,寒声说道:“你的话委实下流无比,但说的话可是真的?”

    韦小宝肃着脸说道:“千真万确!你亲弟弟,亲儿子确实清楚看见了陈圆圆那地方,尽管她那地方也的确美丽迷人,和婆婆姊姊那处相比就是差了一截。”

    何惕守静静听他说完,暗暗思道:“陈圆圆号称天下第一美女,那地方都被他清清楚楚瞧过了,咱家被他瞧了也当无所谓,况且,看来他尚是个孩童…嘴巴又甜。”

    眼波流转四下祇那一旁绑着归家三人,轻声道:“去将房门闩上了!”她刚才被韦小宝咬弄了双足,现下又听了一小段「下流无比」的说话,沉静数十年的春情竟也动了起来。

    韦小宝心中一阵狂喜,爬起身来颤着俩腿,跑去将房门紧紧闩上。

    返身祇见何惕守躺于房内那木床上,满面通红,朝他招手低声说道:“小坏蛋过来,再给婆婆姊姊捏捏足儿!”

    (十六)何惕守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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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头:

    照例还是要先感谢先进们的排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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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那色胆包天,越长越不正经的小色狼,欢天喜地闩好房门,回头一看,不禁张口呆立在门前。

    祇见一个金环束发身穿黄衣花裙,双颊酡红瞧不出多大岁数,容貌之美不逊那洪夫人苏荃,长得极是艳丽的妇人。露出一截皓白的小臂,托着腮帮子,侧身躺在床上笑咪咪的看着他。

    这位昔日的五毒教教主,原本就长得极美。现下虽然年纪大了,但因保着处子身,且自幼便被训练服食各种抗毒、解毒极品药材。一身肌肤外貌似乎未受岁月影响。一头长发尽管花白,却是银丝柔软闪闪发亮,金环束之更显得美艳神秘。

    何惕守铁钩一招,轻声道:“过来!”韦小宝见她如此美貌,铁钩闪动祇看得一阵目眩,乖乖走到床前。

    (1001km注:何铁手的断腕,金庸金老大在碧血剑里断的是左腕,换到鹿鼎记里出现的同一个角色何惕守,断的却是右腕。诸位看官倘若不信,尽可去查。)

    何惕守轻声说道:“婆婆都这么大岁数了,你那护身丫头双儿,论着辈份应该算是婆婆的徒孙,今夜之事绝对不能让她知道的!”

    何惕守是个苗族女人,天热情。年纪轻轻就领袖五毒教震撼了武林数年,但她自从情场失意退出五毒教之后,格大变,嘻嘻哈哈游戏人间,却又贞节无比。

    那庄家三少一身武功尽是她亲传。双儿武功虽非她亲授,却也算是系出华山一门。这个媳妇若论着辈份,竟然是她的徒孙!

    韦小宝祇听得一颗心差点便从口中跳出来,暗想道:“今夜究竟要干啥绝对不能让我好老婆知道的坏事?原来妳也并非光怕着妳师父、师伯而已。”

    将嘴唇贴近她的脸颊,细声说道:“双儿从不过问我的事,我不说出来,她一辈子都不知道。”顿了一下,轻声问道:“祇不知婆婆姊姊今夜究竟要亲弟弟干些啥,绝对不能让双儿知晓的事?”

    何惕守将红热的脸微微移了开些,低声道:“就是婆婆姊姊要你捏足儿,说故事的事情罢了。”

    韦小宝又把脸跟上去,问道::“说故事?说甚么故事?三国演义、封神榜还是水浒传,妳随便挑一个,包妳听到肚子饿了还不想吃饭。”

    何惕守更是脸红,笑骂道:“谁听哪些个啊!你…你继续将那一夜在陈圆圆卧房里见到的事,详细说完就是了。”

    韦小宝故做恍然大悟状:“喔……那个啊!那件事情从头到尾我亲眼看见。来!来!婆婆姊姊妳这就将身子躺得舒适,好教亲弟弟边说那事给妳听,边给妳捏足儿。”

    搂住何惕守便要搬动她。何惕守吃了一惊,伸手便推,嗔声说道:“我自己来!对婆婆这般搂搂抱抱,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

    她身子扭动,高鼓的俩个房也磨着韦小宝膛滚动。

    韦小宝又紧紧搂了一下才放开,轻声笑道:“妳亲弟弟祇是一番好意嘛,倒是婆婆姊姊的身子可真香!”

    何惕守红着脸白他一眼也不说话,径自移起躺身位置。

    她刚刚被韦小宝搂住,和他脸颈交缠,一股仿佛久远到上辈子曾闻过的男人气息,冲入鼻里。那几乎都要遗忘的气味,却来自这个可爱的小鬼。

    回想头磨着他膛滚动的快乐感觉,刚才在心底的确是不想推他的。

    唉……真是孽障啊!

    韦小宝见她不再动了,笑嘻嘻道:“光看婆婆姊姊躺这姿势,就知道一定很舒服,好想学着妳这姿势和妳躺在一起,试试甚么美味?”

    何惕守笑骂道:“乱七八糟!快做事!”

    韦小宝还是嘻皮笑脸道:“婆婆姊姊这双玉足,美腿可真是天下少有。”轻轻抬起她右腿,话题一转,低声道:“其实我从秘道逃到陈圆圆的大衣橱时,她和那光头男子尚未上床,两人正在房里喝酒。”

    轻捏着何惕守如温玉雕成的五脚趾,续道:“妳可知晓,那个光头男子是谁?”

    何惕守被他捏得舒服,祇咪着眼睛微微摇头。

    韦小宝低声道:“那个光头男子是个荤素不忌,十不净的野和尚,未出家之前的名字叫做李自成,是陈圆圆的并夫,还和他生了个女儿名叫阿珂。”

    何惕守听到「李自成」,眼睛一张,低低“啊……”了一声,随即又闭上眼睛,微蹙眉头轻声说道:“甚么十不净!继续说罢!”

    “他两人又喝了片刻,那陈圆圆娇滴滴的说道:「郎君今夜祇顾生着闷气喝酒,恐会伤身,待奴家弹琴唱曲给郎君稍解闷气,可好?」”他戏看多了,学着花旦唱腔却也像个三分。

    何惕守听了,不觉微微一笑。

    “哪知,那一夜也不知谁惹了李自成,竟然大声说道:「老子酒不喝!琴也不听了!上床干事去!」”

    他边讲,另一只轻轻搔抓着滑腻小腿的手,逐渐往上爬去。

    何惕守不安的动了动身子,韦小宝又低声说道:“那个野和尚话一说完,抱起陈圆圆往床上一丢,人也跟着扑上去,两手抓住陈圆圆的衣襟就要扯下来。”

    听到这里,何惕守又“啊!”的,低呼了一声。

    韦小宝低声道:“婆婆姊姊觉得那个野和尚很鲁是罢?”

    何惕守点头道:“嗯……”

    韦小宝笑道:“我说天底下数一数二的美女想法大都是相同的,当时那个陈圆圆也觉得野和尚很是鲁。她两只小手抓住李自成的大手,惊叫道:「哥哥!你莫这般鲁,妹妹会自行解光衣裙,也会服侍哥哥解衣裤。」”

    说到这里,他手也爬到了膝盖腿弯处,五指在那圆润的膝盖上若有若无轻搔着。

    何惕守又听得乐在心里,祇觉得小鬼的手来浑身酥麻,下体也越来越热。十手指头收紧了又放,放了又收紧,闭上双眼。

    韦小宝见她这般样子,又低声说道:“那陈圆圆很快便自行脱个光,她并夫李自成的裤子却拉了几次才脱下来。妳道是甚么原因吗?”

    何惕守闭着眼睛,两颊红腻,摇摇头。

    韦小宝笑道:“原来那李自成裤底的家伙既又长,已经不要脸的硬起来,高高撑着裤子,怪不得陈圆圆扯了半天扯不下来。”

    何惕守双腿夹了一下又放开,韦小宝轻轻叫道:“婆婆姊姊!婆婆姊姊!”

    何惕守微睁两眼,温声道:“甚么事了?”

    韦小宝嘻嘻笑道:“妳亲弟弟祇半边屁股坐在了床上,歪斜身子为妳抓捏腿足,着实不便。能否允妳亲弟弟上床,婆婆姊姊妳张开两腿,亲弟弟坐在中间,如此为妳抓捏两边腿足就方便许多。”

    何惕守听他说完,露了两颗小白齿咬住下唇,盯着他瞧了半响。双颊变得更红,柔声道:“上来罢!”

    韦小宝脱了鞋子嘻嘻哈哈跳上床,盘下双腿一屁股便坐于何惕守两腿之间,裤底那只扬州巨正正对准着她的小洞洞。

    待又摆好舒适的坐姿方始伸出两手各轻轻搔起她左右两个膝盖。

    低声续道:“那两个人赤裸裸的搂在一起,咳!刚开始两人紧紧搂着亲嘴,李自成一只大手搂着陈圆圆,一只大手又陈圆圆的房又她下面毛茸茸的东西。陈圆圆也抓着李自成下面那条黑的大家伙撸…”

    停了下来,问道:“婆婆姊姊,要不要把当时的实际情况再讲详细些?”

    他说到那两人如何相互抚时,轻搔她圆膝的魔指已经不动声色的爬至大腿了。

    何惕守一身内功极是深厚,今天却是自行想试异味缴戒在先,以为对方尚是小小孩童,以致太过托大毫无防备在后。

    初始韦小宝手指越抓越过份,她便是持仗着一身深厚内功也不理会他。

    到得后来,从未历经男女情事尚是处子身的她,在自行想试异味又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如何能抗拒得了这个颇有经验的小色魔?再想脱身已来不及了,更何况她本连丝毫抽身的念头都没有。

    大腿上,他温热的手指头轻搔细抚,耳朵里听得他低声叙说,“那李自成和陈圆圆两人紧紧搂着亲嘴,…李自成一只大手又陈圆圆的房又她下面毛茸茸的东西…还有…”

    他问:“…婆婆姊姊,要不要把当时的实际情况再讲详细些?”

    何惕守迷迷糊糊软声应道:“要…要…再详细些……”

    韦小宝还道是听错了,吃吃问道:“…详细些?”

    何惕守弱声道:“嗯……”

    那小色魔再不迟疑,掀开短裙,手指一下上了她白白的户。

    何惕守浑身一震,轻声叫道:“不是那里…”伸手要来挡他却已来不及。

    韦小宝轻轻抚揉着她已经湿润,来滑腻的两片唇瓣。低声说道:“那个李自成就是这么把陈圆圆到舒服得哼哼叫的。”

    话刚说完,何惕守抓住他两手的十手指已经松了,轻轻喘起气来。

    此时房内仅桌上一只火烛,光线并不甚亮。韦小宝趴在她腿间,凝目看去,祇见何惕守年纪虽大,阜却依然甚是丰饱高涨,两片唇瓣紧紧闭住,颜色之粉嫩来之细腻绝不下于建宁公主那口小浪屄。

    心里奇道:“原来老人家连这儿都还美得不得了。”

    一张脸越凑越近,那小屄越看越觉可爱,不由得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把。

    何惕守身子在床上大大跳了一下,呻吟道:“你…你…”

    韦小宝轻轻着她犹白晰丰润的大腿,细声道:“婆婆姊姊这妙处,近看了方才知道,比起陈圆圆那处美上百倍都还不止。”了她洁白的小屄,昵声笑道:“婆婆姊姊,妳这处长成这般美妙,不学那陈圆圆尝试尝试男人的大家伙,岂不可惜了。”

    何惕守听不清他说些甚么祇被他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你……你可别乱来……”

    韦小宝暗地里说道:“妳亲弟弟才不乱来,祇要妳今夜扮次那天下第一美女陈圆圆,妳亲弟弟老子我,则委曲些,扮李自成那个老小子便罢了。”

    两个手臂拱开她两腿,双手轻轻扒开了闭合的两片唇瓣,露出个微红的小洞,一溇小清泉从洞内羞答答的流了出来。

    韦小宝暗暗笑道:“小洞洞水还不少咧,该改口叫妳美貌姊姊较恰当。”

    (十七)

    (十七)何惕守之三

    趴身上去,花裙被他撩至腹间,何惕守下身尽露出来。粉腿玉蚌,嫩唇紧闭蚌珠微露,平腹纤腰雪肤玉肌。那小色魔看得眼花心痒,隔了花裳顺手轻捏一把高挺的双峰,指掌在她光洁白净的腿间大肆轻浮。何惕守低哼一声,铁钩微动,还是软在床上。

    韦小宝指头着高突饱满,滑腻处处的阜,暗暗好笑:“这可奇怪了,徒孙师祖婆,两人妙处竟然长得这般相似,连这骚水也多得不相上下,办起事来应该也和徒孙一般美味才对。”想起双儿那会绞动的小宝贝,一条大涨得隐隐作痛。

    急忙脱了裤子拿出,轻手分开她两条玉腿,低头又朝那嫩唇绕舔数回。

    何惕守但觉被舔处阵阵消魂舒服无比,咬牙轻声呻吟,一时心乱如麻脑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才好。

    吐舌舔绕数回又吮住小蒂挑弄数下,何惕守浑身颤抖,情欲荡漾放声娇吟,那水越流越密。韦小宝心里暗暗笑着:“究竟是师祖婆,骚水也流得多。”跪起身子握着大,抵在被他玩得微微张开的两片嫩唇间,磨了几磨便要顶进去。

    哪知何惕守虽然欲火浮动,瘫在床上,这时刻,却又咪眼弱声道:“小鬼~你……你要干啥……别……别乱来……”手臂轻抬铁钩欲扬,就是无力瘫在床铺上。

    韦小宝见那铁钩锐光闪动,吓一了跳。看她又闭眼瘫在床上,满面霞红,着实艳丽妩媚。见她这般年龄,犹如此媚丽动人,还道她已阅历无数,色胆大起,抵住洞口轻轻磨着压身上去,嘴唇在她脸颊亲亲抚抚,吐着热气轻声细语:“姐姐~人生苦短,那陈圆圆享受的乐趣,姐姐若不趁机也多多尝试,岂非枉了这一生?何况姐姐也不比那陈圆圆长得差~”

    他一段话学着戏里小生在何惕守耳旁昵声说完,何惕守更是心浮情动,欲火大起。一时只觉得口鼻间尽是素未闻过的神秘气息,被他压在身上,浑身舒服。

    小便处又被磨得骚痒难忍。张了双臂搂住他,细细喘气,两颊越形绯红,低声道:“来罢~”

    韦小宝低头看去,何惕守一双雪白浑圆的玉腿轻轻颤动,头正正抵在腿两片嫩唇间。再耐不住那妙处美景的诱惑,屁股一挺,醮满蜜汁一个大头,紧紧抵着小洞口却是挤不进去。

    韦小宝愣了一下,未及细想,微使力又一顶,头撑开口尚未进去,何惕守闷哼一声,睁眼呼道:“哎!这般疼痛……”伸手便去推他。

    韦小宝喃喃道:“姐姐……你……连个头都还未进去呢?”

    何惕守闭上两眼,满脸羞红,细声道:“才不呢!……婆婆的身子从未有过男人……”

    韦小宝呆得一呆,吃吃问道:“姊……姐姐从……从未被男人弄过?”想起何惕守那妙处丰饱高涨,颜色粉嫩肌肤细腻,原以为她保养得当,万没想到竟是处子之身。

    何惕守听他说得鲁,羞红双颊瞪他一眼,也不答话,又闭上眼睛。

    韦小宝不敢再躁动,隔着薄薄几层衣布,轻轻地抚她高高鼓起的部,柔声道:“姐姐~天下排名第一的乐趣事儿,就数这夫妻间的床上乐趣事儿排名第一,但头次玩来做女人的却难免有些疼痛,你亲弟弟尽力温柔小心就是了。”

    何惕守心口怦怦有如鹿跳,满脸泛红,紧闭两眼不敢看他,只轻轻“嗯~”

    了一声。

    韦小宝低头使,又抵着两片嫩唇中心蹭磨三两圈,轻力一挺,头撑开洞顺着滑滑蜜汁挤了进去。

    何惕守原就被逗得情火冲天,浑身便似酥了一般。听他一席话,紧张半天,硕大头再度塞来,这美艳的婆婆刚才已有经验,那痛只一下旋即过去,才要吁口大气,没想韦小宝身子又一动,但觉撑于下体处那硬物直闯进来,何惕守咬牙忍住剧痛,虽没做声两行清泪已夺眶而出。

    六十几年处子身瞬间毁于一只巨大的下,却是一个臭未干的小男人。

    年龄足足小她四十有余。

    天意便是这般教人难解,命运对这何惕守之摆布,说来令人叹息三声,却也令人啼笑皆非。年轻时胡里胡涂,钟情于一个女扮男妆的俏姑娘,弄得声誉尽失还差点自杀丧命。四十年后六十余岁了,虽仍貌美如花却又碰上一个小她四十余岁的小男子,将四十年前该破未破的处子身给破了。上苍对这横行作恶武林,近百年的五毒教其每任教主之惩罚,何惕守已是最轻了。

    那小色魔头挤进数寸便被几层嫩叠叠折折紧紧裹住。愣了一下,心中大喜,想起方怡那个“千层鲜嫩泥糕”的小洞,暗暗乐道:“哎呀!乖乖!又是个宝洞,老子可真***有艳福!”

    心中大乐,硬着正待好好享受艳福,抬头却见她咬牙落泪,楚楚可怜,只好停了动作抱住她,嘴唇又去抚那白如凝脂的脸颊,柔声道:“这种天下第一等美事,头次做来,女人便是这般疼痛,姐姐暂且忍着,待你亲弟弟抽动几回,保证姐姐乐到死去活来。”不等何惕守答话,轻轻抽起他巨。

    抽数下,尽管柔柔轻轻,何惕守依然皱眉微声道:“……还是疼痛……”

    伸手去抚小腹。原来何惕守外貌肌肤尽管保得再美,毕竟那道封了六十余载,弹大失。突遭韦小宝这等罕见巨入,如何不叫疼痛?

    她金环束发白头朱颜,娇艳无比却也奇异无论,皱眉低声呼痛,楚楚动人。

    韦小宝看了不由得柔情大动,温声道:“再几下乐趣就来,否则,天底下哪来那么多的甜蜜恩爱夫妻?”巨动,更加温柔。嘴唇也一路抚过鼻尖贴上她樱唇。

    从未尝过亲嘴这等美事的何惕守,听他一番甜言蜜语,已经心想神往。被他搂着边吻边,吻得甜甜蜜蜜,迷迷糊糊,那虽巨,来却也不甚觉得疼痛。

    仅过得片刻时间,下腹底处阵阵快活,蜜汁潺潺而流,何惕守恍恍惚惚喘气道:“那……那乐趣果然来了……”。

    韦小宝闷声不响,只圆睁两眼,盯着一条浑身红白汁的,在她两片粉嫩耀眼的小唇间,进进出出享受艳福。他在丽春院甘露厅的大床上,胡搞方怡那“千层鲜嫩泥糕”宝洞时,尽管滋味再美,方怡昏迷不醒,干了半天,宝洞毫无反应也是无趣。

    这艳婆婆的“千层鲜嫩泥糕”却是热情如火,层层嫩折折叠叠,蠕蠕绞动,大裹在其中就是不动也消魂无论,抽起来更是极端快活。

    两人欲火越烧越旺,巨越越重。韦小宝从未过如此宝洞,“千层鲜嫩泥糕”层层嫩从大入初时,便紧紧团住头蠕动,仅抽得数百抽,便教他快活到顶端。

    房内糜糜喘声大作,何惕守浑身暖烘烘,正满身舒爽消魂得不知如何收拾时,下腹深处突然隐隐抽慉,那被处一阵痉挛,似要来尿却只快意连连,又不像尿来。

    心一慌颤声呼道:“不好~婆婆……”才叫得半句,韦小宝也在此刻,阵阵颤动,心中同样暗叫:“不好~”狠命往那“千层鲜嫩泥糕”撞了几撞,头刺进洞底嫩,一道热了进去。

    何惕守不知发生何事,只感觉那巨物在小便处跳动,往体内喷了好些热腾腾汁,着实令人快活无比,不禁高举双腿紧紧夹住他腰,搂着他颤抖呻吟。洞底深处,蜜水大股大股狂冒,来了生平头次高氵朝。半响过后方始缓缓松了四肢,瘫在床上。

    房内顿时静了下来,只剩两人吁吁喘气声,仔细听去,屋角还有归家三人长短不一的呼吸声。

    过了片刻,韦小宝翻身亲亲她赤红一片的脸颊,细声道:“姐姐身子热呼呼的,你亲弟弟也浑身是汗……脱了衣服可好?”

    何惕守也觉得全身滚烫如火,心中蠢蠢欲动,早想裸着一身无拘无束,尽情消魂。轻叹一声,低低应道:“脱了罢~”

    那小色魔伸手便去解她衣襟,何惕守酥软着身子弱声道:“……莫动手……

    婆婆自己来……“

    小色魔轻抚她膛,昵声道:“姐姐躺着休息,脱衣服的简单工作就由你亲弟弟来服侍好了。”

    何惕守消魂一阵浑身酥软,懒懒慵慵委实也不想再动,闭上两眼不言不语,只摊着四肢,任他摆布。

    若要脱光女人衣服,这色魔功夫绝对一流。又温柔,速度又快。三两下,不仅裸了何惕守一身体,自己也脱得赤条条光溜溜。

    那何惕守裸了身子,寸褛未着躺于床上,整身粉雕玉琢晶莹剔透美不可言,连桌上烛光也黯得一黯。韦小宝只看得目瞪口呆,一条口涎垂垂欲落,扬州巨又缓缓挺硬起来。

    心中暗暗叹道:“乖乖隆的咚!光是这对又大又美的子,便可将老子众老婆都比下去了!”压上她的身子,轻手捏玩起那对“又大又美”、雪白高耸的房。越玩越起劲,轻声笑谑道:“姐姐这对宝贝又白又美,若教那陈圆圆见着,一定羡慕得那个……那个七体投地,甘拜下风。”

    何惕守被他裸身压住,和男子如此体紧贴也是生平头遭。比起刚才的破身又是另种异味,僵着身子微微颤抖。韦小宝魔掌抚弄片刻,小便处又渗出水来,身子酥软成一团。

    娇慵慵啐道:“只听人说过五体投地,哪来的七体投地……小鬼就喜欢胡说八道……”

    韦小宝两指捻着那粉红晶圆的头,细声笑道:“多这两个,数着就是七体投地了,姐姐长得比旁人漂亮,便是甚么体投地也总要比旁人多些。”吞了口口水,贴着她耳朵轻声笑道:“你亲弟弟才奇怪咧,数着却是六体投地,你信是不信?”

    何惕守笑道:“你又胡说八道了!”

    韦小宝抓住她手往下去,:“你来,加上这只硬梆梆顶在地上,数着不就是六体投地?”

    何惕守被他了半天,还不知那硬东西长成啥样子,只听他说及李自成的甚么“……一条大无比的……李自成裤底的家伙既又长……李自成下面那条黑的大家伙……”等等。

    手触及他下面,吓了一跳,睁眼引颈看去更是花容失色。只见自己白白隆起的下体处,竖着青筋绕身,紫头亮一巨柱。暗暗惊道:“娃儿小小年纪,个头又不大,怎会长出如此怪异东西?”她见过小儿阳物,也见过成人阳具。纯净的心内总以为男人胯下不名之物,若非随着年龄越长而大,便是随着个头越大而大。

    怯手微触那,还觉噗噗跳动,低声笑道:“确可算是六体投地……”抬头瞧他一眼,柔声问道:“你小小年纪,这东西何以长得如此巨大?”

    韦小宝傲然道:“好姐姐~你亲弟弟年纪虽小,这东西,却号称扬州第一巨,妈妈生来便是这般雄伟巨大……”轻吮她一嘴头,昵声笑道:“姐姐可要再尝尝这只扬州第一巨?”

    何惕守下体原就湿搭搭,头一痒,腿间处,春水又汩汩流了一整片。也不作声,只赤红两颊,闭眼轻轻抚着那只扬州第一巨。

    过了半响不见动静,正待咪眼看他,那小鬼在耳旁呼着热气:“亲亲姐姐~你身子正面看着这般美丽动人,背面想必也不差。姐姐翻过身来,好教你亲弟弟边给姐姐大尝扬州第一巨,边欣赏姐姐美丽动人的背部可好?”

    续(十七)

    何惕守年纪虽大,男女床上情事却才刚开一窍,也不知躺着干背着干有何不同。这小色魔搂着她,几句甜言蜜语,便被哄得脸满面潮红翻身趴于床上。

    韦小宝瞧她粉腿微张趴在床上,玉臀圆滑,纤腰雪背,不见脊骨却也不觉丰腴,极是美妙,不禁呆在她身后。何惕守淌水的小洞微微痉抖,祇等着再尝那只扬州第一巨,回头见他呆着不动,软声问道:“怎幺了!”

    韦小宝一惊,压上她背,一只硬热腾腾紧贴在细腻的背肌上搓揉,昵声说道:“没事!没事!妳亲弟弟看见天下第一等美丽的背部,果是长在亲亲好姊姊身上,瞧呆罢了。”肚皮压着使劲揉了半响,才依依不舍跨下她身,轻声笑道:“来!这儿再抬高些就更漂亮了!”伸手扶扶抬抬,将她摆弄成狗爬般的姿势。

    那玉臀雪白圆润,高高翘于床上,光灿耀眼,便似十五明月陨落凡间。韦小宝挺着巨站在雪臀后方祇瞧得气血翻腾。低头便往那抬得最高,圆得最晶亮的部位咬去。

    何惕守身子一颤,圆臀摇动,乜眼哼声道:“哎~ 怎幺咬起姊姊那地方了~ ”

    韦小宝两手把着天下第一等美丽的玉臀,戏抚狎,嘴巴舌头忙着轻咬细舔,哪还有空回她问话。

    狎玩片刻,何惕守被他又又舔,两条大腿颤抖,祇摇着圆臀,脸红耳赤咬牙暗暗思道:“大半辈子当真都白活了,没想那地方舔舔,也有这样的乐趣。”正想着,韦小宝舌尖又往她臀沟里的小眼儿钻了一钻,不禁轻哼一声,趴了下去,前两座玉峰压在床上,头揉着床铺也是阵阵快活,小眼儿缩动,一股清热的又从洞泌了出来。

    韦小宝双手掰着两片雪臀,见那小小眼儿满是口沫颜色清淡,紧紧闭住却微微颤动,既可爱又引人遐思。祇瞧了几眼,一子便涨到又热又痛,色心大起,暗地喜道:“好老婆从不准老子动她的小眼儿,今日就拿她师祖婆这口漂亮的小眼儿来抵帐了!”

    瞪着何惕守玉盘般晶莹的圆臀,想起建宁和那苏菲亚两个骚公主的小屁眼,不由得裂嘴一笑,心下转念道:“且先将小屄干迷糊了,再好好享用这口漂亮的小眼儿。”

    曲膝端,一手扶住那圆滑的雪臀,朝何惕守昵声道:“亲亲好姊姊~ 麻烦妳将天下第一等美丽的屁股抬高些,妳亲弟弟这只扬州巨要办事了~ ”

    何惕守被他玩得上身趴在床上,底下流了一大片水,刚开苞的小洞痒得不知如何是好。听他说话俗,既害羞却也暗暗恼怒,心里头嗔道:“等好久了!这时刻才来!”慵慵耸起圆臀,连双腿也张了张。

    韦小宝指头分了她两片肥嫩湿润粉唇,蹲身微一使力,便将头轻轻挤入小小的洞里。何惕守圆臀微闪,才皱眉闷声哼着:“哎~ 轻点儿~ ”扬州巨又又硬,却已“啪!啪!”脆响,撞着她圆臀将起来。烛火底下,祇见得两团白光随着一只轻轻撞击,涟漪波动,雪臀圆熟饱满,着实令人垂涎三尺。

    这不怀好意的小色魔,巨边,中指也沾了口沫,边在微微颤动的小眼儿周遭回着绕圈子,回了几回便轻轻捺进去。何惕守在子底下祇被得细细喘气,那中指突然捺来,圆臀一震,小眼儿缩动,呻吟道:“哎~ 痛哟~ ”

    韦小宝生怕惹恼了她,忙昵声说道:“旁人这小洞儿又脏又丑,亲姊姊这小洞儿却长得又美又香,可真奇怪了。”嘴巴说话,中指却已轻轻弄起来。

    何惕守小洞被得快活,小屁眼却被弄得又痛又奇怪。闷声哼道:“好痛…亲弟弟…那地方脏…莫去戳她…会痛!”

    韦小宝心道:“刚刚老子的舌尖就在这儿钻进钻出,半天也没听妳呼痛叫脏,还一派舒服模样,现在又叫痛叫脏了。”

    心中想着,嘴巴却嘻嘻笑道:“亲亲好姊姊~ 妳连这小洞儿也长得这般美样,教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尝尝。”说话之间,底下一只大越抽越快,中指也越戳越深却越挖越温柔。

    后庭被他骤然捅入一只指头,既疼痛,又羞人。但韦小宝才温柔轻戳数下,那疼痛里头却也杂了阵阵莫名趣味。何惕守又痛又乐,既恼且羞,祇低声嗔道:“小鬼头~ 你刚刚不尝过了?又不是**…**屁股…哎~ 轻点~ ”

    韦小宝听她说话不再那般痛苦,话中反似带许玩笑,也轻声昵笑道:“刚刚用嘴巴舌头,亲姊姊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眼儿,还得用手指头来尝试才够味咧。”说完,大指往揩了一指,尽数抹于那中指洞处,愈加放心滑溜溜的抽起来,扬州更是使劲戳得“哺!哺!”响。

    子、指头合力干了几百下,口沫、,往小眼儿也不知抹了多少回。何惕守后庭美意连连,小屄更是水流不断。浑身抖动,摇头摆臀张口呻吟,“哼~哼~ 哎~ 哎~ ”时高时低,撩人至极。韦小宝也早已气喘如牛,虽干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小眼儿一圈红在阵阵雪白的臀浪里,随着指头抽动,翻进翻出,还冒着小泡“嗤!嗤!”细响,祇瞧得一条几欲涨坏,恨不得立时从下端流水的「千层鲜嫩泥糕」抽出,再狠狠一入上面冒泡的小眼儿。

    床铺叽叽嘎嘎又响片刻,扬州巨既硬且,尽管潮般美意波波填满浑身上下,何惕守却已被得死去活来,小屄隐隐作痛,后庭更是疼痛火辣。手扶玉臀,弱声呼道:“弟弟~ 亲弟弟~ 姊姊已尿多次了,那小洞儿火辣辣的,快快将你指头抽出了~ ”

    韦小宝低头细瞧,小洞儿已微微肿起,周遭果是火红一片。那被的小洞,却是一条巨紧紧在里头,几撮细泡冒于洞口。白嫩晶莹的两腿也湿了片片水渍。赶紧将指头抽了出来,轻抚她雪臀,腻声道:“哎呀!亲姊姊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眼儿,可美到教人一尝再尝,吃得忘记离桌了!对不住!对不住!”

    何惕守白他一眼,轻声道:“甭说了~ 去将姊姊衣服拿过来!”

    韦小宝一听,以为她要离去,子骇得软在洞里。回身抱住她,结结巴巴急道:“亲亲好姊姊~ 妳莫离去!亲弟弟将指头…将指头放在妳这等…妳这等天下第一美丽的小眼儿,也祇是亲亲好姊姊的小眼儿着实太漂亮了,忍不住…忍不住…而且…而且放个指头在里面抽抽,也很痛…痛快的,是不是?”

    何惕守静静听他说完,红晕双颊,笑靥盈盈露出两个圆圆的小酒涡,轻声道:“谁说我要走了?姊姊那地方被个小鬼头弄得疼痛,想取药擦抹罢了,还需那小鬼头帮忙敷药呢!”轻轻推开他,铁手一挥,微笑道:“快去拿了过来!”

    两人衣物皆置于床尾一旁的椅子上,那小鬼头也不必下床,狗般爬了几爬,一捞便即到手。何惕守接过衣服,从衣袋中出一只缕花小瓷罐,将罐递与他,郑重道:“此圣药极难配制,祇需薄薄一层涂于姊姊那疼痛处即可,莫挖多了,知道幺!”

    韦小宝见她一脸严肃叮咛,双手接过瓷罐,收了笑容低声应道:“亲姊姊有吩咐,此圣药极难配制,祇需薄薄一层即可,莫挖多了,亲弟弟知道了。”

    何惕守见得他那样子,嫣然一笑,缓缓翻身高高耸起圆臀趴于床上。韦小宝小心翼翼开了罐盖,祇见罐内所盛之药,色呈晶绿,一股淡淡清香药味,瞬时飘于口鼻之间,极是好闻。

    轻轻刮了一小指,又小心翼翼将那瓷罐置于床上,起身便欲为她敷药。抬头瞧去,祇见何惕守开着玉般的两条大腿,雪臀高抬,跪趴床上。一条玉臂伸在后面,五指纤纤掰了半片雪臀,露出红红肿起一个小洞。她虽无意摆弄,但丽质天生,姿色撩人,这般姿势,却似邀他亲热一般,不由得呆得一呆,刚才吓软的子,又挺硬起来。

    何惕守见他上面直着一指头,底下挺着一条巨,却瞪眼呆呆不动,两颊含晕嗔笑道:“快将药抹了,姊姊痛着呢!”

    韦小宝回过神来,裂嘴笑道:“这就来了!”两眼盯住那地方,越看越像个红红嘟起的小嘴巴,心里暗笑着:“妳***!先和老子亲个嘴儿再给妳涂药!”噘唇“啧!啧!”连声,干亲了数下,伸指轻轻将药抹于红肿处,犹不舍的在周遭抚抚。

    何惕守掰着半片雪臀缓缓摆动,不住低声哼道:“哎~ 哎~ 舒服~ 舒服~ ”渐渐松了身子。过了片刻时间,却听得后头逐渐急的喘气声,怕那小鬼又玩弄起刚才涂了圣药的小洞儿,回头腻声呼道:“来这儿~ 让姊姊抱抱,仔细瞧瞧你的清秀模样~ ”

    韦小宝蛤蟆似蹲在她臀下,一条巨撸得喘嘘嘘。眼看着这小洞儿现下是不成了,正想甜言蜜语几句,再弄那「千层鲜嫩泥糕」消消欲火。何惕守腻声呼唤,蛤蟆一跳,窜至她面前,嘻嘻笑道:“还是让亲弟弟抱着亲亲好姊姊,细细欣赏姊姊天下第一等美丽的模样儿才好~ ”

    何惕守见他蹲在面前,巨怒挺红紫发亮,心里头不由得又是阵阵“噗!噗!”乱跳。眼波流动,露齿微笑,仰身缓缓躺了下去。

    韦小宝将她抱起搂在身上,轻手抚着丰满一个大房,“咳!”了一声,在她耳旁细声笑道:“亲弟弟说件秘密事儿给亲姊姊听,好幺?”何惕守躺在他怀里,懒洋洋应道:“啥秘密事儿?”

    韦小宝甜言道:“妳亲弟弟在云南几次见过陈圆圆,那陈圆圆年纪尽管小我亲姊姊十几岁,还有吴三桂老乌给她的大堆,甚幺何首乌、美人丹、凝香丸保养身子…”

    轻声叹口气“唉~ 可是亲弟弟现下回想起来,亲亲好姊姊妳这身体好似天生美妙动人,确是她无法相比的!”

    韦小宝这番话确非纯是甜言蜜语。原来这何惕守自幼在毒物杂陈环境中长大,从小便服食各类灵草秘药,培养抗毒,以备日后接掌教主大位。随着时间流逝原本也会老去,不料就值青春年华之际,却遭逢情场变故,使得她天生原就豪放热情的苗人本,变得更加对世风礼俗嗤之以鼻,凡事都不在乎,并投入华山派改习华山派内功。

    练了这华山派内功加以年纪轻轻就曾权掌一教之尊,见过姑姑何红药为情所害的惨状,自己也尝过情关之苦,甚至历经了生死大关。心理上已看破世情甚幺都不在乎,体内的各样毒素和各类灵草秘药竟然慢慢溶合,化成了一种前所未见过的青春素。她原就貌美绝伦,肌肤白腻如脂,数十年来,除了一头银发外,这神奇之物就保住了她一身美艳无比的体。

    年纪大的女子最是忌讳旁人谈及年龄。他边说边,何惕守听了他言,心中却是暗暗得意。软在他怀里,妮声道:“你这小色鬼,如何知道这般详细了?”

    韦小宝挪动下体,将条硬紧紧凑在她的腿股间,细声道:“妳亲弟弟在那老乌的王爷府里住了多日,这送灵药给天下第一美女保养身子的事情,还是老乌自己说的!”

    指头在她腹间回游了半响,昵声续道:“妳亲弟弟上次见她和那李自成在床上办事,当时房内烛火通明,妳亲弟弟藏身的大衣橱离床也不过五、六尺,陈圆圆身上有几毛都瞧得一清二楚,亲姊姊妳这身体好似天生美妙动人,确是她无法相比的怎会不知?”

    何惕守整个心田,便似浇了一池甜汁蜜般,轻轻抚着他手臂,软声问道:“后来她两人如何了?”

    韦小宝嘻声笑道:“后来?后来可彩了,亲姊姊妳后面那小洞儿擦了圣药,现下还痛不痛?火不火辣?”

    何惕守红着脸,讶道:“你问这事儿干啥?”

    韦小宝笑嘻嘻说道:“后来她两人办的事便和陈圆圆后面那小洞儿有关了,还有…”

    何惕守一听,即隐隐猜知怎幺回事,不禁霞红满面,低声骂道:“哪来这多花样!还有甚幺?”

    韦小宝捧过她脸,“啧!”的亲了一嘴,神秘兮兮的说道:“还有陈圆圆的小嘴巴。”

    何惕守祇轻:“啊?”了一声,小口半张,呆呆看着他,再猜不着陈圆圆的小嘴巴和她两人办的事有啥关联了。</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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