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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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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十夜·放逐
作者:雪舞缤纷
2004/01/25发表于:风月大陆
贾尚天的妻子已经躺在病床上半年多了,这几天才从医院将她抬回。她患有
晚期的食道癌,医院宣布希望家人要有准备后事的心理准备,尚天不忍妻子在医
院离世,所以安排她回到家里,做最后的治疗,虽然明知道她是在等死,毕竟一
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与她已结发十八载,他希望,能让她在自家中,走完人生
的最后一程。
秀娴,尚天的老婆,已经完全无法进食,尚天聘请了一位专职护士,每天悉
心的照料已差不多灯尽油枯的妻子。秀娴除了依靠针管来维持仅有的气息,每当
她一痛起来时,护士必须马上给她注射吗啡来减轻她的痛苦,每一见这般情形的
女儿亦妍总是趴在妈妈的病床旁,痛苦失声。
亦妍是父母亲的掌上明珠,自从生下她之后,尚天的事业蒸蒸日上,尤如冲
天炮,一跃而上青天,所以他们从小富的家庭一下子演变成家财万贯的巨富,也
因为如此,亦妍自小接受了所谓的贵族文化,上的是“皇家幼儿园”念的是私立
的贵族学堂,除了接受西方教育之外,她还被迫学习钢琴、绘图、以及棋艺。可
说是用金钱培植出来的一位才女。
亦斌是贾家唯一传宗接代的男丁,妹妹亦妍出生之后,母亲因为体弱多病,
再也没有多添一儿半女给贾家,所以理所当然的,兄妹俩自幼就手足情深,哥哥
也义不容辞的保护着妹妹。妹妹对哥哥更是打心眼儿里的依赖。
母亲这一病,搅乱了正在成长中的两兄妹之心灵,对他们而言,几乎没有金
钱办不到的事情。而父亲成天为商场上的事忙碌,应酬更是多的应接不暇,从医
院将母亲迁回家中后,除了护士的照料,亦妍每天一定会在病榻旁,陪陪母亲。
母亲是她心中的女神,她无法接受母亲会消失的说法。虽然亦斌曾经告诉过她,
人都会面临这一刻,迟与早而已,但是亦妍总是不放弃的,夜夜祈求,希望死神
永远不要到来!
夜渐渐深了,亦妍辗转难眠,多次从幻想死亡中惊醒,她害怕失去,她无知
的相信,善良的母亲一定会渐入佳境,一定会好过来的。偷偷摸摸的前往母亲的
病房,今晚,她要睡在母亲身旁,再一次享受母爱的温暖与如同阳光般的抚慰。
走廊上,浴室里有接近压抑的低鸣,亦妍仔细一看,玻璃门上有两个交错的
身影,她不愿敲门一探究竟,因为长久以来,她早已看出那位俏护士和父亲之间
的暧昧行为,她只是恨!恨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就不能等母亲好转?甚至等母亲
咽下最后一口气,而急迫的与那位护士交欢?母亲如果知道后,难道不像在已溃
烂的伤口上,再狠狠的刺上一刀?
她含泪的来到母亲身旁,心疼的拨弄着母亲额头上的细发,看着母亲,她的
泪更控制不住的涌上来。母亲看起来好苍老好憔悴,干火柴似的身躯宛如凋谢花
朵的面容,两眼深深的凹陷,活像一具靠机器来维持生命的活骷髅。她悲哀的抚
摸着母亲的脸庞,母亲微微的睁开双眼。
“小妍……是小妍吗?妈妈……好痛……好痛苦……”
亦妍尽快的擦拭了脸上的泪水,飞奔出病房,前往浴室去敲门,只见交缠的
身体,仍旧未分开!她使劲儿的拍门:
“出来!出来!妈妈要打针!爸爸!妈妈喊痛啊!”
浴室里立刻传出女声的吟喘,而父亲与护士的身体还是交织着,亦妍一气之
下,冲回房间,找到砚台,奔回浴室口,毫不考虑的就往玻璃门上一击,玻璃破
了,里面的男女裸的站着,惊愕的说不出话。此时亦斌和女佣、园丁们个个
被惊醒,亦斌一见此状,马上拉走被玻璃刮伤的亦妍,而佣人、园丁们也尴尬的
在第一时间离开现场。
当晚,秀娴等不到麻醉用的吗啡,活活的痛苦而死去,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
时候,自己的丈夫,正与护士在浴室偷情,而一双儿女也不在身旁。她含怨含恨
离开了,不愿合拢的双眼,睁睁的看着背弃她的丈夫,与看护她的女人,秀娴在
等待什么?当亦妍、亦斌闻声来到病房时,秀娴的泪水顺着眼角,悄然的滑落。
************
葬礼之后,亦妍发自内心的厌恶自己的父亲,不愿再与他多说一句。尚天几
次想对儿女解释些什么,往往因为他们的鄙视与冷漠,而放弃。他知道,随着岁
月的流逝,亦妍、亦斌会明白,一个正常男人的需要,他并没有遗弃他们的母
亲,秀娴在他心目中,将是永远无可抹去的记忆。
在两兄妹的心里,母亲的死,无非是父亲与护士,因为贪图的欢愉,导
致耽误了注射,而让母亲活活的痛死。所以,在两个月以后,那位护士哭哭啼啼
的提着两只大皮箱来投靠的时候,亦妍和亦斌怒不可遏的更加排斥父亲因乱播种
而决定的收留。
母亲走了,世界变了!亦妍的心,从护士搬入那天彻底的被击溃,失去了她
的年龄应有的纯真,她开始计划着与这位所谓的后母做对,她痛恨后母的肚子日
益壮大,更厌恶父亲凝望后母的眼神,她觉得这一切与她自己彷彿不再有关系,
她唯一的依靠——哥哥,早在护士迁入后,就离去了,哥哥临走前,告诉她:
“小妍,你还小,无法到学校当寄宿生,乖乖的念书,等你毕业后,我再想
办法接你一起,你千万要好好保重,咱们再打电话联络吧!别让那个女人欺负你
知道吗?必要时,找罗妈帮忙,或是跟阿姨联系,哥还是会找时间回来
看你的,反正,学校和家并不很远,你有空也能来看我啊!嗯……坚强一点,别
让在天国的妈妈担心!”
原本最亲近的手足,因为吞不下这口气,决定搬到学校的附属学生宿舍,他
无法忍受父亲在母亲去逝的两个月以后,接受其他女人住进家中。他虽然很放不
下年幼的妹妹,但是以他十七岁的年龄,早已拥有了男人所谓的尊严,再怎么说
他也是长子,他以离家当作是无声的抗议,并且希望他的父亲能趁早回头,再度
与他们兄妹俩,一起过日子,就像母亲未发病之前一样。
护士,父亲称她为秋棠,亦妍从未喊过她一声阿姨或是其他称呼,如果有必
要,亦妍直接喊她“喂!”或是用眼神直瞅着她,说出自己的需要。秋棠入贾家
门并未正式迎娶,直到她生下了儿子之后,尚天才将母子俩的户口,正式的迁入
贾家。
秋棠产下了一男丁,这对尚天来说,虽非老来得子,但是在他的心态上,却
好像弥补了什么缺失。因为秀娴无法再为他生下第三胎,而他担心庞大的家产与
企业,只靠亦妍、亦斌这第二代来维持,势力毕竟太单薄,而秋棠现今产下一
子,名副其实的母凭子贵,更是赢取了尚天的欢心。
贾家添丁,这对于拥有家财万贯的人而言,是件隆重且可贺之事,所以,当
亦斌接到了父亲打到宿舍的电话之后,亦斌无法推托,只能顺从父亲的吩咐,乖
乖的回家。因为,这位刚出生的小弟弟,无形当中成为亦斌心头上的一块阴影!
他不但动摇了亦斌在贾家的地位,更是钻进了父亲的心目中,抢夺一席之地。
就为了给这位满脸皱纹的小婴儿做满月,而劳师动众,家中无人不因此而忙
碌,只有亦斌和亦妍两兄妹,躲在母亲病逝的房间里,说着贴心话。亦妍看着哥
哥忧虑的抽着烟,好奇的抢下了他夹在中指与食指的烟,亦斌来不及阻挠,就已
听见妹妹被烟呛到的咳声,看着亦妍咳的昏天暗地,他敢紧拍打着她的背部,说
道:
“你活该啦,谁叫你抢的,才十三岁就学大人抽什么烟,给你吸一口是没问
题,别用抢的嘛!”
亦妍丢弃了刚才剩下的半支烟,乞求哥哥再点燃一根,并且让她尝试抽烟的
真正滋味儿。亦斌有点得意洋洋的掏出一根,点燃后,深吸一口,将烟缓缓的吐
成一圈圈,袅袅的飘散在空气间,他将烟递给妹妹,亦妍一接过后,他说:
“拿好,来,吸一小口,别吐别吐,含在口中,然后深呼吸……”
亦妍很听从来自哥哥的教导,也没像第一次那般呛的死去活来,吸了第一口
后的飘飘然,使得她立刻贪婪的接着吸第二口……第三口……
“哥……天花板在动,你也在动耶,我头好晕哦!感觉好快活,身体轻飘飘
的,好像飞起来了……”
亦斌知道妹妹是因为第一次被尼古丁所侵害,头晕是自然的现象,就像自己
第一次被同学取笑不会抽烟时,当同学递来香烟后,他学习抽烟的过程,比妹妹
还惨,连续抽了六根,当晚在宿舍呕吐到清晨,差点被舍监误以为是胃发炎,而
送往医院。
满月酒席兄妹俩都没出现,罗妈来喊了半天,只见已经熟睡的亦妍,和一脸
忧郁的亦斌,妹妹躺在妈妈睡了几个月的病床,哥哥则是坐在窗前,一根烟接着
一根烟猛抽,罗妈无奈的拍拍亦斌,说:
“孩子,看开点,别让罗妈瞧了难过,好好的两个孩子,怎么说变就变呢?
唉!别再抽了,你爸爸会生气的,你们不下楼也罢!晚点罗妈给你们送些点心上
来,别让罗妈难做呀,我可是看着你们两出生的,别再跟你爸爸过不去,他……
他是真心疼爱你们的,等你们长大后,就会明白,他也实在不容易啊!你妈妈病
倒的日子,他也是尽心尽力的……”
罗妈下楼之后,没有多久亦妍就醒了,她直喊冷,身体也剧烈的哆嗦,亦斌
认为这是正常的现象,就像自己第一次一样,所以他毫无考虑的,钻进被窝,抱
着妹妹替她取暖。
亦妍颤抖的身躯,躲在哥哥的怀里,顿时,寒冷驱除了许多,她紧紧的贴住
哥哥,彷彿又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一般,而此时,亦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悸动,
他闻到一股女人的体香,不自觉的胯下之间,竟然像是翻阅Play-Boy杂
志时的膨胀。
他感到自己亵渎了妹妹,所以立即将她放开,妹妹却无知的将他拥的更紧,
他赶紧推开她,借口说要去厕所,她松开双臂,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眼见他急忙
的冲出房间,留下躺在母亲病床上的亦妍,再也没回来。
自从无意中与妹妹身体有所接触后,亦斌回家的次数减少了,而跟父亲要求
的零用钱,却日益增多,尚天也许因为心理上的补偿作用,没有多问,而有求必
应。当父亲的虽然心疼大儿子,满腔的父爱无处给予时,全数给了不懂叛逆的小
儿子。
亦妍怎么想也无法明白,哥哥为什么变得更不爱回家,抛下她一个人孤伶伶
的,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哥哥好像很气她一样,每次他一回家,她想
再与他交谈知心话,总是被哥哥委婉的拒绝。她从哥哥的眼中看到了类似妈妈的
眼神,可是,哥哥却不再像妈妈一样的抱她;关心她,也许哥哥不再疼爱她了,
他长大了,有自己的世界,不再需要妹妹这样的玩伴。
亦妍因为感到哥哥的异常,唯一精神上的依靠也不再与她有任何沟通,她开
始排斥学业,痛恨学习,甚至把家教一个个的赶跑。她开始晚归,与学校的同学
们谎称补习,而整晚的流连在台北市的闹区。自从上回与哥哥尝试过抽烟的滋味
之后,她在自己的书包里面,总是放着一包薄荷口味的洋烟,一有空,跟狐群狗
党的朋友聚集时,她会很骄傲的亮出洋烟,每人发一根,坐在高级的咖啡厅里,
放纵的抽着。
这样的日子,终于在学期结束前,因为父亲收到学校的退学通知单,而爆发
了亦妍隐瞒和欺骗的事实。父亲气呼呼的斥责着女儿,而亦妍一脸毫不在乎的态
度,嘴巴叼根烟,神气活现的模样,惹得痛心疾首的父亲,挥手就给她一巴掌,
打的亦妍嘴角的香烟立刻掉落。
她从未被动过一根汗毛,小时后,就连她顽皮的敲碎了父亲的古玩,都没见
他如此生气,而母亲去逝之后,父亲不但冷落了他们俩兄妹,现在,竟然还出手
打她!!
她慢慢弯下腰拾起地上的香烟,并且狠毒的瞪着父亲,找出打火机,她再度
点燃,夸张的在父亲面前,吞云吐雾。此时恰巧正在学步的弟弟“亦然”一不小
心站不稳,立刻抱住了亦妍的腿,以免又摔个四脚朝天,亦妍一见此状,彷彿被
蛇蝎缠住一般,恶心的马上甩开弟弟,没想到这一甩,弟弟被她的力气甩去撞击
桌角,顿时,亦然惊吓了几秒之久,而后才感到疼痛的嚎啕大哭。
父亲再也忍无可忍的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发疯似的就往亦妍扔过去,
她闪躲的迅速,没被父亲击中,她抓起书包,嘲弄的看着后母与父亲,狠狠的咳
出一口痰,吐向他们后,她飞快的冲出家门,父亲根本来不及追打,亦妍就消失
在一片混乱中。
她漫无目标的走在街头闲逛,打电话给同学或是朋友,大家都因为知道她被
学校退学,而不方便再与她接触,脑海中突然闪过哥哥的身影,她不加思索找到
电话亭立刻拨号至宿舍找他。
亦斌接听之后,一听到是亦妍呜咽的声音,也没敢开口先问,等她自己说出
她的目的,亦妍没哭泣多久,收拾了思念哥哥的情绪后,一五一十的道出今晚发
生的状况,她强调,她甩开亦然是无动机的,纯粹是一种自然反应。
“哥,我该怎么办……我好害怕哦,你能出来吗?我身上没有钱了。”
亦斌问清楚了亦妍所在地点,安抚她说:“别怕!我立刻赶来,你别乱跑,
你在附近的麦当劳等我,别一个人站在街头,我立刻赶来!”
亦斌告诉舍监,家里有急事必须回去一趟,舍监见亦斌焦急的模样,签了一
张条子,以便他通行出校园。亦斌火速的前往约定的麦当劳,此刻的速食店,已
接近打烊时刻,见亦妍一副落魄的样子,两眼无神的盯着桌面上的可乐,他的心
宛如被拳头撞击了一下,疼痛的久久说不出话。
两人一碰面后,亦斌想立刻带着妹妹回家俯首认罪,没料到引起亦妍强烈的
反对。她说父亲正在气头上,而且一定误会她是故意去弄伤弟弟,现在回去,肯
定会被活活的打死。亦斌被她这一番话终于露出了笑脸,他没想到亦妍从小就被
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现在却为了父亲的怒气,而怕被打死。也许母亲的死,在亦
妍的心灵上,深深的刻划下无可抹去的伤痕。
老是在街道走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是亦妍的电话,他早已就寝,而看着疲倦
的亦妍,能去哪儿呢?找阿姨,实在太远,她住在高雄,找同学也太晚了……总
不能在公园睡一晚喂蚊子吧!无可奈何的,他拉着妹妹就近找了家宾馆,让两人
能有一张床,好好的休息睡觉。
当他们都带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进入房间之后,亦妍竟然没考虑的立即脱下
身上的校服,只剩下内衣跟内裤,钻入被窝就准备睡觉。看在哥哥的眼里,小妹
妹是没心眼儿的,就像小时候两人一起脱光衣服泡在浴缸洗澡一样,而……而现
今他已经是个发育成熟的男儿了,看着她脱衣服时候的自然,与她已渐渐丰满的
胸部,他的内心很激烈的抗拒着下体的膨胀。
亦妍很快就熟睡了,她一翻身露出一大片的雪白胸脯,他为了让自己不起邪
念,连衣服都没有脱,远远的躺在妹妹的身旁,看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的
胸部,他闭上眼,不再看、不再想,拉起被子掩住脸,强迫自己尽快入眠。
半夜里,亦斌被妹妹惊醒,亦妍说:“哥,好冷哦!是不是冷气放太强啊!
你去关小一点嘛,我最怕冷了。”
亦斌立刻起身将空调转到最小,用手在通风口试探过后,安心的再度回到被
窝,准备继续往下睡。不料亦妍一把抱紧他,撒娇的说:“我不管!你要抱我
睡,我太冷了,你不抱我,我会活活冷死的!”
亦妍嘟起嘴,一副霸王模样,彷彿不听从她的命令,就是叛逆贼子。
亦斌被她惹的又好气又好笑,心里挣扎着想:“妹妹啊!你就饶了我吧!别
再挑衅我了,我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啊!”
亦妍紧紧的贴着他,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的接触,更是挑逗了亦斌来自下体的
。他苦苦的忍受着胯下的绷紧,不敢越过兄妹之间应有的防线。他不自觉的
拥着亦妍,让自己的下体去磨擦她圆润修长的大腿。
“咦?哥!你怎么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是不是不舒服啊?”
亦斌额头上已渗出汗水,努力的摇摇头,却将亦妍抱的更紧了,她感受到哥
哥异样的举动,大胆的伸手推开哥哥正在摇动的下体,亦斌被她如此一推,痛的
叫出声音。
兄妹俩都一跃而起,彼此对望着,亦斌的眼中有熊熊的欲火,而亦妍看见哥
哥的模样,不知觉的“扑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盯着他的下体,看着裤裆间膨
胀的东西,她问他:“你的鸟儿怎么变那么大呀,吓倒人耶!”
哥哥尴尬的甩开棉被冲进浴室,放水站在莲蓬头下,企图浇灭激起的欲火。
亦妍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而尴尬;为什么在她身上蠢蠢欲动。她自动的退去了仅有
的内衣裤后,裸的进入浴室,她幼稚的认为,只要哥哥肯再陪她谈心,哥哥
愿意像妈妈一样的爱她,那么!她跟哥哥有肌肤之亲,为什么不可呢?
亦斌在浴室里看到亦妍的模样,嘴巴上喊着:“出去!出去!”却阻挡不了
亦妍共浴的举动。她主动的拉他的手,握住她的,并且伸手去捉他已健壮的
,亦斌没有拒绝,反而对她的此举,引起一阵阵的兴奋与快感。两兄妹就像
小时候一起洗澡一样,相互的抚摸,并且进一步的想尽办法要撩起对方的。
“哥,好滑哦,我怕会跌倒耶,我们去房间好吗?”
亦斌点点头,拉下一条浴巾裹住妹妹,自己也用另一条毛巾包住下体,然后
双双的回到床上。亦斌看着妹妹,怜惜的拥她入怀,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的
驱动?还是渴望拥有妹妹?自从亦妍渐渐长大后,像跟屁虫一样的粘着他时,她
的一颦一笑,还有她那俏丽身影以及清秀的脸庞,对他产生了一种无法抵挡的魔
力,他身旁的异性,没有一个比的上妹妹,彷彿妹妹的标准,就成为他将来择偶
的条件。
他抬高亦妍的下巴,看着她微微颤抖的两片嘴唇,他凑近自己的脸,刻意的
让四片唇紧密的相贴。他们环抱着彼此,轻轻的吸着舔着对方的唇舌,哥哥拉下
妹妹身上仅有的浴巾,用手抚摸着她那蓓蕾似的,她急促的喘息,却也任他
在自己的身上揉搓。
他压着她,退去了下体的毛巾,粗壮的男根立刻跳动起来,拉开她的腿,他
终于决定进入,在进入之前,他告诉妹妹:“会很痛很痛,你要是真怕痛我们就
不要了。”
亦妍娇憨的看着他,伸手抓紧哥哥的双臂,一阵阵刺痛的感觉马上漫延她的
,亦斌看着她强忍住痛,紧皱着眉头,他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往前顶,
其实亦斌自己也很痛呢!上,虽然一种酥麻的快感,但是自己也是第一次真
枪实弹的操作。
之前,只会看着色情杂志上的裸女自慰,所以也没什么经验可言,但是同学
们之间传说中“插入”的滋味儿,今晚体会到的,跟他们所描述的根本完全不一
样啊!
进入失败,兄妹俩都痛的无法再继续。哥哥学习黄色书刊上的男人,将脸埋
在妹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开始舔着妹妹的,亦妍被他的舌头碰触后,
粉红色的间,渗出了许多的液体,哥哥知道,这是前最基本的,它
能让自己的顺利的冲破,而后进行顶撞或是深浅的。
亦妍不自觉的哼吟出声音,一边叫着:“哥~哥~”,一边双手抱住亦斌的
头,拼命的抓他的头发。亦斌其实已经恨不得能尽快尝到的美妙,可是为了
让妹妹能将痛苦减至最低,让自己能顺利的冲破,他相当卖力的用舌尖拨弄着她
的阴核、阴蒂、和之间。
亦妍的小花穴,已经被哥哥挑逗的流出了潺潺的,这次还没等到亦斌主
动,妹妹拉起哥哥,张开自己的双腿,等待他再次进入。亦斌兴奋的扶起男根将
妹妹的腿掰的更开,先让在口,享受温湿的包围,而后一点一点的往前
滑行。这次比上次润滑,亦妍的表情也不像之前那般痛苦,他大胆的用力一顶,
妹妹“哎唷!”一声,进入了一半。
亦妍两手抱住哥哥的背,因为破处的痛夹杂着挑逗的欢愉,亦斌的背,早就
被妹妹抓出红红的线条,哥哥感受到自己的“鸟儿”被妹妹那紧窄的包住,
已经兴奋的忘记要温柔的前言,他再用力往深处挺进,亦妍抓他抓的更凶了,终
于整根淹没!
两人在痛楚与兴奋之间交加,一进入后,哥哥顺着自己的感觉,缓慢的,一
下一下的进出。亦斌有种莫名的振奋,这种感觉完全不同于,整根被温
暖湿热的穴包住,是种说不出的另类。
他控制不住的将速度稍微加快,此时的亦妍,已将手自然的环抱着他的颈,
他看着妹妹一脸的汗水,和陶醉的神情,更是鼓舞着让他冲刺的动力,他像头初
尝腥肉的野兽,不顾一切的勇往直前,妹妹被他突如其来的猛击,竟然也发出可
爱的淫声,不断的叫着:
“哥哥~哥哥~哦~哦~舒服~嗯~嗯~我……我~快死~快死了~”
快速的进行不到五分钟,亦斌终于忍不住的喷射出精液,而妹妹还沉沦在刚
才的高波中,紧紧的拥抱着他,将腿环绕住他的腰际,找到他的嘴,妹妹主动的
伸出舌,亲吻着亦斌。
第二天一早,亦斌叫醒了躺在怀里的妹妹,他请假一天,准备陪亦妍回家跟
父亲认错。她在哥哥的陪伴下,少了许多心理上的恐惧,反而感到莫名的安全。
她认为哥哥一定会袒护她,就像小时后他帮她扛下许多失误一般,而且哥哥
现在已经是大人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概,让亦妍有种说不出的崇拜。心
里暖烘烘的,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的感觉,她渴望的亲情,在哥哥这里,她再
度获得精神上的满足与弥补。
或许两兄妹因为进一步的行为,也许他们都知道彼此间已经超越手足的距
离。所以当他们进入家门之后,两人都很刻意的表现出温和的态度,就连罗妈都
很意外他们竟然会跟秋棠主动打招呼。亦斌先询问了弟弟的情况,秋棠有点受宠
若惊的回答:
“不碍事了,小孩子学步时期,总免不了跌跌撞撞,倒是你们的父亲,做法
太过了,也没考虑的抓起烟灰缸就乱丢,幸好小妍躲的快,不然受伤了可不是开
玩笑的。”
亦妍开口问:“我爸呢?”
秋棠说:“他下午应该会回来看一下,没事了!你别担心,他也承认自己太
激动了一点,倒是小妍你……你应该准备转到普通的中学,资料我都帮你备齐
了,反正剩下最后一年,你该收收心,准备联考了。”
亦妍很反感秋棠的多事,表面上应付了人情,私底下她找哥哥再商量吧!就
读、升学、联考之事,都不是她最关心的,现在她想尽办法的,希望哥哥能够搬
回家来,补足她遗失的课程,以及安抚她孤寂的心灵。
借由此次亦妍闹出的风波,贾家竟然演变出和平的假象。亦斌拗不过妹妹的
请求,也当面答应父亲,要监督亦妍的学业,并且从校舍搬迁回家,父亲欣慰的
乐开怀,当着众人抱住久违了的俩兄妹,他眼眶微湿的喃喃自语:
“好,好,这才是我的乖儿女,这才像是过日子的一家人。”
亦妍选择了离家不远的市立中学,新同学新老师,让她在生活上增添了许多
的色彩,她接触了平民的生活,不像以前的私立中学,同学们个个势利,眼中只
有比较或妒火。普通中学的师生们,都喜欢她的才学出众,除了在音乐比赛季,
她能挑下重任担任伴奏之外,她还经常为班争光,夺下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绘画比
赛之奖状,或是书法比赛学校颁赠的勋章。
坏习惯还是改不了,这就如同一个人学会了骑脚踏车之后,几年不骑,技术
还是忘不了,当再次的坐上后,自然而然的,身体的平衡感立即出现。烟,对亦
妍来说,也是一样的,虽然没有初尝试般的飘摇之感,但是现在对她而言”烟”
已经是她的安抚剂和提神剂。为了要补救缺失的课业,她经常熬夜至凌晨或是干
脆整晚不睡,在天鱼肚白之时,趴在桌上假寐。
自从亦斌再搬回家之后,他除了找空档帮亦妍补习功课之外,两兄妹经常会
情不自禁的挑衅对方,当彼此都无法控制的欲火,热烈的燃烧之后,他们就在哥
哥的房间里,放纵的享受的激情,与相互拥有的踏实。他们之间存在的这种
微妙情愫,丰富了亦斌的经验,也让亦妍从青涩身段,发育成曼妙的少女。在一
次次沉沦其的中,两兄妹的感情虽然复杂,然而却更坚固。
亦妍终于国中毕业了,毕业典礼上父亲投来赞许的眼光,都被亦妍嗤之以
鼻。她骄傲的一次次上台领奖,她在意的是哥哥的赞美和欣赏的态度,每当她和
哥哥四目相视,两人之间的默契,足以用眼神中的波动传达讯息。
看在哥哥的眼中,没有人比亦妍更动人的了!十五岁的她,宛如含苞待放的
年龄,然而亦妍身上没有羞涩的神态,就像一个成熟的小女人,情不自禁的送秋
波给心上人,传递她的兴奋、心情、与需要。
毕业典礼当晚,亦妍高兴的直奔哥哥的睡房,主动的找他,哥哥被她的
情绪所感染,也大胆的配合着她。两兄妹甚至来不及退去上衣,裸着下体,哥哥
抱起妹妹坐在书桌前,掰开她两条腿,自己站立着,扶起已直挺的,往她的
下体插入。妹妹双手扶着桌面,下体因激烈的碰撞,也不规则的摇摆,她兴
奋的憋不住要叫喊出,却被哥哥用嘴给堵住了。
也许亦斌超过一百八的身高,维持这样子的姿势是很辛苦的,所以他干脆再
抱起亦妍,让她整个人腾空,而她紧紧的抱着他颈,两腿也自然的在他的腰部交
叉,就这样子,亦斌凭着自己的臂力,撑着亦妍,同时让她的一上一下的套
着自己的。可是没多久,亦斌感到体力不支,主动的坐回床上,让亦妍主控
接下来的交缠。
她放纵的在他身上任意摇摆,两手抓住哥哥的肩膀,彷彿青蛙跳一般,快速
的、激动的用自己的穴坐上哥哥已经的,她每一下都让自己坐到最
沉,让哥哥的直撞自己的子宫颈,亦斌的双手不断的掐捏妹妹丰腴的,
每当亦妍的完全的包住他的时,他会兴奋的失去理智,而握住妹妹的乳
房拼命的揉搓。
就在他们极狂野的激战下,即将来临的,就在一阵的敲门声中,让两兄
妹不得不分开彼此的下体。他们来不及穿回衣裤,门口的声音响起:
“亦斌!亦斌开门!谁在你房里?快开门!”
是父亲的声音,哥哥灵机一动让妹妹躲进衣柜中,火速的将自己裤子穿上,
然后装做很不耐烦的声音,将门打开,他探出头一望,看见父亲一脸的问号。
“什么事啊!我房间里没别人呀!就我一个。”
父亲一手用力推开门,步入房间内,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看着凌乱的被褥和
散落一地的文具,他拿起桌面上一张纸片,上面沾粘了水液,父亲再次严厉的
问:“这是什么?!刚才谁在这里?!”
亦斌支支吾吾的来不及想出办法回答,衣柜内传出亦妍打喷嚏的声响,接二
连三的“哈啾”,父亲满脸狐疑的寻找出声处,最后他确定是从衣柜传出。父亲
立刻将衣柜打开,里面蹲着一衣衫不整的女孩,双手抱住头,脸埋在大腿间,亦
斌马上上前制止父亲,因为父亲正要拉出那个女孩,亦斌一把推开父亲,将衣柜
用力关上,整个人背脊贴着衣柜站着。
父亲怒气冲天的指着亦斌:“是谁?!你说啊!!你不是说没人?!”
亦斌只想保护妹妹,一时答不上话,所以保持沉默,父亲费尽力气的喊:
“罗妈!秋棠!你们通通过来!”
他这么一喊叫,惊动了全家上上下下的人,就连女佣和园工都纷纷下床,跑
到亦斌的房间,此刻,房间内聚集了贾家所有的成员,父亲气急败坏的命令:
“拉开他!拉开他!将衣柜里的人给我拖出来!”
亦斌顽强的抵抗,却敌不过几双手的力气,他轻易的就被几个大汉拖出房间
而女佣们在第一时间,拖出死命掩住脸的女孩,罗妈上前一步,拽下女孩的双手
不禁失声叫出:
“小妍!天啊!怎么会是小妍!唷!!夭寿喔!”
父亲看到女孩的真面目是亦妍之后,惊惧了几秒钟,而后活活的气倒,当场
昏迷在众人前。亦妍从被拉出之后,一双眼睛一直在寻找哥哥,她焦急的甚至忘
记先将衣裤穿好,很快的扫视房间一圈后,她失望的、沮丧的,哭了起来。
父亲一昏迷不醒之后,秋棠当下为尚天做急救的工作,其余的人,罗妈和女
佣们拉着亦妍回她房间,在门口亦妍看到了哥哥,她泪人儿似的哭叫:
“哥~哥~救我!”
无奈哥哥被两园工押抵着,动弹不得!他们彼此注视,直到看不见对方的
脸。父亲在秋棠的急救下,很快的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一睁开眼,看到的是刚
刚在牙牙学语的亦然,和一脸心疼的秋棠。他稍微振作一下,示意要大家伙都到
客厅集合,他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亦斌当夜在罗妈的监视下,被送往桃园罗妈的家里暂时居住,而后,尚天动
用所有的人际关系,在最短的时间内帮亦斌办理好护照,与签证,他准备提前将
亦斌送出国去留学。而亦妍还是留下来,他准备摆出父亲的架子,对她严加管
束。亦妍来不及跟哥哥道别,甚至来不及见他一面,她见他的最后一眼,就是在
房门口的匆匆一撇,从此之后,她再没有见到心目中最挚爱的哥哥。
哥哥被迫送往德国的海德堡,她记得,父亲曾经提过在哥哥大学毕业之后要
送他去就读德国箸名的海德堡大学,当时她很向往欧洲的风情,并且立志要前往
跟哥哥一样的国度,跟着他相依为命,也不生儿育女,就是单纯的过着属于他们
的生活,那该有多惬意啊!
而现今,哥哥也离开了!她生命中最亲密;最挚爱的两个亲人都离她而去,
她感受到空前未有的一种失落感,她急于抓住;抓紧的东西,为什么往往都在她
最需要的时候消失?她想不透其中的原因,任凭自己在挣扎的心灵中堕落。
她开始流连在地下舞厅或是酒吧里面,她试图让热闹的人群来掩埋自己血淋
淋的伤口。暑期间的联考,她开玩笑似的为了应付父亲的要求,否则她再也没有
丰厚的零用钱。放榜时,她无意间在报上看到自己竟然考上市立的高级中学,而
啼笑皆非!好讽刺呀!其他苦读而落榜的同学们,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亦斌已整整离开三个月了,此时亦妍也开学了,没有哥哥的日子已超过一百
多天。她未曾收到来自哥哥的消息,甚至只字片语!她不敢主动询问父亲或是罗
妈,她只期待着,哥哥能透过其他朋友,安全的寄给她一封问候信,或是一张小
卡片,然而……没有!她空等了一百多个日子之后,答案还是“无期”。
她失望之余,内心的怨恨竟无由的高涨,她更痛恨父亲的拆散和不理解,所
以她以花父亲的银子当作是一种报复手段,她开始崇尚所有“贵”的一切事物。
当她一次闲逛在台北市林森北路附近一带,无意间听到两个小流氓谈论到“安非
他命”有多贵的时候,她上前去主动搭讪:
“喂!说什么呢?有多贵啊!说来听听。”
此时两位小流氓,因为惊讶亦妍的美貌与气质,错愕的张着嘴说不出话,亦
妍冲着他们微笑,重复了刚才的询问,其中一个叫做“阿勇”的终于说:
“安非他命啦!你不会有兴趣的!一小瓶‘保济丸’的份量,要……”
阿勇伸出中指和食指,比出二的形状,亦妍接口问:“两千块吗?”
阿勇和另一个小流氓马上点点头,阿标问亦妍:“你有兴趣玩吗?贵是贵了
一点,不过……你要的话,我们也没货,我们老大那里有很多,你要是真的想
吸,我们能带你去见我们老大。”
亦妍踌躇了一会儿,决定要尝试一下传说中的安非他命,她认为,也许这东
西,能完全的麻痺她的思维,减轻她心里压抑的酸楚。所以当下她大胆的跟随阿
勇他们,以步行的方式穿越许多阴暗的小巷,来到他们聚集的巢穴门口。这里的
环境糟透了!除了堆满一包包发出恶臭的垃圾之外,巷子内偶尔还有觅食的老鼠
出现,和被扔弃的野狗尸体。
亦妍掩住鼻,一阵阵恶心直涌胸口,她不能摆出娇贵的姿态,所以强忍住要
吐出来的冲动。他们带领着亦妍从铁卷门进入,一进去后是一个开放式的空间,
一些人零零散散的坐在破旧的沙发上,面带菜色的拿着锡箔纸,用打火机燃烧在
锡纸上的东西,被燃烧后的晶体,马上变成液体,而后形成一股浓烟,这些人就
用一根短纸管,插在鼻或含在嘴不一定,拼命吸取被熔化后所散发出来的毒烟。
再往前进入是另一道门,阿勇敲门的技巧彷彿训练过一样,长短拍之间的连
接,宛若西班牙舞曲,节奏清晰而且轻快。敲了一阵之后,门打开了,是自动
门,但是门口却没有任何的按钮。亦妍跟着他们进入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办公
桌前的“炮哥”,她很讶异他的容貌,因为帅气潇洒的面容上,在左眼下方有一
长条的刀疤。
来不及听见阿勇解释为什么带亦妍前来,就被炮哥斥喝了一顿,亦妍胆怯的
直瞅着炮哥,她不懂他为何要发那么大的火来辱骂他们,所以她挺身而出的说:
“是我要他们带我来的!请你别骂他们,阿勇说没有货,所以让我直接跟你
拿,如果有冒犯之处,请见谅!”
这时炮哥暂歇怒火,仔细的瞧了一下亦妍,点燃一根烟,很不客气的问:
“什么货?你要什么样的货!操他娘咧!这两小子不知因为多少次带马子来
说要货,每次都是没钱付!缠着要我她们!好抵债,干!我不做这种事,有钱
好说,没钱你就滚蛋!!”
亦妍从未当面给人这样子羞辱过,这一辈子更是没听过比现在更难听的低级
秽语,她气呼呼的扯下书包,拿出钱包当着炮哥的面,数出六张一千元大钞,用
力的往桌上一甩,六张钞票安静的躺在那里。她狠狠的瞪着炮哥,表情说明了她
不是一般无赖的女子,她有的是钱,而且……她更不欠!!
炮哥收起严厉的态度,赶出阿勇和阿标,他要单独跟眼前这位秀色可餐的美
貌女子谈谈,他试探性的递给她一支烟,她摇头拒绝,她说:“谢谢!这牌子我
抽不惯。”
说完她从书包内翻出一包七星淡烟,抽出一根,拿出精致的女用打火机,缓
缓的点燃它。他眼见她一举一动之间,都透露出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就连抽烟
的姿势,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高雅,唯一让他疑惑的是她的一双眼睛,看起来为
什么那么令人心悸,里面隐藏了什么样的故事?这是让他最感到兴趣的。
他拿起桌上的六千元,再次问:“你要什么货?”
她毫无考虑的说出了安非他命这四个字,他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继续问:
“知道行情吗?你这六千元能买六支!你用多久了?”
亦妍一脸的问号,眼神迷茫的望着他,她沉默不语,她也应该猜到刚才阿勇
他们报的价,是从中有回扣,所以贵了一倍。他看她答不出话来,所以继续追
问:
“没玩过吧!小女孩心倒是不小,一口气要买六支啊!会用吗?要不要我先
教你试试,玩会了再买,试的算是我请你怎么样?”
亦妍没考虑的立刻点头,也笑逐颜开的说:“好!谢谢你,炮哥。”
不知为什么,所有认识的人都称呼他为炮哥,可是此刻从亦妍嘴里吐出的炮
哥这二字,听在他的耳朵里,却特别的令人振奋!而且他看着她微笑的脸庞就像
是朵出水的芙蓉一般,那样的清丽可人,娇艳欲滴。
他跟着她坐在办公桌旁的真皮沙发上,他拿出道具,一一的跟亦妍说明它们
的用途,然后,他将一小张用面纸抹的极光滑的锡箔纸,平铺在桌上,拿起一小
瓶子,倒了几颗类似粗盐般的晶体物质,之后,将打火机调至最小的火量,拿起
自制的纸吸管,用嘴唇含着,小心翼翼的抔起锡箔纸,用左手姆指与食指捏住,
然后,右手点燃打火机,朝着锡纸的底部燃烧。
锡纸里的晶体一接触高温后立即变化成液体,而后液体经燃烧,溶化成一股
股的烟,而炮哥将冒出来的烟,全数都经由纸吸管吸入体内。他吸了几口之后,
将锡纸和打火机递给她,拔下嘴中的吸管,说道:
“这样子,你会了吧!很简单的,我再帮你做支新的纸管。”
亦妍脑海中,浮现出哥哥教她抽烟的画面,机械化的接过东西后,嘴巴含住
炮哥刚才吸的那根纸管,来不及等到他做支新的,她已经开始吸取那经过燃烧后
的毒烟。
他惊讶的看着她,内心澎湃汹涌的差点无法克制自己,想上前去抱住她的冲
动。他耐心的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吸着,却无力劝她别一下子吸那么猛,因为他实
在猜不透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孩,家境又似乎富裕,为什么她的眼睛里
面,会装满那么浓厚的忧伤?
他试探性的将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上,她只顾着“吸毒”根本无心去理会他
的小动作。当锡箔纸上的液体,全都燃尽后,她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问他:
“为什么都没感觉?我的头为什么不会晕眩?人为什么不会飘飘然?”
他一听,呵呵大笑,顺势的将她拉近自己,然后说:“你要什么感觉?这安
非他命本来就不像其他毒品,会愈吸人愈清醒,让人几天睡不着呢!到后来身体
吃不消未眠的状态,人会开始出现焦虑的倾向,一直想说话,想找人说话,然后
精神集中力变的极弱之下,自己说什么根本不知道!这东西啊,是麻将场子客人
的最爱,能让他们战上三天三夜咧!”
她明白了!原来安非他命没办法满足她的要求,她乞求的眼神,看向炮哥。
“炮哥,那……这东西不好玩!你能教教我玩些别的吗?”
炮哥决定要对亦妍出击,这么好货色的小妮子,怎能轻易松手呢?所以他装
出一脸无奈的说:“其他的货品,这里没有,如果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明天我能
调到货!保证让你飘飘欲仙!”
亦妍一听到飘飘欲仙这些字眼,眼睛一亮,不予置信的问:“真的?”
炮哥内心得意洋洋的计划着,要怎么设下陷阱让她跳,所以拍拍胸口保证的
说:“真的!我卖的东西,绝对精纯,如果没让你快活,我就不收你的钱。”
亦妍考虑到价钱的问题,慎重的问他:“会……会很贵吗?我怕我玩不起因
为家父给的零用钱,有限制……”
他露出一脸猥亵的笑容,摸摸她柔顺至下巴的短发“再说!再说!你既然称
呼我炮哥,我不会赚你的钱。你就放心吧!”
亦妍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是一脚踩进了狼窝,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是碰到了黑
社会的忠义大哥,她在电影里,小说中,所看到的黑社会大哥都是肝胆相照且义
薄云天的男人。
她根本不会明白,自己现在正是一匹饿狼的猎物,而且这匹饿狼不是什么黑
社会的大哥,他不过是贩卖安非他命的中盘。他真正的头衔,是大,他专利
用毒品来控制一些女人,好让她们乖乖听话,顺从他的安排,出去卖淫,用卖身
体的钱来跟他交易毒品!
当晚炮哥很热心的护送亦妍到大马路口,帮她拦了一部计程车之后,他从皮
夹翻出一张名片递给她,然后咧嘴笑嘻嘻的说:“明天打名片上的电话找我,我
下午三点过后等你的电话,哦!对了,还没请教你的芳名呢!”
亦妍看着他,很诚恳的说:“贾亦妍,你叫我小妍或亦妍都可以!我明天还
要上课,下课后也差不多傍晚了,所以,我六点以后再跟你联络,行吗?”
炮哥满面笑容的回答:“没问题!就这样子了,明天联系吧!Bye!”
在炮哥那里,亦妍所吸食的安非他命,导致她整晚无眠,她躺在床上翻来覆
去的,怎么样都无法让自己安静的等待睡神。她甚至数羊,企图让自己在数的过
程中,能迷迷糊糊的睡着。可是她愈数愈清醒,一直数到三千九百多只的羊,她
依旧睁大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她干脆下床,随便披了件毛衣,坐在书桌前,点
起一根烟,贪婪的吸着。
她想起炮哥左眼下的那道刀疤,想起今天炮哥搂着她的肩膀,垂涎三尺的模
样,活像是校园变态的伯伯。因为最近她们学校经常出现一位中年男子,每当下
课后,在偏僻的垃圾场或是树林的角落,都会看见一个男人,掏出下面的东西,
隐隐约约的故意让在校女生看见。
当这些女同学大惊小怪的呼叫之后,这位变态伯伯会显得更兴奋。有次,亦
妍刻意的等待他的出现,当这位变态佬在垃圾场大玩自己的时,亦妍走近他
也不惊慌、也不尖叫,然后嘲讽他:
“那么小也敢掏出来啊!丢人现眼!回自己家的厕所射墙壁吧!”
那位变态佬没想到会被小小年纪的女生奚落,惊慌的把未膨胀起来的塞
回拉链内,穿好裤子之后,立刻翻越垃圾场的矮墙,消失无踪。这位变态佬不过
是想借由小女生的尖叫声,来满足自己和意淫的,没想到被亦妍两句话
就给退缩了。从此之后,这位变态佬不敢再来,但是,他没再来却还有其他的人
来,亦妍想不透,难道女子学校,就那么吸引人来校园?
隔天放学后,亦妍带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找到电话亭之后直接拨号给炮哥,
炮哥告诉亦妍,不在上回去过的地方,而是在他的自宅里,他说:
“这东西呀,我不敢带着到处走动,碰到临检我就倒楣喽!而且我的目标太
大了,脸上又有刀疤,所以……你肯来吗?”
亦妍犹豫了一下子,虽然明知危险性很高,但是,既然是要麻痺自己的东
西,别处又弄不到的情况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她考虑之后,还是回
答他没问题。询问了他的住址之后,她拦了辆计程车,就直接前往炮哥的住处
了。
炮哥住在长安东路一带,是间单身的大套房,除了有一大客厅之外,还有独
立的卫浴设备。他非常兴奋的等待亦妍的到来,甚至还为她买了许多的饮料先放
在冰箱里冻着。
门铃声响起时,炮哥正好搬出一箱新的塑胶针筒。他立刻放下,快速前去开
门。亦妍一踏入这间房时,感觉比上次好太多了,炮哥私人的住处总算还称得上
是窗明几净,而且家具的摆设也颇讲究,在客厅的茶几下还铺了张纯羊毛地毯,
炮哥很客气的带领她前往客厅,然后问:
“小妍,要喝什么吗?我买了很多果汁和汽水哦!”
亦妍在这样子的环境下,心情比上回见炮哥时减少了许多压力,所以她很轻
松的回答要一杯柳橙汁。炮哥从厨房倒了杯橘黄色的果汁,还特别在杯口镶着一
颗鲜红的罐头樱桃,果汁里面还漂浮着冰块。当他端来饮料之后,就近的在亦妍
身旁坐下来,看着她含着吸管,一口一口啜饮着,他幻想着她含着不是吸管,而
是他下体正在蠢动的。
“小妍,我们要现在开始试吗?还是……”
小妍吐开嘴巴的吸管,点点头说:“嗯!好,现在就开始吧!”
她放下手中这杯冰凉透心的饮品,看着他拆开一盒纸箱,然后奔回房间,拿
出一小玻璃瓶,体积的大小差不多是三分之一瓶养乐多的份量。他拿起针筒,刺
进容器里,再慢慢的抽取出瓶中的液体。他拿起针筒朝天喷出空气,也洒溅了几
滴落在地板上。他示意让亦妍脱去外套,卷起袖子,然后找到一根橡皮软管,绑
住亦妍的手臂,让她的血管凸显出。在他即将要注射前,问她:
“不会怕打针吧!不会痛的,一注射后你马上会很开心的。”
亦妍很勇敢的点头,闭上双眼,任他拍打她的手臂,然后,她突然开始感觉
到一的液体迅速的在体内窜动。她睁开眼,看到他很专心的将针筒里的液体
一点一滴的往她的手臂上注入。
她开始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眼前的景物也渐渐的变色,她感受到自己彷彿躺
在软绵绵的云层里,畅快的不得了!她站起来,想看看云底下的世界,不料被人
拉了一把,她回头一看,是哥哥!她立刻喊出:
“哥哥!哥哥!”
然后主动的投入哥哥的怀抱,哥哥很粗暴的扯下她白色绣上校徽的长袖衬
衫,拉下她深蓝色百折校裙,然后野兽般的,贪婪的抚摸她的胸部。她好久好久
没有跟哥哥了,哥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既不温柔,又不吻她。
她几乎失去了辨别方向与事实的能力,任炮哥在她身上放肆的蹂躏。当炮哥
卸下她的外衣之后,亦妍身上仅剩下纯棉质的白色学生胸罩,和滚蕾丝边的碎花
小内裤。
炮哥一把将亦妍抱回房间,将她平放在床之后,他迅速的从床底下拿出早已
预备下的手铐与麻绳。亦妍不知情的一直叫着:“哥哥~哥哥~”炮哥不管她在
叫谁,尽快的将手铐扣住亦妍的双手,然后,将一小段麻绳穿过亦妍两手间的手
铐,再将麻绳紧绑住床头的铁柱子。另外的麻绳较长,分为两段,这分别是要绑
住她的两条腿。
炮哥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将亦妍牢牢的固定在床上,而亦妍也没有挣扎,
她眼中的世界,此时并看不到丑陋!
亦妍活像是五花大绑似的,她的口中一直喃喃自语的叫:“哥哥~妈妈~”
而炮哥到此时此刻才仔细的看亦妍曼妙的身材。亦妍的胸围不大,可是胸前耸立
的两朵蓓蕾,是无法让人一手能掌握的,这两朵娇嫩雪白的花蕊,看的炮哥立即
焚起欲火,而蠢蠢欲动。
他,名副其实的一匹饿狼,粗鲁的解开白色棉质的胸衣后,眼见上身的
她被他固定之后,他火速的退去自己身上的衣裤,迅速的爬上亦妍的身体。
他并没有直接卸下亦妍的内裤,他跨越她的胸脯蹲着,然后扶起已经
的,抓起她两朵宛如粉红玫瑰般的嫩乳,让自己的夹在两乳中间,而后
他开始磨擦。亦妍一点反应也没有,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眼神中是愉快且灿烂
的。这样子的磨擦,让炮哥很亢奋的!尤其看着亦妍这张几乎完美的脸蛋,大大
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感与虚荣心。
炮哥双手紧紧的抓住亦妍粉嫩的花瓣,然后拼命让自己的在嫩肉间奔驰
他的动作愈来愈紧凑,手中握住的蓓蕾,也被他的兽欲掐出指痕,他兴奋的做最
后的冲刺,将自己的臀部抬高,让两乳间的细嫩包住他那红肿的。
亦妍有点渐渐清醒的倾向,因为她已开始挣扎,两条腿已经开始摇晃。炮哥
一见次此状,终于在最后的几下冲刺间,喷出一注浓稠的精液,而这些精液,全
黏在亦妍的脸上和头发间。
炮哥跑到客厅,拆了支新的针筒,快速的吸取玻璃瓶中的液体之后,奔回房
间,再度的往亦妍手臂上注射。亦妍原本在意识恢复中,她看见了天花板上的灯
泡不断的摇晃,来不及让知觉苏醒过来,炮哥又将她打入了梦幻的世界。
炮哥一见亦妍又开始进入痴呆的状况,他依旧猴急的扑上她的身体,趴在她
的身上,让微软的顶着她的腹部,缓缓的来回。他看见了被他抓伤的花蕾,
心中一股莫名的快感漫延全身,也使得下体的,不到几分钟又爆满!
他张嘴含住亦妍伤痕累累的蕊心,两朵花瓣上已出现一块块的瘀青,他变态
的用牙齿咬紧含住粉嫩的蕊心,用舌尖顶着一上一下的玩着。他彷彿很醉心于这
样子的游戏,经过他手中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脱摧残的恶运。
炮哥玩够了之后,接着伸手游向她的下体,当他用中指试探性的插入她
的后,不自觉的骂出:“操!原来是婊子,还以为是处女。”
收回中指之后,因为的干涩,他可不想硬闯而让自己破皮。无可奈何的
情况下,他吐出大量的唾液在手上,然后再往她的内部擦拭。再次伸出中指
试探的结果,湿度足够了!炮哥立刻拉下亦妍的小碎花内裤,由于双腿以被固定
他无法让内裤脱掉,所以他撕裂内裤,让亦妍的下体一丝不挂。炮哥抓起肿胀已
久的,对准洞口,一点一点挺进。
他很明确的感受到她香穴的窄紧,一进入后的感觉,就如同刚被破身的没什
么两样。他慢慢的享受着渐渐温湿的,而非常缓慢的一进一出的磨擦。
他兴奋的几乎痉挛,为了怕自己禁不住这的诱骗,所以开始加速的抽
插,他双手撑持着,下体猛烈的击撞,而亦妍因为生理反应,穴口里一直不断的
涌出热腾腾的蜜汁。炮哥一边狂操着下体,嘴巴念念有词的说道:
“果然是好穴!他妈的,真是贱Bī!”
炮哥就像一条逃脱韁绳的野兽,疯狂的驰骋在她的嫩穴内,而亦妍的禁
不起他蛮干的顶撞,潺潺的溢出的热液,他有点憋不住的差点射出,可是又
舍不得,象正在决堤的河口,在几秒钟的冲刺之间与犹豫中,他再度因为亦妍下
体涌溢出的热浪,而终于忍不住的一泄千里。
连续搞了两次的炮哥,自觉筋疲力尽,本想玩玩之后,要再继续搞她的
后花园,不料这小小的身体,竟然夺走了他大量的精液。他因疲惫不堪最后
还是放弃,他有点苟延残喘的趴在亦妍的身上,等待体力恢复过来之后,再接再
厉。不知不觉中,炮哥因为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而沉沉的睡去。
亦妍在一阵撕裂的痛觉中醒过来,她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因为炮哥压着她的
身体,她要喊要挣脱,却因四肢被捆绑而动弹不得。她一直在脑海里搜寻记忆,
自己在清醒的最后一刻看到什么?她为什么会裸的被五花大绑?
亦妍一边回忆一边啜泣,她只属于哥哥的身体,现在被趴在身上的男人所奸
污了。她从呜咽渐渐的变成嚎啕大哭,她除了感到身体上的污垢洗不清之外,同
时胸脯和下体也强烈的剧痛着。
她激动的哭声惊醒了炮哥,他一起身之后看着满脸泪痕的亦妍。他迅速的下
床,找到衣裤后,自顾的穿上。亦妍看他没有要松绑她的举动,急着叫:
“放开我!放开我!”
炮哥点燃一根烟坐在床沿,深深的吸一口,将烟全部吐往亦妍的脸。他狰狞
的脸孔,终于露出了恶狼的丑态,他摸摸她苍白的脸庞,摇摇头说:
“来不及喽!小宝贝!我必须要让你屈服于我才能放人呀!你才打了两针,
我怎舍得就这样子放掉你呢?况且……你的和你的,真他妈的上品!我
还没爽够呢!等我玩腻了,再放你不迟啊!哈哈哈哈!!!”
亦妍狠狠的瞪着他,使尽力气的喊:“疯狗!骗子!你是人渣!大骗子!”
炮哥根本不理亦妍的辱骂,他步出房间,走到厨房预备弄点吃的,连续干了
两炮,他真的是饿慌了。房间内不断的传出亦妍怒吼的声音,在他听来,不但不
生气,反而觉得悦耳,因为他知道她骂的愈难听,将来就要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他随便的弄了锅面吃饱后,他再次拿针筒回房,准备再给亦妍注射。此时她
已经骂累了,人也奄奄一息,炮哥走近她,拉起她的手臂就要打针,亦妍强烈的
反抗,并且苦苦哀求:
“炮哥,我求求你,别再打了,我明天还要上课,你就放过我吧!你对我做
的事,我会既往不咎,我知道你是好人!拜托你了炮哥……”
炮哥根本听不进去她所说的屁话,他太有经验了!为了逃脱的心态,任何美
女都能屈能伸,并且说出一大篇哀求或奉承的言语。他抓起她的手臂,快速的将
针筒里的液体全部注入。不到三分钟,亦妍竟然拖着嘶哑的嗓子开始唱歌。炮哥
知道她又进入状况了,起身走入厨房,将刚才煮好的面端入房间。
他软硬兼施的哄着亦妍,要她一口一口的将面吞下去,而她不怎么配合,只
顾着要把歌唱完。炮哥一气之下,放下碗筷,打了她两巴掌!而亦妍却没什么反
应,只是痴傻的盯着他微笑。没办法的情况下,炮哥用手捏住亦妍的双颊,让她
的嘴巴形成一个O字状,强行灌入面汤,亦妍呛的拼命咳嗽,却任呕出的汤汁和
面条,从嘴巴和鼻子流出。
炮哥无技可施,只好等亦妍再度清醒之后,再逼她吃点东西,他可不想让她
活活的饿死。他稍微清理一下亦妍身上的呕吐物后,走向客厅躺在沙发上休息。
一直到他再次听到亦妍的声音,他冲进房间,见她已清醒过来,他委婉的说:
“应该饿了吧?要吃饭吗?”
亦妍一脸惨白,根本没有力气回答。炮哥走近她,拆卸掉她双脚的麻绳,亦
妍的脚踝早已被麻绳磨出血,他再松绑在床头铁柱上的绳索之后,他一把抱起亦
妍前往浴室。他将她放入浴缸内,抓起莲蓬头打开水,就往亦妍身上喷。他企图
冲刷掉刚才她脸上与发间的精液。
亦妍的身体一接触到温热的水,疼痛的剧烈颤抖,她感到自己快死了,两乳
上的伤痕和瘀青,在她看来彷彿只是一场恶梦,上的齿痕更使她觉得,自己
是掉入了地狱!
她的双手依旧被扣着,她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也不想再反抗了!既然那么痛
心疾首;既然自己选择自甘堕落,那么为什么不干干脆脆的将心灵与彻底的
分开?反正人生对她而言是什么?不过是场生离死别的戏不断的上演,她需要的
温暖,父亲给不起,她爱的人,不是被父亲害死就是被他送走。想到这里,她突
然狂笑起来,止不住的拼命笑。
炮哥被她吓了一大跳,松开手马上跳开,全身防备的姿态。她朝他看了一眼
开口说:
“洗头发!我要洗头发,松开我。我绝对不会跑!”
炮哥不太信任的看着她,走近浴缸,从口袋摸出钥匙,将她的手铐卸下。亦
妍瞪他一眼,也不理会他,抓起莲蓬头开始洗澡。他见她竟然如此的冷静,反而
感到讶异,他讪讪的关门离开浴室。
碰上这个炮哥,亦妍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逃出他的控制,她一边轻拭自己的身
体,疼痛和酸涩侵袭她所有的伤口。她咬着唇,忍受着温水洗涤掉她那污秽的身
躯,却再也刷洗不了她那坠落的灵魂。
浴毕,亦妍用浴巾裹住身体,走向客厅、走向炮哥。她开口说:“我饿了!
我要吃饭,我饿的可以吞下一头牛。”
炮哥见她的语气与模样,微微一怔,用手指着厨房,“那儿……那里有吃
的?”
亦妍不理他,在客厅拾回了自己所有的衣物,然后走回浴室。炮哥担心她会
逃跑,所以在浴室门口等她出现。当她一推门,不小心碰到炮哥时,炮哥立即挡
住,双手张开来不让她离开。她……摇摇头说:
“让开!我要吃东西,再不吃东西,你就准备棺材吧!”
炮哥放下阻拦的双手,跟着她后面来到厨房。她见瓦斯炉上的一锅冷汤面,
也没拿碗,抓起筷子连同小锅就开始狼吞虎咽。炮哥看着她吃面,不敢离开半
步,当她将锅底的汤全部倒进嘴里后,她开始翻厨房的橱柜。亦妍找到半条吐司
面包,打开冰箱倒了杯果汁,她又将食物拼命的往嘴巴塞。
她吃掉了一部份的面包,喝掉半瓶果汁。吃饱后,她走向客厅,炮哥一直跟
随在她身后,她看看时钟,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亦妍有点沮丧的瘫坐在沙发上,
她在想:该怎么跟父亲交代自己的行踪?她甚至连电话都没打。
“你……你刚才为什么笑?笑什么呢?”炮哥问。
亦妍没开口,懒洋洋的看着他。炮哥从未碰上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能看开的
女子。他再次试探性的问:“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这么轻易放人!”
亦妍这次摆出谈条件的姿态,盯着他,然后说:“你原本希望怎么样?是我
一直陪你睡吗?还是,打算让我有毒瘾后,当你的肉脔?”
炮哥,三十来岁的年纪了,还真没碰上过这般年轻又难搞的女子。他竟然被
亦妍的冷静所扰乱,一时来不及反应该怎么回答她。难道……她真的心甘情愿的
想跟他配合?不太可能!也许她是想反击,才会这么说。想通了这点,炮哥顺着
亦妍的话,而反问她:
“你说呢?你觉得当我的女人,你会愿意吗?我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我
玩你玩腻了,自然会厌!之后……我做什么决定,你都配合吗?”
听了他这样子说,这下子,亦妍陷入深思中。她彷彿无选择的余地似的,可
是,她不甘心!他凭什么控制她?难道就因她误入虎穴?该死!她付出的代价还
不够惨痛吗?亦妍愈想愈激动,毕竟还是太年轻,斗不过眼前这位老狐狸。
炮哥看着她的表情之变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亦妍说:“别跟我耍
花样!我看你乖乖的听话吧!想谈判?你没有资格,今天你既然落入我的手中,
陪我玩本来就理所当然!别忘记,我可是提供你吗啡的恩人啊!你只要听话,我
绝对不会再铐你。”
亦妍再度涌出委屈的泪水,她倔强的仰起头,刻意不让眼泪流下。当她稍微
平息了之后,她问炮哥:“我能打电话吗?我必须跟家人交代,否则他们一定会
报警!”
炮哥说:“好啊!如果你能变戏法,让这房子变出电话!随便你打给谁。”
亦妍一直到此时,才发现,这间屋子真的没有对外联络的管道。就连邻居都
没有!因为这层楼是加盖的顶楼,她要是真被困在这里,任她怎么呼救,也不会
有人发现的。她失望的哀叹,因为她无法预期事情最坏的程度,眼下,暂时不考
虑父亲会如何担心,万一,哥哥有消息怎么办?这才是她最担心也最关切的问题
无奈的情况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炮哥拿出针筒,要再次对她进行注射。而亦妍,在万念俱灰的心情之下,竟
然主动的伸出手,让他打。炮哥笑瞇瞇的看着亦妍,熟练的找到血管,将针刺进
亦妍痛不欲生的表情,任毒品在血液循环里奔窜。也好!她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没有路可行的状况下,让自己麻痺灵魂与,未尝不是好事。清醒着,反而痛
苦!就让自己坠入那万丈深渊吧!人生?人生到底是什么?不过是一场演不完的
心酸与无奈的悲欢离合罢了!
当她再次的被吗啡所麻痺后,炮哥立刻伸出恶魔的手掌,推倒亦妍躺在沙发
掀开她深蓝色百折校裙,没想到亦妍下体竟是裸的,他拉下自己的拉链,掏出肉
棒,粗暴的翻过亦妍的身体,用手拨开她的两片嫩臀,粉红色的小菊花,马上挑
逗了蠢蠢欲动的下体。亦妍呆滞的任他摆布,她好像已经认命似的,双手撑着沙
发,准备迎接炮哥再次的进入!
炮哥从茶几下的抽屉拿出一瓶乳液,倒出了大量在亦妍的臀沟间,他用手拨
了几下之后,翻开雪白的臀肉,让肿大的,慢慢的往里面挤。呆滞的亦妍,
刚开始没有明显的抗拒,可是当整个深入菊花心之后,她突然喊叫出:
“贾亦斌!哥哥~哥哥~哥哥~回来!哥哥~回来!”
日子就在炮哥日夜满足淫欲的性虐亦妍之下,过去了三天。亦妍每当清醒的
时候,就会意外的发现,身上多了许多新的齿痕。炮哥除了啃她的,还用牙
咬她的嫩肉。原本多处的旧伤口就未愈,现在,她只要是清醒的时刻,她就
能找到,炮哥变态的残暴后,留下来的鞭痕或是烫痕。
亦妍没有联络求助的管道,她每天只能待在炮哥的公寓里。炮哥不在家的时
候,都将她反锁在房屋内,亦妍几次想试着逃脱,一打开窗户,看见了二十多层
楼底下的风景,人群的蠕动,就像是一大帮蚂蚁。而一长排的汽车,在她处于的
高度视线下,看起来,不过像是哥哥的火柴盒小汽车。所以,她真的没有勇气往
下跳。除非是想死!否则,她应该不会这样做。
她也试图用狂叫、怒吼的声音,看看能否惊动楼下的住户,可是,没有用!
她喊了两天之后,灰心的放弃。
她渐渐的染上了毒瘾,炮哥不在家的时候,亦妍多次全身冒着虚汗,不停的
发抖,而鼻涕和眼水,自然的、不断的溢出。当炮哥知道她已经真的上染毒瘾之
后,有天晚上,故意要试试亦妍的心态,看她是否真能为了打一针,而做出他的
任何要求。
炮哥看着亦妍又开始颤栗、盗汗。她乞求的眼神,让炮哥非常的振奋!炮哥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出针筒和一小瓶子,亦妍一看到他的此举,慢慢的爬向他
宛如一条乞食的小狗,拼命的摇尾乞怜。炮哥刻意的不给她注射,捏捏她的脸颊
得意洋洋的说:“想打针?”
亦妍点点头,伸出微微发抖的手,希望炮哥手上的针尽快刺入她的血管。炮
哥说:“你先帮我吃硬我的大,我就帮你打针,记住!别耍把戏!你敢咬我,
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亦妍一听到吃他的男根,就有针可以注射,她立即跪在炮哥的胯间,拉下他
的裤拉链,掏出他微软的,一口含住。她使劲儿的吸,甚至不顾及顶住
喉咙,而引起的一阵恶心,拼命的吞咽顶住咽喉的。
她一边冒汗发抖,还要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炮哥的。她卖
力的吸吮,拼命的一上一下用自己的小嘴,去吞吐他那根臭气冲天的。而炮
哥在她努力的吃他的之下,也用手一直压亦妍的头,企图让整根都能塞
入她的小嘴。
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炮哥被亦妍吸的快要射出了精液,他急喘着说:“快
再快一点!我要射了!你吃……你吃进去。”
一注温热的精液射入亦妍的嘴里。她很想吐出来,可是又怕前功尽弃,所以
她乖乖的,将含在嘴里的热液,恶心的全数吞下去。炮哥shè精之后,满足的摸摸
亦妍的头,然后说:“你只要听话,就有针打。你看,你的努力没有白费,只要
让我爽,你就有功劳。”
亦妍再度伸出手,希望炮哥能尽快将针刺入她渴望吗啡的身体。炮哥拿起针
筒,心甘情愿的刺进,亦妍一打针后,全身引起一阵畅快,不再出汗,也不再发
抖。她舒适的坐在地板上,看着炮哥摇曳的脸孔,她对他痴痴的傻笑。并且误认
茶几是钢琴,她优雅的摆出弹琴的架子,十只手指就这样子,敲打着桌面。
她突然停止手指的滑动,看着炮哥问:“好听吗?哥哥,我再弹一曲?”
炮哥此时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亦妍叫哥哥的含意。原来,她最在乎的人是哥
哥。之前,每当亦妍一喊哥哥,她那甜美的声音,一直让他陶醉在她叫哥哥的吟
声中,好几次,炮哥差点兴奋的要称她为妹妹了!
看来,这小妮子跟哥哥真有一腿喽?不过,看情形,亦妍是能推出去卖了,
近日来,一些老饿狼,不断的询问要“嫩货”或是要“学生”,以亦妍的条件,
她两者皆是。炮哥心想,她一定是老色魔们心目中最爱的嫩肉!肯定能将价钱哄
抬到高额。
隔天,炮哥要出门前,特地的问亦妍:“你穿什么尺码的内衣裤?”
亦妍这几天下来,一直都是裸着下体。就算是清醒的时候,她也没有内裤可
穿,因为,全被炮哥的粗暴所撕毁。她只能用浴巾绑缚在腰部,让它的长度去盖
住她的私处。
亦妍不知道炮哥又要玩什么花样,她为了不让自己再发抖、再冒汗,不再让
身体苦楚的挣扎,只能够顺从炮哥的所有指示。她一直熬着,希望有天炮哥能让
她重见天日。
傍晚时刻,炮哥带回来一位看起来很老的男人。亦妍躲在房间里苦熬着毒瘾
的发作,当炮哥一进房,见她的模样,立刻问她:“你又发作了?要打针吗?”
亦妍很用力的点头,并且主动爬向炮哥,拉下他的拉链。炮哥蹲下来,拉开
她的手,然后说:“这次,不是吃我这根,是要让你跟客人。”
她惊吓的而颓丧的坐在地上,一直摇头。炮哥亮起手中的针筒,说:“想要
打针,你就要乖乖听话,现在,我先让你过过瘾,不给你需要的剂量。你如果表
现良好,我会好好补偿你,我说到做到。”
亦妍伸出手,先让他注入少许的量。而后,炮哥拿出今天刚刚给她买的性感
内衣裤,要她换上。她机械化的脱衣服,拉下腰际的浴巾,将新的内衣裤一一的
穿上。
炮哥以自己的眼光,挑选了黑色系列的无罩杯薄纱内衣,深红色低腰的丝绸
内裤。就连炮哥看到她这身火辣的装饰后,都有些冲动了!因为黑色的薄纱衬托
出她坚挺雪嫩的,而红色丝质内裤,更是凸显出亦妍修长与光洁的双腿。
此时的亦妍,看起来十足的淫荡!除了她一头柔顺的学生短发之外,她一身
的打扮,足以勾引人向她犯罪了。娇嫩清丽的脸庞,配合着辣的穿饰,亦妍
不就是一个恶狼心目中,最期待的嫩肉?
她换好之后,炮哥要她在房里等待。之后,他带领着老饿狼,进入房内。老
色鬼一见亦妍的长相和一身热情的打扮,已经满意的差点流出口水。此时,炮哥
露出猥亵的笑容说:
“请自便,保证是超级嫩肉!你一定会满意的。”
色鬼猴急的关上房门,对躺在床上的亦妍垂涎三尺。他拿出一包药粉,逼亦
妍混合着床头的白开水吞下去。她不敢反抗,唯命是从。色鬼见她将药粉吃下后
已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抚摸她隔着黑薄纱坚挺的,并且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
上,企图让自己的下体能尽快勃起。
亦妍不知道色鬼给她吃了什么,开始觉得全身燥热!而且下体彷彿有千万只
的蚂蚁在搔痒似的。色鬼见她已经渐渐的发热了,拨开她的胸罩,两朵丰腴的蓓
蕾,立刻隐隐约约弹跳在他眼前,他开始吸吮她的花蕾,同时伸手往裤底去掏
弄。亦妍不自觉的发出“嗯~嗯~”的闷吟,此刻,她竟然感到自己迫切的希望
这位色鬼,能赶快进入!
她主动的从他的腿上溜下来,蹲在他两腿间,扯下他的皮带和拉链之后,抓
出他的,她开始吸。他的被她的小嘴一含住后,微软的立刻开始膨
胀起来,他舒服的享受着亦妍嘴巴的套弄,心里觉得这白花花的银子花的真是值
得呀!这炮哥不知哪儿找来的嫩货,竟然调教的如此超然的吃技巧。
亦妍实在忍受不了的空虚,将吃硬之后,她主动的推倒色鬼躺下,
脱去他身上的棉织衬衫,以及搁在色鬼大腿间的牛仔裤,将他剥去所有的衣物
后,亦妍脱去了黑色的胸罩,以及下体的红色丝质内裤。看在色鬼的眼中,彷彿
是场免费的脱衣舞秀啊!
亦妍让自己直接坐上那根挺拔的。色鬼没想到这春药的药效竟然那么神
奇,他更没料到亦妍会急需的骑上他,他乐的双手握住亦妍摇摆不定的花蕾,下
体配合着她的速度,一直顶上。
他实在觉得太爽了!好久没碰上窄狭的穴了,每当亦妍努力的一下一下狠
套,都让他差点憋不住,有想射出的。他不甘心就这样子被骑个两下,而泄
出,所以,他拉住正在狂扭的亦妍,停止下来。让她平躺在床,他要来一招老汉
推车,真是名副其实啊!他抓起亦妍的两腿,架在肩膀上,双手支撑着床面,他
来不及要亦妍帮他将塞入,她早已主动的抓住他的,让他对准而插进。
老色鬼年龄虽然大了,但是经验是相当丰富的。他感受到亦妍的嫩穴一阵阵
的收缩与温热的水液之浇灌,他的实在体验了未有震荡!他激烈的狂挺,引
出更多的不断的流出。他在极满足、极兴奋的情绪下,让猛烈的驰骋在
湿漉漉的里。他舒服的不再更换姿势,让亦妍决堤的洪涛,不断的溢满。
亦妍在他猛击的情况下,早已失去理智的抓紧他的手臂,任他奔腾。她闭起
眼睛,不想看到他狰狞的面容。她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兽欲,在色鬼卖力的狂插
下,她竟然感受到一的。她咬着唇,刻意不让自己叫,让放纵的欲火在
他的冲刺下,得到满足。
床单上湿了一大片,而老色鬼在亦妍最后一次喷出的热液中,终于忍无可忍
的让自己射出憋了许久的精液。
他满意的趴在她身上,用自己胸脯压住她丰腴的。还持续在抖动,
直到完全的软化后,亦妍不顾一切的推开他,裸的奔出房间,冲往浴室。
亦妍整整失踪三星期了,贾尚天花了重金,在各大报上刊登寻人事。他当
初怀疑亦妍是否偷跑,飞去德国找亦斌,经他求证之下,没有任何她出境的记
录。学校的同学、老师,也帮忙寻找她有可能的去处。但是,就如同大海捞针一
样,毫无讯息。尚天已报警备案,甚至雇用侦探社帮忙找出可能侦破的线索。
自从亦妍被炮哥用毒品控制后,她已被迫接二连三的卖淫,有时一整天下来
与她上床的男人们,多达十到十五位。她常常被折磨的筋疲力竭,就为了那管针
筒里的水液,不停的与不同的男人交易。经常在深夜里,她还得要应付炮哥免费
的服务。她已经完全的麻痺,抛弃了尊严,丢开了礼教,在她的心目中道德再也
不值钱!
每当她被压迫的身躯,受到不平等、虐待、和粗暴的待遇,她就宛若一只迷
途的小羔羊,被猛兽侵袭之后,躺在床上任人宰割。亦妍的灵魂呢?如果她的心
还清醒着,那么!她是否感到痛不欲生?什么是道德?它一斤值多少?如果说,
人之初,性本善,炮哥的良知哪儿去了?他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对亦妍而言,人
之初,是性本淫,而非善!
就在今晚,炮哥买了盒便当喂饱她之后,预约的嫖客来访。亦妍憎恶的、机
械化的,步回房间准备再度被蹂躏。当房门一被推开之后,亦妍看到的男人,使
得她尖叫了好几声。炮哥还搞不清楚状况,也没多询问,因为他认为又是亦妍在
耍花样!她经常会偶尔性质的歇斯底里谩骂,或是怒喊。炮哥已习以为常,所以
将门拉上后,他开心的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数钞票。
房间里,来者正是被亦妍骂跑的变态伯伯!她真的感到害怕,因为这位变态
佬,一进房门后,看到了亦妍,他露出一脸邪恶与狰狞的笑容。真是踏破铁鞋无
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他命令亦妍尽快退去身上的睡衣,而自己坐在床沿,
掏出,便开始。
他一边,一边说:“把你在学校说的话,再说一次!你看!我的够
不够大!够不够塞满你的嘴巴?哈哈哈哈!”
他一把抓住亦妍,要她跪在他前,大声说对不起。而后他拽起亦妍的头
发强压她的嘴,去含他的。亦妍泪汪汪的,惊惶的不敢违背他的旨意,所以
乖乖的张嘴,含住了眼前这根恶臭的。
变态佬被亦妍一吸,舒服的发出“唔~唔~”的闷哼,等到他的下体完全的
勃起之后,他要亦妍躺回床上,然后慢慢的剥去她仅有的黑色绸缎镶蕾丝边的内
衣,和同色绸缎底裤。当亦妍光溜溜的呈现出娇柔欲滴的胸脯与圆润曼丽的身
材。变态佬的眼中,早已冒出饿狼的欲火。
他爬上她的身体之后,先让在她腹部地带磨擦,之后,他捏住亦妍丰盈
细致的,拼命的把玩,彷彿是在捻两颗山东大馒头似的。突然,他朝着手中
握住的嫩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亦妍痛的喊出凄厉的叫声,流血了!一颗
的左侧被变态佬咬破,血管动脉里慢慢的渗出鲜血。
亦妍一把堆开他,正想逃离之时,他逮到她,抓住她躺回床上!亦妍已经疼
痛的无法再继续,却逃脱不了变态佬的魔掌。他扯开她的腿,再次趴回亦妍身
上,挺举肿胀的男根,对着她的下体顶了进去。
一进入之后,他缓慢的享受她温热包围,双手依旧掐住正在冒血的残花,他
似乎很喜欢血腥的味道,当他渐渐的加速下体的顶撞之后,他将嘴凑近,开
始舔舐渗出的血液。彷彿野狗见到荤,他刻意的挤出更多的血,让它们布满亦妍
胸前的一片雪白。他一面狂顶,还一面赏她耳光,他的双手上已沾满鲜红的血
渍。所以当他一下一下拍打亦妍的脸颊时,将手上的颜色,染红了她的脸庞。
而亦妍在身心剧烈的疼痛之下,即将昏迷之时,他正在做最后的冲刺。她最
后一刻看到的是,他那一张丑恶、狰狞的脸孔,她宁可马上死去!她宁可打开窗
户,往二十多层的楼底下跳,也不愿再受这一刻的锥心之痛!
当夜,变态佬离去前,炮哥与他引起一场相当大的争执,甚至还大打出手。
当炮哥看着亦妍满脸的血迹与胸部上一大片鲜血,他知道,完了!完了!摇钱树
倒了!他非常不可思议的看着亦妍被残暴后的身躯,他实在无法想像,竟然还有
人比他更爱蹂躏女性的!而且,比他自己更变态!
炮哥在无可奈何与万般不舍的情况下,送走了亦妍。他可不想闹出什么使他
会去坐牢的可能性。当变态佬离去后,他计划着要尽快的逃离现场。带走了所有
的毒品与现金之后,他替亦妍用最简陋的方式包扎伤口。可是,血依然不断的从
齿痕的裂缝中渗出。炮哥简单的帮亦妍套上一件他帮她买的睡衣,再用一件大外
套裹住她之后,炮哥抱起她,直接搭电梯下楼,走向自己停车的地方。
将她放在车子的后座之后,他一直思考着如何处置亦妍?在炮哥脑海中浮现
被他扔弃的校服!炮看看表;清晨三点左右,那么,再几个小时之后,她应该就
会被发现,应该就会被送往医院。嗯!这方法不错,炮哥不希望她因失血过多而
闹出人命。当下猛踩油门,直接驶往台北市立XX女中。
炮哥直接开车到学校的后门,小心翼翼的抱出亦妍,此时她胸前一大片的鲜
红。亦妍有点恢复了意识,认出了他脸上的刀疤。她很微弱的声音说:“我好
痛……我会死……我要去医院。炮哥……求你……”
炮哥根本无法顾虑到她的请求,因为,他也担心亦妍会找出家长来反告他!
而他自己真的不想闹出什么大事,只不过想在她身上,捞更多的油水和便宜。炮
哥自己都来不及收拾细软,连夜的搬出租来的住处,他还得赶紧到林森北路的巢
穴,通知所有的弟兄,要连夜搬迁!所以,炮哥放下亦妍之后,立刻溜之大吉。
亦妍被丢弃在后门的垃圾场旁。很幸运的,她被学校的巡逻教官和值夜班的
男老师发现。当这两位男人同时看到被裹住而胸前淌血的亦妍时,真的惊讶的无
法相信,她就是失踪已久的贾亦妍。
亦妍在一片雪白中惊醒,她看着所有的颜色都是洁白的,是来到了天堂吗?
亦妍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世上了,她认为自己是在耶苏的管辖区里。
她缓慢的扫视了环境,发现一位坐在床沿的男人,他趴在床沿的被褥上睡着
了。亦妍轻轻的推他,试图摇醒睡得正浓的男人。
男人是今夜值夜班的老师,他被亦妍一推,警觉的从睡梦中醒过来。他看着
亦妍已醒,急忙的按下床铺旁矮柜上的红钮。
“贾亦妍同学,我们已经通知你的家人了,相信他们正在赶来的途中,报不
报案,要请你的监护人决定。因为……因为我们一致怀疑,你遭受到不良份子或
是黑社会人士的毒手!”
亦妍从记忆中搜索到最后一幕,炮哥扔下她,不顾及她的生命危险,狠毒的
开着车扬长而去!此刻,面对着这位陌生的男人,她想问,到底是谁送将她送往
医院,但是,她来不及问出口,病房的门就被护士推开了。
“对不起!我们要推病患去做抽血检验,以及局部扫瞄。”
亦妍一脸的惶恐与惊惧,嘴巴不由自主的喊出:“不!不要!等我爸爸来再
说,你们……你们不要碰我……”亦妍无法控制情绪,同时眼眶的泪大量的涌
出。
男老师和护士都被亦妍突如其来的举动与说词吓一大跳,面面相觑,沉默的
不知如何安抚亦妍的情绪。护士无法做主,尴尬的退离病房,留下男老师与亦妍
独处。
“贾亦妍,你……你是否还记得老师?我是你的理化老师啊,记得吗?我的
名字叫张忠彦啊!”
亦妍摇头,无辜且紧张的问:“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
老师点点头,露出和蔼可亲的笑脸:“是,还有另一位值勤教官,我们只能
留下一个人来陪你,因为校园也要有人把守。”
亦妍问了男老师事情的经过,他说:“我们一致认为,这件事情不简单,也
不敢冒然的报案,毕竟……毕竟你们家……你的家族,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贵
族。我不会多问什么,一切都等你的父亲赶来后,再做决定吧!”
亦妍感激的看着忠彦,她想到被凌辱的日子,想到自己终于脱离炮哥的魔
掌,她流下了悲喜交集的热泪,将脸埋在双掌间止不住的啜泣。忠彦不知道这位
女学生,到底遭受到什么的劫难,他自然的、不由自主的,拍拍亦妍的肩膀,表
示安慰。
他瞅着亦妍胸腔上缠紧且厚实的绷带,他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一定非外人
所能想像与涉及。忠彦无奈的叹息,亦妍在初入学时,给他非常良好的印象,他
甚至从别的教师那里,听到一些亦妍的才华与优越成绩,多么美丽善良的女学生
啊!为什么让她遭遇如此不堪的事情!他忿忿不平的替亦妍感到悲哀。
在垃圾场旁,发现亦妍的时候,她身上的大外套之下,是件透明薄纱的黑色
睡衣,胸脯上不断的溢出鲜血,场面实在胆战心惊!但是,忠彦对于亦妍的身
材,从此无法忘怀。尤其她那一双修长滑嫩的双腿,硬是映入了他的心扉。
当亦妍收拾了泪水,房门被贾尚天一把推开,她错愕的看着焦急又苍老的父
亲,好不容易停止的泪水,因为牵动了一丝丝的亲情,与惭愧的懊恼,亦妍又开
始啜泣。
尚天对男老师询问寻获亦妍的经过,忠彦大约叙述了一下发现亦妍的地点以
及她受伤的事实。其他的,他绝口不提。尚天感激的大力握住忠彦的手,不断的
说谢谢,而后,尚天请老师先回学校,他要盘问女儿的失踪过程,以及追究下毒
手的人。
忠彦是个识相之人,他立刻穿好外套,对着他们父女俩点点头,知趣的离
去。他离开前,望了亦妍一眼,她投来感激且尊敬的眼神,让他更明白,他的隐
瞒是对的!毕竟……小女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在未经她许可之下,不说出
去,也是对亦妍的一种尊重吧!
尚天在天亮之前,询问了急诊室的医生之后,他立刻将亦妍转院。转向之前
秀娴治疗的那所私人医院。因为尚天坚信,这件事情的起因以及来龙去脉,绝对
不简单!而他不能让“家丑”外扬,更不能让自己唯一的女儿之前途,葬送在此
件事端上。
转院后的第二天,尚天心平气和的询问亦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亦妍早就
将编织好的谎言,储存在心底。她说:“我失踪当天,原本跟同学约好的,是以
前国中的同学!我们想聚一聚。没想到,未等到同学,却碰上问路的乡巴佬,之
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醒过来以后,就一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尚天焦急的继续追问:“什么样的人把你关在房间里?你……你是碰到卖春
集团?他们……他们强迫你……强迫你做什么吗?”
亦妍一想起自己被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蹂躏,想起变态的校园伯伯,想起
给她吃药粉的老色鬼,她泣不成声,哽咽的说:“他们强迫我陪男人睡觉!不听
话就是一顿毒打,不然就是不给饭吃。”
尚天心疼的、怜惜的抱住女儿,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水。以亦妍的说法,他知
道,亦妍是碰上了卖春集团,他们这些人头蛇,专对无知的少女下手。对付的手
段都不一样,一但得手之后,除了强迫卖淫之外,有些甚至会被卖到菲律宾,或
是泰国。
那么,亦妍是因为碰上变态的嫖客而受伤?在无法处理她的伤口之下,把她
扔弃在她就读的校园?
接下来的第三天,医院紧急的通知尚天,因为亦妍怀孕了!亦妍不但有了身
孕,她还感染了两种性病。尚天一知道消息之后,原本已有心理准备的他,还是
差一点挺不住。身为父亲的他,如何去接受这样子突如其来的丑闻与事实啊!
未经亦妍的许可,尚天以家长的身份,签下了这份人工流产协议书。同时嘱
咐医生,将亦妍的性病一并的治疗!尚天要还给女儿干净的身躯,但愿她能从这
场惊涛骇浪的恶梦中醒过来,并且从头开始过新生活。
就在手术进行之前,尚天又接到恶讯,医生告诉他,亦妍有很严重的毒瘾,
这是在血液报告书上,发现她有注射吗啡的显示状况。尚天颓丧且无力的接受,
一桩一桩的事实,他悲哀的、伤痛的替自己的亲生骨肉感到心疼啊!
当亦妍接获护士告诉她已经怀孕的事实之时,并且患有轻微的泡疹以及淋
病。她惊讶的呆滞了几分钟之后,想起自己这几星期不断的接客,一个接着一个
的男人趴在她身上狂泄,并且没有任何的预防措施。一根接着一根的插入自
己的体内,甚至来不及,也没有时间让亦妍去浴室冲洗掉前一位嫖客的精液。
她被凌虐的几乎忘记每个月该来的“大姑妈”,亦妍算算日子,应该是她被
炮哥囚禁的第二星期就该来的。那么,腹中的胎儿是那位饿狼的?她想着想着,
突然发疯似的捏住拳头,拼命的捶打自己的腹部,她痛恨在自己腹中怀着一个丑
恶的小生命在蕴酿,更厌恶自己的身体竟然被糟塌成残花败柳!
亦妍就这样子,在医院进行堕胎、性病治疗,直到一星期之后,医生给尚天
良心的建议,应该送亦妍去戒毒所,不然她一天发作好几次,护士们抓不住她,
任凭她在病房内狂啸,或是乞求护士们给她打针!
所以,当下尚天替亦妍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后,直接将她送往台北县的土城戒
毒所。亦妍没有丝毫的怨言,一切任凭父亲的安排。每当她看着自己充满针孔的
双臂,以及毒瘾一发作后,全身颤栗,和脸上的眼水与鼻涕直流的模样,她也痛
恨自己!厌恶自己一副恶心的丑态!
亦妍正式的办理休学,而住进位于土城郊区的戒毒中心。这里的管束森严,
进出都有警卫把守以及登记。一般人是无法来到环境设备都称得上先进的土城戒
毒中心。因为,这里的花费不是平民百姓所能消受,它的存在,主要是应付与配
合达官贵人的弟子,或是富商的子孙。
亦妍在戒毒所的门口,挥别了父亲之后,管理人员将她分配到四楼的女生双
人套房。亦妍的室友来自台中,她的名字叫做“黄佩兰”,据说,她的父亲在台
中很吃的开,黑白两道都混的极为吃香。
佩兰比亦妍年长,她主动的自我介绍之后,好奇问亦妍:“你玩什么?”
亦妍还没反应过来,一脸的讪笑,耸耸肩。而后她突然想起针筒,随口说
出:“是吗啡!我之前玩的是吗啡!”
佩兰一脸的佩服与惊讶,看住亦妍,竖起大姆指说:“酷!这么贵,这么难
弄到的货,你怎么弄的到手呢?”
亦妍摆出防范的心态,反问她:“你呢?你玩什么才被送这里?”
佩兰一脸得意,笑呵呵的说:“四号!我玩四号!我已经进来第三次了,真
倒楣,每次正在爽,正在享受飘飘然的意境,就被我家那老头逮个正着!”
亦妍一脸问号,胆怯的问:“四号?什么四号?我玩的吗啡是几号呢?”
佩兰被亦妍一问,捧腹大笑,笑的眼角都溢出了泪水。她制止自己的笑声
后,仔细的把亦妍从头到脚的瞧了一遍,然后说:“四号,就是白粉啦!你没玩
多久吧!?怎么连这也不知道!”
亦妍不服输的个性与脾气,被佩兰的笑声所激发。她反面的问:“你玩过安
非他命吗?我就玩过!”
佩兰其实心知肚明,眼前这位小妹妹是个倔强的臭脾气,所以为了不伤及她
的自尊心,佩兰谎称:“没有!我没玩过呢!你玩过吗?”
这下子,换亦妍得意了,她说:“当然!我玩多了,安非他命是小儿科,充
其量只是麻将场子客人的最爱,根本不好玩!”
一个十六岁的亦妍,一个十八岁的佩兰,两个年轻小姑娘一碰面后,宛如他
乡遇故知一般的,马上热络了起来。整个晚上,滔滔不绝的谈论着毒品。佩兰打
心里的喜爱眼前的这位小妹妹,因为亦妍实在天真,也没什么心机,许多事情,
只要一套她,亦妍就乖乖的说出来了。
而亦妍也佩服着佩兰,她才比自己虚长两岁,阅历竟然如此的广泛!凡举例
出毒品的名称,以及发作后的效力,她都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亦妍久违了的
亲情,在佩兰身上能找的到吗?亦妍决定与佩兰结拜,就当是异性的姐妹吧!
当下,佩兰掏出香烟,点燃两根,一跟递给亦妍,一根自己拿着。她们将烟
比喻为香,对着窗口的月亮发誓,永远要当一对相亲相爱的姐妹。而后,她们开
开心心的夹着香烟,对抽着,将未来美丽的蓝图,化成袅袅的烟雾,从咧嘴笑口
中,缓缓的吐出心里的那份憧憬。
亦妍住进戒毒所的清晨,就因为再度发作毒瘾而被送往单居的简陋病房。她
痛苦的颤抖,全身的骨头彷彿要被拆散似的,又酸、又痒、又疼!额头上不断的
渗出冰凉的汗水,五孔也无法控制的一直流出液体。
她几乎接近发狂,在窄小的居室内不停用手捶打墙壁,或是气急败坏的一直
跺脚,就这样子任凭瘾头的侵蚀。亦妍湿了全身的衣裳,也弄伤了手背上的关
节。当十五至二十分钟后,瘾潮慢慢的退去前,亦妍慢慢的恢复了理智。接近虚
脱的她,无力的倒塌在病床上,微弱的气息,让亦妍知觉自己还是活着!
当她再度醒过来时,已被送回寝室,并且换了套干净的粉红色睡衣。唯一的
差别,就是在左手的小臂上,插上了注射的针筒,一大瓶生理食盐水,高挂在半
空中摇晃。
“怎么样?小妍,好点了吗?”佩兰道。
亦妍勉强的从脸上挤出微笑,虚弱的说:“嗯……好……多了,你……一发
作……也像……也像我……这样子……那么……那么痛苦……吗?”
佩兰坐在亦妍身旁,摸摸她的额头,神情很怜惜的说:“都差不多吧!但是
没有吗啡那么强烈,你熬过了这次,下次会减轻很多的,等到毒瘾渐渐的不在,
你会觉得自己身体是多么的自由啊!不再受控,也不用忍受一波一波的侵扰。”
亦妍虚弱的问:“既然……能让身体……自由……你为什么……进来……三
次……”
佩兰一脸无奈,表情却由暗淡转变为雀跃,她说:“这么说吧!我是痛恨没
有白粉的日子,换言之,我讨厌这间戒毒所。如果我不被我老爹抓进来,我在外
头,还不知道有多快活呢!我喜欢有白粉的生活,它让我忘却痛苦,让我麻痺了
思路,它在体内的流动,让我得到了短暂的平衡与安宁。”
亦妍惊讶佩兰的态度和语气转换的如此之快,所以哑口无言,听她接着往下
说。
“我也不是天生喜爱碰毒品的人,可是,周围环境,人、事、物,都让我心
力交瘁!也让我痛不欲生!所以……我选择这条路。而你……亦妍,你还小,你
没有必要让自己沦落为瘾君子,我是真的对人生不抱任何希望,才会选择慢性自
杀。我刚才说的那番话,是因为希望你好,毕竟……我们已经结拜了,我不可能
带着你往火坑跳啊!”
亦妍讶异佩兰如此率真的说出了她对自己的态度以及爱护,默默的握住佩兰
的手,心里面一股暖流悄悄的涌现。
日子就在亦妍与佩兰轮流住进单居室的病房,而流逝了三星期。佩兰比亦妍
早进入两星期,所以当亦妍恢复的差不多之时,佩兰也准备要离去。佩兰与亦妍
彼此交换了联络的方式之后,佩兰告诉亦妍:
“等你出去后,找间补习班吧!把遗失的课业补回来。放寒暑假时,我欢迎
你随时来找我,我已经放弃学业了,念书对我没有多大益处,反正,我完全的抛
弃生活上循规蹈矩的方式。我只能不停的让自己麻痺、再麻痺!我的心灵,才能
有个短暂的渡口。”
亦妍依依不舍的含泪说:“兰姐,你要给我打电话哦!我也希望你好,出去
之后,我们都别再玩了吧!要玩也玩一些没瘾头的,短暂的快乐,又不会有人身
安全的顾虑,这种玩法,比较不伤害身体吧!”
佩兰看着孩子气又泪眼汪汪的亦妍,拉近她靠在自己怀里,安抚了亦妍的情
绪之后,佩兰迈出了与亦妍同居三星期的寝室。并且走向戒毒所的大门,迎接前
来等待已久的父亲,跟随着他,步往未来的命运。
结拜的姐姐离去了,亦妍虽然感到万分的无奈与不舍,但是,这种感觉,终
究没有当年母亲去逝时的悲痛与失望,也没有失去哥哥时的万念俱灰以及痛彻心
扉!所以,当佩兰离去后的第二天,亦妍收拾了悲伤的情绪,完全配合着戒毒所
的所有吩咐以及治疗。
就在亦妍已完全没有毒瘾之后,戒毒所依照惯例,安排她做心理辅导和建设
性的心理治疗。而后,她被观察了三天,然后正式被通知戒毒成功。
亦妍在父亲的保护与安排下,她回家了!回到了她熟悉和许多回忆的地方。
秋棠和异母弟弟都在大门口迎接她,亦妍虽未对他们表示热情,但是心里却引起
一阵强烈的波动!她多么思念埋在黄土堆里的妈妈,以及远渡重洋的哥哥啊!
心头上一股落漠的情潮,被一层层哀伤所包围,亦妍武装自己,不让眼眶盈
满的热液,轻易的滑落。她仰起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倔强的躲回自己的房里。
亦妍又开始恢复学生的生活,只是这次上课的地点,不是学校,而是补习
班,她选择了靠近台北火车站附近一带的热门补习班,试图挽救高中一年级所有
的课程。
在补习班里,她不与任何的同学来往。亦妍内心的自卑与不平衡的心理,常
常因为看见同年龄的女同学,清纯无瑕的笑脸以及天真自信的态度而发作。她经
常孤独一人,尤其在午间休息的时刻,她在附近的快餐店或是廉价的咖啡馆里,
消磨掉整个午餐的时间。
在亦妍上课后的第二星期,午休之后的第一节理化课,她看见了张忠彦!
课堂上,忠彦一眼就认出了亦妍,虽然此时的亦妍,已不再是清汤挂面的短
发,经过几个月休学后的她,养长了一头齐肩的头发。乌黑亮丽的发丝,衬托出
亦妍清秀脸庞,和她那一双水灵的眼眸。而亦妍,胆怯的不敢相认。一直到课程
结束之后,忠彦主动的前来寒暄,亦妍才勉强露出一点点笑脸。忠彦告诉亦妍,
下课后等他,因为很久不见亦妍,他非常的担心。亦妍欣然的答应!
上完了下午四节课,亦妍先打了通电话回家,为了怕父亲担心,亦妍现在所
有的行踪一定先跟家里报备。为了自身安全,也为了减少给家里带来负担。
走出电话亭,亦妍瞧见了门外的忠彦,看着他一脸的笑意,亦妍也露出了难
得的笑脸。他提议到附近的咖啡馆坐坐,也很想知道亦妍转院后的情况。忠彦骑
着一部伟士牌的手排档摩托车,虽然外型看上去不是新款,却擦拭的极光亮,令
人立即感觉到,车主对它的爱惜。
亦妍身穿一件蓝格子的长袖短身衬衫,下摆配着及膝的A字白色短裙,双足
上套着白色的厚底布鞋,手里捧着装满书本的塑胶制的粉红色书包。所以当她要
跨越摩托车的后坐时,一不小心,差点跌落。
她尴尬的立即跳下来,面红耳赤的无处隐藏。忠彦回头笑笑说:“侧坐吧!
穿裙子跨坐实在是很危险,除非你甘心露出美丽的大腿。”忠彦一直忘怀不了她
身穿黑纱睡衣的模样。
亦妍红着双颊,抓紧忠彦的肩膀支撑着,踩着后坐的踏板,跃上了后坐。她
坐稳后,用右手轻搂着忠彦的腰,忠彦身型魁梧,从背后看着他的身影,让亦妍
的心头上,莫名的浮现出一种安全感。
车子动之后,连续几个红绿灯,因为来不及闪躲计程车的横冲直撞,导致
忠彦不得不紧急煞车。一煞车,亦妍的的脸就自然的碰撞到忠彦的背部。每煞车
一次,她就闻到一股来自忠彦的男人体味,这股体味,刺激着她记忆中的哥哥!
怎么男人身上的味道都一样吗?为什么老师散发出来的味道,跟哥哥的那么
相似?以前,只要哥哥拥着她,近距离的接触,她都陶醉在哥哥所散发出来的一
种男人的气息,更是激起了她渴望跟哥哥的欲念。
亦妍不自觉的将手搂抱着更紧,将整个右侧的脸颊贴在忠彦的后背上。他不
知情的以为,亦妍坐不惯摩托车,频频回头对着亦妍喊:“别紧张,就快到了!
台北市的交通就是这样子,小车要让着大车,不然就是鸡蛋碰石头!我们是肉包
着铁啊!不像四轮的轿车,是铁包着肉。别怕,抓紧!”
就在忠彦蛇行的驾驶下,穿越了几条大马路,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内。这
里彷彿与世隔绝,好像不属于台北市闹区,幽幽的独霸一块安静的角落。
忠彦停下车后,亦妍放开了搂住他的右手,轻巧的跳下车。不料……裙子勾
住了后坐椅上的栏架,又差点让亦妍摔个正着。忠彦反应极快的回过身体,伸出
手,抓住了差点摔下来的亦妍。她实在倍感无地自容啊!一天之内,竟然差点连
摔两次。她站稳后,拉一拉衬衫以及下身的裙摆,讪笑的对着忠彦说:
“谢谢……你……你好像是一直在救我……对不起,我……很少坐摩托车”
忠彦将车停放妥当之后,对着亦妍笑一笑,走近她,摸摸她的头说:“没关
系!你刚才上车的姿势我就知道,你根本没坐过摩托车。不怪你,因为你没机会
接触到嘛!走,进去吧~”
一踏进咖啡香味馥郁的室内,他们选择了远离大门的角落坐下。此时的咖啡
馆,因为下班时刻,所以客人寥寥无几。忠彦点了一杯热咖啡之后,关心的问亦
妍:“饿吗?这里的特餐很出名哦!要不要先吃点?”
亦妍此时才仔细的看着忠彦的五官,他长得跟哥哥很像;浓密的眉毛、直挺
的鼻梁,一双勾起眼尾的桃花眼。唯一不同的是,哥哥的额头没老师宽阔,嘴唇
也比老师丰厚,眉宇之间多了一份忧郁。
忠彦被亦妍迷濛的眼神所疑惑,他不知道亦妍的心思,也不敢打断她的沉
思。直到不耐烦的服务生说:“对不起,小姐!请问点些什么?”
亦妍被服务生从观察的思维中拉出了现实,她红着脸低头说:“对不起……
我也要一杯热咖啡。”
气氛就在服务生走后,持续的僵着。亦妍更是不敢再直视忠彦,因为此时此
刻,她感到晕眩,坐在对面的男人,让她的心脏急遽跳动!连呼吸都失去了规
律。
而看在忠彦的眼中,亦妍脸上闪过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啊!她害羞的模样
与刚才她瞅着自己的眼神,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变化?为什么如此天壤之别?
忠彦轻咳了一声,问道:“这些日子,都还好吧?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很
想念你呢!”
亦妍微微的抬起头,一脸的欣慰。但是,还是闷声不响。
热咖啡来了,服务生放下了两杯香喷喷的咖啡后,忠彦继续说:“我现在,
在你就读的补习班兼了两门课,以后有什么不懂的问题,你可以直接问我喔!”
亦妍终于开口说:“谢谢老师。”
此时忠彦的传呼机响起,他看看显示在小荧幕上的字眼,不禁皱了皱眉头。
“亦妍,我们喝完咖啡就该走了,刚才补习班传呼我,说是要我代课。”
“老师忙就先走吧,我不麻烦你送了,我会请司机来这里接我回家的。”
忠彦其实很不情愿就此离去,奈何晚间的课程距离此刻只差二十分钟了,他
捧住热腾腾的咖啡,一口一口急切的喝着。同时眼睛一直盯着亦妍,她一脸的微
红。当他将咖啡喝尽后,起身准备离去,顺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帐单,尴尬且缓
慢的说:
“以后,下了课,你……你能来喝杯咖啡……咖啡?”
亦妍抬起头,双眼闪过一刹那的光芒,眼神坚定且含着柔媚的看着他说:
“嗯!如果不耽误老师的时间……呃……这里……我很喜欢,很安静!”
忠彦满足且雀跃的冲着亦妍傻笑,走近她,怜爱的摸摸她的头,深情的看她
一眼,之后,走向柜台,买了单,他再回头对亦妍做出一脸真挚的表情,然后,
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咖啡馆。
亦妍看着他的背影,一直消失在她的视野下,她才收回视线,捧起微温的咖
啡,缓缓的啜饮。她从书包里找出香烟,点燃一根,独自的坐在原地吞云吐雾,
她满脑子都映出刚才老师对她的回眸一笑,以及深情款款的凝望,她心慌的感
觉,就如同与哥哥的初夜那般,那么令人期待!那么令人心醉!
与忠彦第二次的接触,在亦妍的心上留下了无可抹去的印象以及甜蜜。她开
始在意自己的打扮,也开始正式的在每星期的星期二、星期四这两天,跟忠彦相
约在咖啡馆见面。
亦妍下课后,总是躲避在补习班附近的巷口,她坚持坐上忠彦的摩托车。所
以,亦妍经常在每星期的二与四的日子,刻意的装扮,也刻意的穿上她悉心挑选
的裙子。
他们之间,热络的很快,快的彷彿让人误以为是相恋多年的情侣。因为亦妍
坐在摩托车的后坐上,双手紧紧的抱住忠彦的模样,宛如害怕失去什么似的,整
个人贴着他的背部,将头依偎在他身后,陶醉的吸取来自他身上的气息。
在咖啡馆约会、谈心的模式,已不再能够满足两人之间的相处。就在他们交
往后的第二个月,忠彦终于提议要进一步的接触。因为,在咖啡馆里,他无法吻
亦妍,每每总是要带着她,躲在阴暗的巷内,尽情的拥吻亦妍,甚至伸手剥开她
胸前衬衫的纽扣。
忠彦的大胆要求,实在是因为敌不过亦妍的身躯。每当他解开了亦妍胸前的
几颗纽扣之后,在未伸手去触摸前,都因为敞开的衬衫里面,她丰腴的胸脯被不
同花色的内衣所挤压出的一条极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的挑逗着他男性的欲念。
就在此次,当他们又忍受着寒冷的侵扰,双双热烈的抱住对方,贪婪且饥渴
的吻着对方时,忠彦紧紧的搂着亦妍,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你……你要不要给
我?我已经……没办法再忍受……给我……”
亦妍缓慢的推开忠彦,将米色的短大衣从胸前的两侧盖住被剥开的衬衫纽
扣。她急促的喘息,虽然下体也因为他的热吻,而感受到饥渴,感受到裤底因微
湿而传递的欲火。但是,她胆怯的拒绝忠彦!她想起被凌虐蹂躏的日子,她在未
碰到忠彦之前,已经发自内心的厌恶男人下体之!
她眼神惶恐且惊惧的回答忠彦:“不……不要……我怕……我担心你会嫌弃
我。你在垃圾场旁发现我的时候,我……我……”亦妍无法接续的往下说,她哽
咽的将脸埋在忠彦的胸口,不断的啜泣。
忠彦听她如此一说,怜惜的将她抱的更紧,抚慰着她的情绪。当亦妍稍微恢
复平静之后,他开口说:“没关系!你拒绝我,我只能更加专心的追求你,等到
有一天,你发现了我的真心诚意,届时,我希望你能心甘情愿的,并且抛开往
事,全心全意的投入我的怀抱。”
两人紧紧的继续相拥着,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忠彦接着说:“你的过去,我
相信那是一段使你做恶梦的根源,我真的不在乎你的过去!我现在只想告诉你,
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你的未来,必定有我!而且一定属于我!”
亦妍抬头看住忠彦一脸诚挚的神情,她化泪眼为笑脸,主动的凑上自己颤抖
的两片红色樱唇,深深的吻着忠彦。
当热烈的激情再度引燃了体内窜动的欲火,这次,亦妍自动的踮起脚尖,靠
在忠彦的耳旁,悄悄的问:“你……你还要我吗?我愿意……我心甘情愿……”
忠彦欣喜若狂的顺着亦妍的颈,一路吻到了她胸前微微曝露出的嫩乳,亦妍
兴奋的低吟,享受着忠彦大胆的剥开她一边的胸衣罩杯,贪恋的吸吮着她的蓓蕾
以及蕊心。
终于在两人都再也无法抵挡一燃起的时,忠彦替亦妍将衣服穿带整
齐之后,拉着她,骑上了摩托车。他告诉亦妍:“我暂时还不方便带你回家,因
为,我与父母、兄嫂同住,所以……所以,我们去旅馆好吗?”
亦妍毫无异议的顺从忠彦的决定,并且在途经的电话亭,她跳下车,打了通
电话,谎称要去图书馆复习功课,可能晚归,请父亲安心。
当他们骑着摩托车,在台北火车站附近绕了几圈之后,终于找到一家价钱合
理的小宾馆,他们买下两小时的“休息”钟点,而后,拿着房门钥匙,手牵着手
火速的前往分配到的房间。
一进门之后,未熄的欲火,因为彼此的拥抱,燃烧的更加热烈了!忠彦替亦
妍脱去了米色短大衣之后,急速的一颗颗的剥去她靛蓝色的丝绸衬衫之纽扣,当
衬衫的扣子完全剥开之后,忠彦看到了亦妍包裹在浅蓝色绣上碎花的胸衣里,一
双雪白以及滑嫩的。
他饥渴的拉下亦妍肩上的两条胸罩肩带,顺手在她的胸前解除了胸衣的扣
子。当浅蓝色的内衣被脱落后,忠彦再也忍无可忍的推倒亦妍躺在床上。他贪婪
的、饥荒的,张嘴就含住了亦妍单边的花瓣。忠彦一面吸吮,一只手也游向另一
颗。而亦妍已被忠彦挑逗的从鼻咽间,不断的哼出愉快的喘息。
忠彦一不小心摸到了亦妍上的疤痕,他怜惜的、小心翼翼的伸出舌,不
断的舔舐着它。他知道,就是这块疤,引发亦妍内心的伤痕。忠彦此时胯下间的
,早已涨的无法再躲藏在内裤里了,他一边吸吮着亦妍的雪白花瓣,一边伸
手脱去自己下体的累赘。
当忠彦将自己下体剥个精光后,裸的挺出坚硬的时,他才开始脱去
亦妍下摆黑色的尼龙长裙。裙子很顺利的被拉下,此刻,亦妍的私处,就剩下一
条浅蓝色的低腰内裤了。
看在欲火焚烧的忠彦眼中,亦妍这一双圆润修长的大腿,撩起了他最冲动的
念头!他一直无法忘却亦妍白玉似的腿,尤其现在它们已呈献在眼前,忠彦甚至
未先脱落亦妍的内裤,情不自禁的低下身体,从亦妍的大腿一路吻到脚踝。
亦妍禁不住忠彦不断的爱抚与挑逗,嫩穴内,早已潺流着。她主动的退
去自己的小内裤,同时起身将忠彦身上的毛衣与汗衫一起脱去。她娇媚的看他一
眼,脸颊红通通的,隐藏不住她急迫的需要与渴望!
当两人都裸之际,彼此迫切的抱住对方,在床上翻滚着,同时四片唇更
是激烈的交缠着。忠彦肿胀的男根,终于再也无法等待!他压住亦妍,用膝盖推
开她的双腿,然后让红肿的小头,一点一点的挤进亦妍泛滥的内。
一进入之后,惹起亦妍一声声畅快的呻吟,她的眼神迷濛着看住正在卖力挺
进的忠彦。她抓紧他的双臂,微微抬起臀部,让忠彦能更顺利的直往花心捣进。
亦妍舒畅的将腿交叉的勾住忠彦的腰际,而忠彦也将忍受已久的兽欲,快速
的让下体奔窜在亦妍窄紧又多汁的内。亦妍又再度尝试到的快感与美
妙,彷彿又回到了与哥哥偷偷摸摸的日子,她几乎接近癫狂的放纵自己,配
合着忠彦一下一下的蛮干。
忠彦的男根感受到亦妍穴内花心里,一股火热的包围,潮湿的洞穴不停的有
水渗出。他看着亦妍的两朵花瓣,摇摆不定且无规律的跳跃,此时亦妍已经狂乱
的抓住自己的花蕾,让两朵雪白的嫩乳,在自己的抚摸下,达到第一次的。
亦妍兴奋的全身轻微的发抖,里涌出大量的热液,顺着忠彦激烈的顶
撞,水液从洞穴不断的喷洒在床铺上。
就在亦妍一决堤的洪涛间,忠彦撑起双手,拉起亦妍一条,架在自
己的肩上。他让下体的距离稍微拉远,这样子才能够发挥出自己偏长又壮硕的男
根,强又有力的驰骋在亦妍的嫩穴。
亦妍实在无法抵挡忠彦猛兽似的撞击,她闭上眼,尽情的享受来自下体,因
忠彦强烈的碰撞而引起的一阵阵快意。她双手环绕着忠彦的后颈,闭上的双眼微
微的睁开,她瞇着眼,让亢奋的情绪从小嘴中淫荡且娇柔的叫出:
“哦~哦~你快要……要弄死……我了……嗯~嗯~嗯~ho~好舒服……
啊~啊……我又要再……再一次来了……”
忠彦感受到亦妍的小花穴又再度涌出热潮,他抓起亦妍的另一条腿,照样的
架在肩膀上,然后就再也把持不住的火速向正在波涛汹涌的嫩穴猛击!每一下的
挺进,都让亦妍淫声连连,尤其当小头撞上花心之时,穴内的壁肉,就强烈的收
缩和吸附。
当房间里弥漫着亦妍的呻吟,与他们下体撞击后所发出的声响,忠彦终于在
亦妍最后一波热液的侵袭,而控制不住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他们都喘嘘嘘的流了一身的汗,亦妍紧紧的抱住忠彦,让他已渐渐微软的男
根,在自己的下体持续的抖动。她伸手抚摸忠彦汗湿的背,满足而且幸福的抬起
头,亲吻他的脖子。
而忠彦还一直停留在shè精后的兴奋波潮中,他也紧拥着亦妍,让彼此裸
的身躯,继续贴着对方。忠彦满足且喘息的对着亦妍说:
“我想……我是爱上你了……我爱你……爱你的灵魂……也爱你的……
你……真的让人无法自拔……更无可救药的陷入……”
亦妍一听到爱字,从忠彦的嘴巴说出口,她激动的流下了欢愉的泪水,并且
找到忠彦的嘴唇,主动的、热情的,吻住了还在急喘的忠彦。
忠彦是位年近三十的教师,家境小康,是位正在为事业奋斗的青年。他足足
比亦妍大了十一岁,所以,当他们正式的交往之后,亦妍欢天喜地的说要将他们
交往的事实,告诉父亲。
就在农历年期间的假期,亦妍向父亲提出了她与“老师”交往的真相。父亲
一时无法接受亦妍天真的看法,主动的要求亦妍带忠彦回家来,他必须当面跟这
位野心勃勃的青年进行非公开式的谈判。
尚天实在不敢相信,以他在商场上看人的经验,忠彦绝非池中物。毕竟是他
发现了亦妍被丢弃在垃圾场旁的事情,况且……如果忠彦不知道亦妍就是贾家的
千金,那么……他还会对亦妍好吗?
身为父亲的尚天,他确实有保护儿女的责任,他不想让宝贝女儿再次的受
伤,再度的因感情上的挫伤而过着糜烂的生活。
忠彦和亦妍之间的感情,演进的如火燎原,他们几乎天天见面,忠彦骑着摩
托车带着亦妍,逛遍了台北的夜市,也尝尽了亦妍从未吃过的美味小吃。每当他
们吃饱了,逛累了,不是钻进电影院看电影,就是找间廉价的旅馆,彼此释放出
对的,同时再进一步的在彼此热忱的欢愉里,得到心灵与精神的寄托和
印证。
大年初五的晚间,亦妍带着忠彦回家,今天,是她跟父亲约定的日子。说好
了要招待忠彦一顿丰富的晚餐,并且与秋棠、和小弟一起入席。亦妍认为这是对
忠彦的一种尊重,更何况,他曾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
踏入位居天母的豪宅前,亦妍在门口先将忠彦的服装仪容整顿好,然后笑盈
盈的对着忠彦说:“我父亲你见过的,没什么好紧张!我们跟他宣布正式交往是
对他的尊敬,否则,我老是要编织不同的借口才能晚归,你千万别因为我家的豪
华而紧张哦~我在这里,已先跟你做心理建设了,但愿你能熬过我父亲的盘问。
他唷!很啰嗦的,不过……你放心,他也很怕我!”
亦妍说完这番话之后,顽皮的吐出舌头,对忠彦做出一副调皮的鬼脸。而后
她带领着忠彦,穿越前庭花园的小喷泉,直接来到居家的大门口。
亦妍今晚很刻意的装扮,并且上了淡妆。她穿了套硃红色的棉纱连衣裙,裙
长及膝,在颈上系着一条同款的小围巾。她将长发在脑后梳一个发髻,顺便插上
了一根珊瑚制品的发簪。双足上踏着名贵的瑞士出产深红色皮鞋,手上提着法国
着名的EL小型淑女晚宴用的黑色皮包。此时的亦妍,看起来十足的小
贵妇装扮。
忠彦也为了今晚要见亦妍的父亲,而处心积虑的在亦妍的陪同下,在百货公
司里面,花掉了他兼职半个月的薪资,买了套体面的西装。
亦妍按了门铃之后,前来开门的女佣正是罗妈,罗妈露出笑容可掬的表情,
迎进了亦妍以及忠彦。罗妈一见忠彦的时候,脸上刹那间出现几秒钟的惊讶,而
后,她老练的带领着忠彦,先在靠近大门的偏厅等候,并且命令其他女佣:“上
茶!”
忠彦一踏入贾家的玄关,就已经惊讶的无法形容出他内心的激荡。除了墙壁
上几幅名贵的画之外,他更是被贾家的气势与财富所困惑。他想不透,有钱人家
的玄关,竟然比自家中的客厅还要大!
此时忠彦忐忑不安的坐在偏厅的皮沙发上,手上捧着一磁制茶杯,缓缓的喝
着飘漫着春天气味之茶,“碧螺春”。他虽未有品茗的爱好,但是,他还是能分
辨出茶的颜色与质素。
当贾家的壁钟,准时的在七点整而敲出悦耳的音乐时,亦妍飞快的奔向偏
厅,陪伴着忠彦,带领他前往饭厅。
饭厅里,尚天、秋棠,以及不满两岁的小弟已在恭候。饭桌旁更是站立了两
位负责上菜的女佣。忠彦出身于平民之家,从未见过富贵家庭的用餐场面,他尴
尬的对着席位上的两位主人笑了笑,而后,在亦妍的旁边坐下来。
整顿晚餐,除了菜色昂贵与精致之外,女佣不断的服务与鸦雀无声的气氛,
都让忠彦如坐针毡。当然!还有亦然不合理的发出汤匙与磁碗的碰击声音。
忠彦突然觉得自己生在平民的家庭是种幸运!跟着父母、兄嫂,在餐桌上,
话家常,是多么温馨与贴切之事啊!不像现在,他连吃口饭、嚼着菜,都要小心
翼翼的应付。
席间,尚天曾多次的望向忠彦,见他吃饭的习惯与规矩,让尚天更确定了他
是来自中下阶层的家庭。因为……无论忠彦怎么伪装与配合,都摆脱不他发自内
心的窘态与不安。
尚天再望向亦妍,见她温文儒雅以及不急不徐的姿态,他心里暗自决定了要
阻挠忠彦的狼子野心!
晚饭终于结束了,在忠彦的心里暗自的欢呼!整顿晚餐,他都不知道自己到
底吃了些什么,眼见着五花八门的菜肴;与穿梭在厨房与饭厅间的女佣,看得他
眼花撩乱。
亦妍被迫与秋棠和小弟先离席,尚天对着忠彦说:“咱们两个男人聊聊?”
忠彦无助的望向亦妍,见她一脸鼓舞的神情,让忠彦心宽了不少。亦妍与秋
棠带着弟弟步出了饭厅之后,尚天示意,要忠彦跟着他上楼。
当他们一起来到尚天的书房之后,尚天让忠彦坐下来,并且倒了两杯陈年白
兰地,一杯递给他。尚天自然的点燃一根雪茄,捧着大肚杯,缓缓的一小口一小
口喝下。此时忠彦等待着尚天的发话,而局促不安。
“张老师,很感谢你救了我女儿。”
忠彦没料到尚天会把开场白,放在他与亦妍最初的关系上。忠彦放下手中的
酒杯,很四平八稳的回答:“别这么客气,贾先生,这是任何人碰到都必须帮忙
的事情,况且……我认为,这是我跟亦妍的缘份。”
尚天呵呵呵的笑了几声,接口说:“缘份?是,没错!亦妍考上的女子中学
正是你教书的学校,那么……补习班呢?怎么这么巧合呢?”
忠彦很兴奋的说:“对!事情就是那么巧,所以我才认为是冥冥之中,命运
对我们的安排。”
尚天这下子笑声更尖锐了,他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夹,狠狠
的往桌面上一甩。
“请张老师看看,这里面都装了什么!”
忠彦立刻走向办公桌,拿了文件夹,一打开它时,忠彦的脸一阵白、一阵
青。
“不!不是这样子!我在第一次救了亦妍之后,就对她难以忘怀,在之前,
学校里,我是她的理化老师,对亦妍的印象一直很深刻。我会寻找她是因为……
是因为我是真的喜欢她!”
尚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沉默的拿着雪茄缓缓的抽着。他一双锐利的眼睛盯
住忠彦,从抽屉取出了一叠支票本,对着忠彦说:“你开个价钱,就当我感激你
救了亦妍,我希望……你别再跟亦妍纠缠不清,她……不适合你。就算她有不堪
回首的过去,但是……她终究是我的女儿,终究是贾家的千金!”
忠彦实在没想到贾尚天竟是这号人物,防人之森严啊!他之前调查亦妍的去
向,竟然被贾尚天请侦探社侦破。以忠彦的立场,他确实很喜欢亦妍,但是,他
对贾家的身家更有浓烈的兴趣。所以,忠彦当下立即决定,要以亦妍为筹码,跟
尚天进行一场拉锯战!
“贾先生,我想……您误会了!我不要您的钱,也没有任何企图。对不起!
我想,我该告退了。”
忠彦站起来,对尚天恭敬的行礼,而后,拉一拉身上的西装,朝门口走去。
“慢着!张老师,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能放弃亦妍吗?我不会让你们在
一起的。”
忠彦回头对尚天说:“贾先生,恕我难以从命,我是真心爱着亦妍!我们彼
此相爱!你要阻止、要破坏,都无法拆散两颗相连的心。”一说完后,忠彦拉开
门,快步的离去。
在下楼的时候,碰到了亦妍,忠彦一脸的忿然正好被亦妍目睹。她关心且急
切的问:“怎么了?你跟爸爸说了些什么?你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
忠彦一抬头看到了站在二楼栏栅旁的尚天,忠彦对着亦妍说:“请你问你的
父亲吧!总之,你只要相信我是真心爱你的,这样子就够了。”
忠彦一说完后飞快的奔出大门,逃出了贾家的豪宅。
亦妍眼见忠彦跟父亲谈的不欢而散,她急忙的走往二楼,来到父亲身旁,紧
张的问:“怎么回事?忠彦说了什么让爸爸不高兴吗?”
尚天语重心长的对着亦妍说:“我反对你们继续交往,这位张老师是有目的
的,而且有企图的接近你!我是你爸爸,自然要提醒你,保护你。你的幸福就是
为父的最大快乐!我不忍心看着你被他欺骗。”
亦妍怒火高涨,气急败坏的喊出:“胡说!胡说!忠彦不是这样子的人!你
根本不了解我们的恋情!你怎么可以妄下断语!”
尚天拉着亦妍,急步走向书房,他拿起桌上的文件夹,递给亦妍后,说:
“你自己看看吧!资料上写得很清楚,我一听说你跟张老师在交往,派侦探社的
人去暗地里察访的,才知道他……”
此刻亦妍上了淡妆的脸,哭花了,她一页一页的往下看、往下翻,就连照片
都拍摄的很逼真!照片上,忠彦搂着一位比亦妍年长的女人,坐在昏暗的餐厅里
表情看似很快乐的模样。
亦妍歇斯底里的哭叫“不!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知道是你又要破坏了!”
尚天心疼的抓紧亦妍的手臂,试图将她拉近自己,安抚她受伤的情绪。没想
到,亦妍一把甩脱掉父亲的手,泪流满面的说:“别碰我!我恨你!恨你!你先
是拆散我和哥哥,害死妈妈,接着娶了个早就暗地私通的野护士,之后生了个小
杂种!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才居心叵测!你才有企图!”
尚天一听到亦妍满口的私通、野护士、小杂种,他气冲冲的上前,就给亦妍
一个响脆的耳光!一打完后,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但是……来不及了!亦妍
惊愕了一下子,单手抚摸着脸颊上的。亦妍狠狠的瞪着父亲,眼神中,绝望
多过愤慨,之后她泪汪汪的冲出书房,奔回自己的房间!
亦妍回房后,趴在床上哭了好一会儿,她想起资料夹里的照片,想起忠彦抱
着女人的神态,她直觉是误会!一定是误会。毕竟,忠彦已经出社会多年了,朋
友、同学、或是同事,怎可能没有异性呢?大家一起聚餐或是闲聊,不都是很正
常的事吗?
侦探社所拍下的照片不能证明什么!亦妍决定跟忠彦当面说个明白,所以,
她马上换下了身上的连衣裙,改穿一件咖啡色的毛衣,配上墨绿色的纯棉长大
衣,下身套上一条洗的泛白的牛仔裤。她偷偷的拎着黑色短靴,背着皮包,穿过
父亲的书房,悄悄的来到厨房的后门。
门已经被锁上,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亦妍穿上短靴,经由窗户跃出去。一出
窗口,她立刻奔跑,穿越前停花园,她冲出了戒护森严的牢笼,逃离父亲的管
束。一直跑到大马路上,她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还在过年期间,所以大街上热闹的气氛,拥挤的人裙,立刻将亦妍悲伤的情
绪减去一大半。她找了家咖啡馆,坐定后,随意的点了杯饮品,她马上走向柜台
打电话传呼忠彦。
等待忠彦电话的过程,邻座的两位男士向亦妍搭讪,都被亦妍淡淡及冷漠的
拒绝。大约十分钟之后,服务生来请亦妍前往柜台接听电话。
话筒里传来忠彦焦急的声音:“亦妍!你在哪儿?那么晚了还跑出来,你告
诉我地点,我立即赶来!”
“忠彦……我……我看了资料夹了,我想跟你当面说清楚,你说个地方,我
们碰面再谈。”
忠彦直接说出了补习班这个地点,他们约定半小时后,补习班的门口见。亦
妍挂上电话后,奔回坐位,拿了帐单前往柜台买单,桌上的饮料,连碰都没碰!
她出了咖啡馆后,拦了部计程车,直接驶往补习班。
他们几乎同时到达,两人一碰面后,忠彦主动的抱住亦妍,热情的拥吻她。
亦妍根本来不及问出心中的疑问,就被忠彦的吻而感到、感到腿软。
终究还是敌不过“床”的诱惑啊!尤其有阻力的一面墙挡在两人之间,使得
他们更加珍惜这偷来的时间。
一样的宾馆,不一样的房间,这次,他们由“休息”改为“住宿”。亦妍跟
忠彦从补习班重遇后至今,也不过才短短三个月,前来这家宾馆却是一星期好几
次。尤其对柜台的老板娘,真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虽然老板娘有点看不惯忠彦,
因每次付钱时掏出皮夹的窘困,都因亦妍塞钱让他找台阶下,而解除了忠彦的尴
尬。
此次也是,亦妍坚持不让忠彦出钱,她心疼他辛苦赚来的血汗钱,花在这种
消费上。她宁可花父亲的银子,反正,不痛不痒!父亲多的是钱。
当他们一踏入房间,亦妍先脱去了墨绿色的长大衣,卸下了脑后的发髻及发
簪,挂好了皮包后,她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准备先谈谈正事,不急着做的
事。反倒是忠彦,饥荒似的抱住亦妍,脱去她咖啡色的毛衣,使得亦妍身上的淡
橘色薄纱胸罩立即勾起了忠彦下体的欲火。
忠彦蹲在亦妍的胯间,双手抚摸隔着薄纱的嫩乳,亦妍禁不住忠彦手上的冰
冻,粉红色的乳晕立刻缩成一朵小花。忠彦拉下亦妍胸衣的肩带,再将它拉往亦
妍的腰部。让两颗滑嫩的,肆无忌惮的在他眼前摇晃。
忠彦用嘴含住左边的花蕊,用手不断的来回搓揉右边的花蕾。亦妍舒服的直
喘气,将头往后仰,让起伏的胸脯,任忠彦尽情的享用。
在忠彦热情的吸吮下,亦妍已感到裤底下的湿润,所以她拉起忠彦,将他的
上衣剥去,拉下他的长裤,从内裤的侧边,直接掏出了忠彦的。
亦妍推忠彦躺在床上,她自己也跟着爬上,亦妍趴在忠彦的小腹上,张嘴就
含住了直挺的音茎。她很卖力的吞吐嘴里的这根,也心甘情愿的让它抵住咽
喉后,还是拼命的咽。忠彦已兴奋的急促的呼吸,并且不断的拼命咽下口水。
当忠彦有点受不了亦妍这般的挑逗,他拉住了亦妍,让她停止下来,然后自
己扯下内裤后,让亦妍平躺下来。忠彦脱去了亦妍的牛仔裤,顺着她的腰一路
吻,经过腹肌,来到了私处。
亦妍穿着一件几乎全透明的白纱内裤,内裤是窄边的款式,周围还镶上一层
紫色的绣花。看在忠彦的眼里,亦妍一次比一次性感,一次比一次更有味道,因
为此时的亦妍,对他而言,实在是十足的小荡妇呀!这不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
的女人吗?清秀娇艳的外表;言行端庄、举止大方;魔鬼般的身材与中型。
尤其亦妍一嘴的好口技,在吞吐与吸吮间,她从不让牙齿去碰到。
忠彦缓缓的拉下白纱内裤,顺着亦妍抬高臀部的同时,他一眼就瞧见了两片
嫩唇间,闪闪发亮的水液。忠彦将亦妍的腿掰开,让自己的头埋在她胯间,而后
他伸出舌,便开始拨弄。
忠彦一面呷饮穴内潺流的蜜汁,一面用手将两片微红的嫩唇翻开,惹得亦妍
除了喘气之外,小嘴里不断喃喃地“哦……哦……唔……唔……”
当彼此的欲火都燃到了最高点,亦妍娇羞且急切的说:“快……快进入……
我……不行了……插入吧……”
忠彦看着亦妍淫荡又饥渴的模样,实在很令他亢奋。他马上趴跪在亦妍两腿
之间,单手撑着床,一只手扶起坚硬的,慢慢的往里塞,一点一点的挤
进。一进入后,亦妍长呼出一口气息,满足的抱住忠彦的背,抬起腿勾住他的
腰。
而忠彦已经几天没有跟亦妍了,这次他强烈的感受到,穴内强烈的收
缩,以及热腾腾的湿润不断的围堵小头。他开始快速的挺进,每一下都让亦妍疯
狂的呼叫,他看着亦妍红通通的脸颊,一副陶醉又淫荡的神态,更是催促着他火
速的撞击穴里深处的小花心。
在忠彦加速的奔驰下,亦妍泄出了第一次的淫液。忠彦翻过亦妍的身
体,准备从背后进入,没想到却反被亦妍将他压倒。亦妍贪婪的单腿跨越忠彦的
腰部,抓起,就猴急的塞入自己湿漉漉的穴内。
一坐上忠彦挺拔的后,亦妍的面容露出一脸的诡异,她对忠彦憨笑,然
后,双手撑持着他的胸膛,便开始用力的上下摆动。忠彦被亦妍突如其来的举动
吓了一跳,但是同时也享受着亦妍一下一下的套弄。
忠彦正感到小头上一阵酥麻的的快意时,亦妍慢下来了,她只让穴口吸附着
红肿的小头,刻意不让自己将坐到底。忠彦被她这样子的挑逗,实在又急又
好笑,所以他马上求饶,并且顽皮的对着亦妍搔痒。
亦妍差点笑翻了,整个人趴在忠彦的身上。忠彦顺势抓住亦妍,翻过她的身
体,让她背对自己跪着,然后抓紧亦妍臀部的两侧,让再次顺利的插入。
忠彦让下体猛烈的击撞,他的腹部和亦妍雪嫩的臀肉,碰撞后发出了美妙的
声响,亦妍也配合的高高翘起臀部,让忠彦能更深入的直捣花心。
就在亦妍一阵阵彷彿洪涛决堤般的涌出热潮时,忠彦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做最
后的冲刺,亦妍喷出的水,溅湿了床单,也弄湿了忠彦的腹部。终究抵挡不
住波涛汹涌的热液,在忠彦拼命狂顶几十下后,心甘情愿的射出了精液。
他们累的双双趴下,忠彦压在亦妍背上,满足且急遽的喘息。男根还停留在
亦妍的体内,它持续的抖擞了数十秒钟之后,才安静了下来。
亦妍翻过身正面抱住忠彦,躲在他怀里撒娇的问:“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
能告诉我吗?”
忠彦装出忧心忡忡的模样。就是这一副表情最像亦妍记忆中的哥哥!她再
问:“你说嘛!照片上的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跟她那么亲密呢?”
“亦妍,她是我叔叔的女儿!换句话说,她是我堂妹,你父亲请侦探社调查
我、跟踪我,都没关系!问题是他不能够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冠个罪名给我。而且
他还反对我们来往,你父亲认为,我是对你以及你们家的产业有野心与企图。”
亦妍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爸爸应该不会让我离开台北;离开他
的视线。他想阻挠,也不是件易事吧!”
忠彦沉思着该怎么让贾尚天接纳他?这……似乎很难,毕竟,姜还是老的
辣。贾尚天观察、分析的太透彻,导致忠彦一下子竟然找不到切入点。不过,手
上握住了亦妍这张王牌,贾尚天总有一日会向自己妥协的。
“亦妍,我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现在实在还太小,又未成年,万
一你父亲告我诱拐未成年少女,那时候,怎么办?”
“不!他敢!我就离家,让他永远找不到我!看他怎么向我去逝的母亲交
代。我妈妈就是被他害惨了,不然,也不会那么早逝。他就是存心让我孤独,存
心要破坏我的感情!”
“是吗?难怪觉得今晚看到你跟你后母长得一点都不像呢!你漂亮多喽!”
忠彦讨好般的夸赞亦妍的美貌,同时伸手捏一捏她的脸颊。亦妍被他如此一
说,害臊的躲在被窝里,将脸盖住。忠彦起身掀开棉被,看着裸的亦妍,看
着她千娇百媚的神情,差点又惹起欲火。
他抱起亦妍轻盈的身躯,顺势在用嘴唇她脸颊上吻一下,而后,他抱着亦妍
前往浴室,准备与她共浴,准备跟她洗个鸳鸯泰国浴。
隔天一大清早,因为昨晚两人共浴后,再一次的交合,而感疲惫不堪,却因
大街上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所惊醒。亦妍懒洋洋的翻过身抱住忠彦,结果,扑空!
她纳闷的起床,环视周围,也未见忠彦的身影。她赶紧穿上衣裤,快速的梳洗后
来到柜台,询问老板娘。老板娘一见亦妍急惊的神色,笑瞇瞇的说:
“小姑娘,你的帅哥,昨夜凌晨三点多就走喽!不过……他有放了一张纸条
在我这里,我拿给你……”
老板娘弯下腰,笨重的水桶腰挤满了小柜台,好不容易在抽屉里,翻出了忠
彦因匆促而写下的字迹。
“亦妍,家人急呼,不忍心吵醒你甜睡,看到此留言后,请速赶回家,我会
再与你联络的。爱你的忠彦留”
亦妍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摺叠后,塞入皮包。跟老板娘说了声“谢谢”,她步
出旅馆,走到大街上,拦了一部计程车,直驶回家。
当亦妍一走进大门,来不及将鞋脱掉,就听见父亲喊她的声音。她干脆不脱
鞋,从玄关直接走去客厅。父亲坐在沙发上,摊开报纸阅读着,抬头一见亦妍,
父亲先关心的问:
“昨晚上哪儿去了?”
亦妍漫不经心的态度说:“被你气炸了!所以约了朋友去迪斯可跳舞。”
父亲摘下老花眼镜问:“跳到天亮吗?你也太不像话了!去,先去吃早餐,
吃饱后,我有事要跟你谈谈。”
亦妍感到一阵不妙,这种感觉就彷彿一个死刑犯,先让吃饱喝足后,然后再
进行枪决。
亦妍也真饿了,她不再搭理父亲,步入饭厅请女佣端出早餐。她慢条斯理的
吃着,心理一直不断的猜测,父亲到底是要跟她说什么?难道……父亲回心转意
了?愿意接受忠彦,不再阻挠?
用过餐之后,亦妍回房换了套粉红色的家居服,然后回到客厅,当着父亲的
面,点燃一根烟,缓缓的吸着。尚天放下报纸,对着亦妍说:“你还记得住在台
中的小叔叔?”
亦妍轻轻的点头,一脸的疑惑。
“台北…你是不能再待了,我准备送你去小叔叔那里住,在那里继续补习。
然后,继续升学。”
亦妍反抗的喊:“不要!我不离开台北!要去你自己去!昨晚我打电话给忠
彦,他已经澄清了事情,那个女人,根本是他的堂妹。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乱扣
罪名,甚至要拆散我们!”
尚天从茶几的隔层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递给亦妍。她一接过之后,先看
看照片右下角的日期,然后才看照片上的人。又是那个女人!背景是在亦妍就读
的学校。亦妍突然恍然大悟!这个女人……好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原来,
照片的她,也是在学校教书的,亦妍曾多次在校园跟她擦身而过。
亦妍一张一张的看,边看边流泪。其间有好几张都是忠彦跟女人进出宾馆的
镜头。最后一张不太清楚,应该是隔着玻璃窗拍摄下来的。照片中的男女,半裸
着,亲密的热吻着对方,就算曝光的照片,也能辨识男的就是忠彦。
看完照片后,亦妍痛哭失声,任委屈的泪水洒满整个脸庞。父亲递来一张面
纸,坐近她身边,心疼的拥她入怀。亦妍哭泣的声音,惊吓了在客厅一旁玩耍的
亦然。小弟走到姐姐身边,用他的小手不断的拍亦妍的背。
“姐姐……乖,不哭……我打,我打坏人……我打大野狼……”
亦妍被亦然稚嫩的声音以及可笑的举动,引发了一丝丝的亲情,她推开父亲
转身看着弟弟,破涕为笑的说:“你知道坏人在哪儿啊?哪有大野狼?”
亦然叮咚叮咚的跑到偏厅,拿起一本图画书,又跑到亦妍身旁。
“姐姐看,大野狼,吃小羊,坏坏。”
亦妍发现,异母弟弟亦然竟然愈来愈像哥哥!他简直就是亦斌小时候的翻
版。她那么长久以来,第一次对亦然表示友好,而弟弟好像很喜欢她似的,见她
有反应,一直粘着亦妍说话。
父亲见姐弟俩有了进一步的沟通与交流,内心实感安慰啊!他催促亦妍先上
楼整顿行李,午饭后,他要亲自陪同亦妍南下,亲自将女儿交付给自己的小弟。
亦妍还在矛盾,她心里还是舍不得!她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真喜欢忠彦还
是因为忠彦像哥哥所以喜欢他。她自己找不到头绪,摸不着心底深处被隐藏已久
的那个封口。那个封口,是否已经成为亦妍一辈子都不敢再开的一道心锁?
车子快速的在高速公路上驰骋,经过了中坜、新竹、苗栗,大约两个多小时
之后,司机从中港路的交流道驶出了高速公路。
贾尚天的弟弟;贾尚诚,是位忠厚老实的艺术家。尚诚是位画匠,他画了大
半辈子,却不见成就。借由尚天的财富,他才得以舒适阔绰的生活。尚诚并未娶
妻生子,他太崇尚自由,也不愿为了喝杯牛奶,而养头母牛在家中,更何况,以
他的浪漫个性,以及孤芳自赏的心态,他根本供不起一个家庭的开销。
尚诚的住宅位于台中市西区的公寓。当尚天亲自将亦妍托付给弟弟之后,嘱
咐了一会儿,留下来一大笔生活费,并且塞给亦妍一张信用卡,以及少许的现
金。尚天抵达弟弟的住处不到两小时,就因为公事又折返台北了。临走前,他怜
爱的拍拍亦妍的头,然后对着她说:
“要乖,别再让我担心了,跟着叔叔要听话,学业为重,知道吗?”
亦妍点点头,没有哭泣、没有依依不舍,目送爸爸离去。
距离补习班开学的日子,还有一星期。亦妍住进叔叔家后,并没有刻意的与
他培养叔侄的感情,反而各管各的,除了吃饭时间,煮饭的欧巴桑会来煮两餐,
其余的时间,尚诚都躲在画室里作画,而亦妍趁机熟悉一下台中市的街道,也顺
便认识一些新朋友。
初抵达台中的第二天,亦妍实在忍不住要打电话给忠彦,她一直认为,忠彦
应该是爱她的。但是,每当一拿起话筒,脑海里出现了照片上的画面,她又放弃
了要跟忠彦“好聚好散”的念头。
在开学前一天,亦妍对于附近一带的环境已经熟记的差不多了,她终于想起
打电话联络佩兰。她从离开戒毒所之后,因为上补习班而忙碌,又忙着与忠彦谈
恋爱,再加上最近情绪低落,几乎差点把这位结拜姐姐给忘记了!
电话直接打到佩兰房间的专线号码,恰巧,接通后正值佩兰清醒时刻。她们
相约在台中市闹区的一家“咖啡·简餐”的西餐厅碰面。
亦妍万分雀跃的挑选出门的衣裳,她一定要让这位结拜姐姐眼睛一亮,而认
不出她来。距离几个月没见面了,多少应该都会有些变化吧!
她挑选了这些天疯狂“血拼”的一件牛仔长裙;上身搭配一件套头的黑色紧
身毛衣;在毛衣外搭上牛仔背心。亦妍用一条碎花布巾绑在头上,学习海盗的装
束,将大部份的过肩长发垂在胸前。脚上踏着过年期间刚买的短靴子,如此一
来,亦妍看起来,潇洒中带点野;野中又多了一份柔;柔中又显示出几分媚!
当亦妍出现在约定的西餐厅时,惹来一阵的目光与窃窃私语。她环视了一周
马上看到了正在向她挥手的佩兰。她们俩一碰面之后,相拥且欢呼!看在其他客
人眼中,彷彿是对失散多年的姐妹花呢!
她们各自点了饮料之后,互相询问彼此的近况,亦妍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她和
老师谈恋爱的事。佩兰也说了些她玩“四号”又被抓进去一次,出来后,她现在
不玩四号了,改玩别的。因为朋友介绍她玩一些比较古老的玩法;是直接吃的,
也不会有瘾,充其量药性过后,会口干舌燥。
亦妍一听到“不会有瘾”眼睛一亮,内心已开始蠢蠢欲动了。亦妍好奇的
问:“到底是什么啊!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呢!?”
佩兰故弄玄虚的暂时不说,朝着亦妍眨眨眼,露出一脸诡异。然后说:“现
在才下午,等天一黑,我带你去一些好玩的地方,到时候你就知道喽!”
她们俩在西餐厅里消磨掉整个下午的时间,当天黑之后,喝下午茶的客人也
纷纷的离去。佩兰拉着亦妍,走向柜台买过单后,漫步在街上,直接以步行的方
式,往佩兰带领的神秘之地走去。
当她们走了约十分钟后,在一家外观看似很破旧的西药房门口。佩兰说:
“你在外面等,我马上出来!”
三分钟后,佩兰笑嘻嘻的亮出手上的一带药品,亦妍还是一头雾水,不过,
她暂时不问是什么,反正,等一下就知道了嘛!
佩兰招来一部计程车,她准备让亦妍认识一下自己的朋友圈子。当车子停在
一间招牌写上“STORIES”的酒吧后,佩兰付了车钱,拉着亦妍就往地下
室走去。
一踏入酒吧内,亦妍马上就被这里的装潢与素质所吸引。夜,虽未深,但是
这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以上的年轻人。而且……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快乐的样子!
佩兰先跟酒保介绍了亦妍。酒保是这里老板,三十来岁不到四十,大家都叫
他“老孙”。亦妍一见老板和蔼可亲的态度,对这家酒馆更是增添了几分好印
象。
老孙带领她们从吧台后的侧门进入另一个空间。这里又是别有风味,这是间
单独的包厢,里面已经有几位佩兰的朋友在等待了。
佩兰点名:“小志、阿敏、珊珊、阿飞、毛毛。”
被喊出名字的人都对着亦妍笑,亦妍也赶紧说:“大家好,我叫小妍。”
几位年轻人,不到几分钟后,就热络的彷彿结交几年的好友。在片刻的交谈
之后,亦妍终于忍不住拉佩兰到旁边说:“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佩兰说:“哦~对!你现在就要吃了吗?”
“不是啦!你说用吞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会没瘾呢?”
原来,佩兰神秘兮兮的说吞食的药品,就是早期医学不发达时,为了让临盆
的孕妇减轻自然生产的痛苦,所发明的一种神经麻醉剂。它有很多种,在市面上
都被称之“红中”或是“白板”。
这种药品是让人神智轻微麻痺,而解除因为身体之痛所产生的精神压力。它
让难产的妇女们,或是因产道窄小、婴儿过重,而长时间消耗体力与精神的妇女
吃的。因为,几十年前没有所谓的无痛分娩,也不流行剖腹生产,所以这药品,
在当时的妇产科医院是不可缺少的。
佩兰解释过后,告诉亦妍:“要吃之前,你先想清楚哦~这里的人都是我最
要好的朋友,我们……我们在吃药过后,都在包厢里开派对,会发生什么对你越
轨的事,这……我无法担保。因为……在每个人情绪都很振奋的情况下,常常无
法控制自己。当然!这个包厢,不会再有外人进入,这点我很肯定!”
亦妍问:“吃一颗药效有多久?我明天开始上课……”
佩兰拍拍亦妍的肩膀说:“既然这样子,今天你就别玩吧!等你周末放假时
再来。我们随时都欢迎你,况且……周末人更多,更好玩,还有一些大学生,也
参加我们这种类似疯狂的性派对。唯一的条件就是,我会亲自喂他们吃药,所
以,一般人根本进不来,也无从得知。”
亦妍虽然很想尝试,但是……无可奈何!明天是报到的第一天,等周末吧!
这个周末,无论如何,她要跟着佩兰一起玩一次从她口中得知的性派对。反正,
被炮哥囚禁的日子,男人她看多了!如果在这里,能让她得到公平的待遇、得到
的满足,那么……这算不了什么!反正,已经麻痺了。在感情的世界里,自
己不断的跌倒、不断的受伤,跟这些志同道合的人玩玩,又有何不可呢!?
补习班下课后的第一天,亦妍很意外的在门口遇见了忠彦。她惊讶忠彦的神
通广大,更猜不透他到底为什么大老远跑来找她?
忠彦一见到亦妍,热情的奔向她,并且高兴的抱起亦妍。亦妍竟然有点无动
于衷,甚至挣扎的想逃脱忠彦厚实的双臂。忠彦没得到亦妍的回应,反而被她冷
漠的推开,觉得很不可思议。
“亦妍……你不想我吗?为什么……你怎么变的那么快?”
亦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话到了嘴边,还是说不出口。她低下头,咬着嘴
唇,终于还是说:“结束了……我们之间,不能再继续。你跟女老师进出宾馆的
照片……我都看过了,照片上的日期,是我们交往之后。所以……我相信,你的
企图与目的都被我父亲料中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忠彦实在不相信这番话是从亦妍的口中说出的,他试图想挽回,所以再度拥
着亦妍说:“我……没错!我是跟她要好过,但是,我是要她分手的!她无法接
受我提出要分开,一直缠着我,况且……我的心里已经装满你了,如何装得下她
呢?你看到的照片……正是我多次被她找出来谈判分手,而她……每次都说分手
前,再给她最后一次回忆。我也是被她骗的,已经很多最后一次了!”
亦妍依旧摆脱他的怀抱,抬起头来,看住他。
“那么……你今天也是来找我‘最后一次’吗?忠彦……我们之间的感情,
基础很薄弱,禁不起欺骗、禁不住背叛。我如果再继续相信你,再继续跟你交
往,连我自己都会看不起我自己!我不要当掠夺的第三者,更不愿当你荣华富贵
的跳板。知道吗?在离开台北的那一刻,我已经将你从心田里连根拔起。”
忠彦不予置信的盯着亦妍,表情从伪装的无辜转变成恼羞成怒。他拉住亦妍
往马路旁的巷子走去,脸上露出怒火,并且强行的捧起亦妍的脸就要吻。
亦妍迅速挣脱他,急促的说:“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忠彦露出一脸的猥亵,奸笑着说:“干什么?干我们爱干的事啊!你不是,
喜欢被我干吗?来啊!让我再干你一次!我很想念你温暖的潮穴呢,尤其在喷水
的时候,你这股浪劲、荡劲儿真让人难忘。”
亦妍想不到忠彦的口中会吐出这般的秽语,惊吓的说不出话。巷内已经有许
多看戏的人群围观了。亦妍恳求他说:“别……别这样子……我很敬重你是为人
师表。求你像个男人,拿的起、放的下,别再来缠我了,我们……结束了。”
忠彦一听亦妍坚定的连说两次“结束”,知道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他不
甘心的说:“好!既然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样子,我也就直话直说了,麻烦你转告
你那有钱的父亲,上次的交易,我接受,请他将感谢我救下你的人情债,还给我
我不会多要,就一千万!我相信他宝贝女儿的性命起码值一千万吧!”
亦妍,此时此刻终于看见了忠彦的企图与狼子野心。她很庆幸自己相信了父
亲所说的话,不然,将来真的跟着忠彦结了婚,后果真不堪设想啊!
“忠彦,你放心!钱的事,我相信我父亲不会亏待你,那么……我们之间算
是两清了吗?”亦妍说完后,不等忠彦回话,拉一拉衣领,看他一眼,离开了。
忠彦没有追上来,但是亦妍隐隐约约的听到忠彦在说:“亦妍……亦妍……
我爱你……爱你的灵魂……也爱你的……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你
的将来……一定有我……”
亦妍想起第一次跟忠彦喝咖啡的情景,想起他带着自己去宾馆第一次,
想起忠彦骑着摩托车钻大街驶小巷的带她逛遍了许多地方。这些……都是她美丽
的印象,深刻的记忆。她甩甩头,试图将这些虚伪的、刻意制造出来的回忆丢
弃。原来……自己一直是含着一颗包着糖衣的苦药丸啊!当糖衣溶化之后,药性
散发出来,直接沉淀入舌。这般滋味,是如此的苦涩,让人咽不下亦吐不出。
走着走着,亦妍不知不觉的来到了“STORIES”的门口,她不加思索
立即往地下室走去。一进门,客人寥寥无几,也许天未黑吧!亦妍主动跟老孙打
了声招呼。
“嗨!美丽的妍姑娘,喝点什么吗?”
亦妍因为情绪不佳再加上忠彦的原因,她说:“给我一杯冰冻啤酒。谢
谢!”
老孙递给亦妍一大杯生啤酒,笑脸说:“妍姑娘,心情欠佳?”
亦妍捧着沉重的啤酒杯,咕噜咕噜的喝下了一大半,嘴唇上还粘着啤酒的泡
沫。她从书包里找到一包面纸,抽出一张,轻轻的擦拭嘴巴。她问老孙:
“孙哥,今晚佩兰他们会来吗?”
老孙伸手看看手表,考虑了一下,然后说:“会!她唷,一星期七天,起码
报到八次!她没有‘茫’的日子,她会过不下去的。”
“哦?她大约几点会到呢?”
“晚餐过后吧!妍姑娘,是等不及什么吗?要不……我先让你进包厢等,你
要的东西,我这里也有,先给你试试?”
亦妍将啤酒一饮而尽,露出一脸的微笑说道:“嗯!我先试试,你带我进去
吧!里面……没别人?”
老孙笑了笑摇摇头,从裤袋里摸出钥匙,跟其他服务生交代了两句,他示意
亦妍跟着他走。进入了包厢后,亦妍很轻松的在沙发上坐下来,老孙从衬衫的口
袋拿出两粒红色的胶囊递给亦妍。她一接过后,一颗放入口中,拿起桌上的开水
将它咽下,另一颗放在桌面上。
药性发作的很缓慢,当亦妍一面跟老孙说话,一面感到自己的视线已开始摇
晃之时,她兴奋的喊出:“开始了!开始了!感觉好棒哦!神智还很清楚呢!”
老孙笑瞇瞇的看着她说:“你站起来,会更舒服呢!把衣服脱了,你会更快
乐哦!”
亦妍,呵呵呵的笑了好几声,立刻站起来。站起来以后,她觉得全身一种无
比的舒畅,唯一的缺点就是,她无法集中眼神看住一样东西,包括老孙的脸。
“妍姑娘,想跟我试试吗?我保证让你痛快!”
亦妍瞇着眼,想尽办法要让自己看清楚老孙的表情,但是,她始终做不到。
老孙顺手将亦妍的蓝色外套脱掉,而后,轻轻的搂着她跳舞。亦妍没有反抗,心
情一直持续的兴奋。
包厢内,音乐慢而微弱,亦妍将脸贴在老孙的胸口,双手挂在他的后颈上,
嘴巴随着音乐哼唱。老孙再次问亦妍:“要试试吗?”
头晕目眩但脑袋却非常清楚的亦妍,抬起头来,看住孙:“你是在说……做
爱吗?嗯……你能让我愉快吗?”
老孙立即将亦妍压倒在沙发上,伸手往亦妍淡咖啡色的紧身棉衣里摸去,他
一手就握住了包裹在胸罩里的嫩乳。亦妍原本就亢奋的情绪,因为老孙的此举,
而激起了她的淫欲。
老孙温柔的将亦妍的外衣脱去,并且拉下她黑色的窄短裙。之后,老孙仔细
的欣赏亦妍的身材,他频频称赞亦妍的美腿,惹得亦妍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亦妍,身着一系列的棉纱亮红色内衣裤,胸罩是无罩杯的款式,内裤的样式
彷彿只是用来遮掩私处的一小块布料。看在老孙的眼里,亦妍这般美丽曼妙的胴
体,实在是撩起男人欲火的根源啊!
他轻轻的剥去亦妍红色的胸衣,让两朵白嫩娇美的花瓣脱离胸罩的束缚,然
后,凑上嘴,张口就含住了粉红色的的蕊心。亦妍不自觉的因兴奋而颤抖着,喃
喃的吟出:“嗯……嗯……唔……唔……唔……”而急促喘气。
老孙对于亦妍上的疤痕感到讶异,也没多问,顺着乳沟,经过腹部,一
路吻到了亦妍红色内裤上的黑色蕾丝花朵。老孙双手扯下红色内裤,看到了亦妍
私处一带不浓密的毛发,他拉开亦妍一条腿,跪在地板上,将脸埋在亦妍的胯
间。眼见两片幼嫩的间,沟道里,直冒出。
他伸出舌慢慢的舔舐着沟里的蜜汁,同时用中指往里探试。亦妍被老孙
的舌技与手指,引出了更多的水液,她满脸通红的要求他:“快……快进来……
我要你……快点插入……”
老孙一见亦妍心急难耐的模样,煞是亢奋,所以火速的将自己剥个精光,让
肿胀已久的得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要亦妍将一条腿,挂在沙发的椅背
上,让穴口很明显的对着自己。老孙跪在沙发上,双手支撑着椅面,让下体坚挺
的,朝着口,一点一点挤进。
小头才刚刚进入,亦妍就发出凄厉的叫声:“好痛!痛啊!”
亦妍痛的马上坐起来,视线无法集中的她,还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老孙巨硕
的。小头又圆又大,粗的像根中型大黄瓜,在周围的体毛,浓密的
活像是只猩猩。而且这体毛,一直长到老孙的胸口,满满的!
老孙自知所有跟他第一次的女人一定都喊痛,不过尝试过他的之女
人,没有一个不迷恋他这根。他赶紧抱住亦妍,在她耳边哄着:“不怕…不怕,
我坐着,你自己骑上来,好吗?”
亦妍在晕眩中,自动的爬上坐在沙发上的老孙,用手抓住了壮举的后,
她张开腿,让对准,然后她一点一点的让自己的下体坐上老孙的。亦妍
两手扶着老孙的肩,强忍着痛,让小头慢慢的进入。
当小头终于进入了之后,亦妍竟然大胆的一下就坐到底,兴奋的老孙发出一
声“哦~~~!”之后,亦妍便开发上下活动。她一边扭送着臀部,一边用胸前
的去磨擦老孙的胸毛。这种感觉,亦妍从未有过,原来……那么刺激呀!
老孙被亦妍弄的很舒服,他很享受着下体被亦妍温热的围攻,更感到胸
前因亦妍的磨擦而倍感兴奋!
亦妍终究抵不过药性,她累的靠在老孙胸前,喘嘘嘘的说:“换你……我不
行了……”
老孙一把将纤细的亦妍抱起,让她双腿张开的坐在沙发边沿,而自己跪在地
上。此时亦妍已经晕的连身体都撑不住了,所以,老孙紧紧的握住亦妍的肩膀,
不让她倒下,然后,让湿漉漉的,再度进入内。
一进入,老孙就使出力气的狂挺,他每下插入都让亦妍两朵雪嫩的不断
的摇动。老孙很想用手去搓揉,奈何双手已架住亦妍,所以只好尽量的用眼睛看
着它们不规则的摆动。
老孙进出的速度愈来愈火,也愈来愈猛烈的撞击亦妍正在泛滥的花心。亦妍
虽然体力不支加上头昏眼花,但是神智是相当清楚的。她盯着一进一出快速
的,她对着正在努力以赴并且满头汗的老孙说:“加油……好爽……加油,
再快点……”
终于在亦妍一波的热浪中,老孙挺不住,而逞强的多抽送了几下后,他
拔出了,让精液全数射在亦妍的腹部与胸部间。
一射出精液之后,老孙立刻从包厢的厕所里拿出纸,将自己的擦拭干
净,也替亦妍身上的精液以及穴口一并的擦去。他快速的将自己的衣裤穿带
整齐也收拾了亦妍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帮她穿上。
而亦妍已经“茫”到动弹不得,当老孙替她穿上了内外衣物后,亦妍从嘴里
勉强的吐出“谢……谢。”
老孙笑了笑,捏了一下亦妍的脸颊,让她继续平躺在沙发上,而后,离开了
包厢,往酒吧前去,准备继续做生意。
当亦妍躺在包厢的沙发上等待药性退去之际,佩兰来了。此时的亦妍已经恢
复的差不多了,她已经坐起来拿出冰箱里的矿泉水,拼命的灌入口中。
“亦妍,你是吃过了哦?那么渴!谁给你的药呢?”
亦妍擦拭了从嘴角溢出的水,笑嘻嘻的说:“是孙大哥给我的,这东西真是
神奇啊!我喜欢!呵呵~”
“那么……你和老孙……他……他有对你怎么样吗?”
亦妍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佩兰,所以诚实的说出了与老孙的事。佩兰一听亦妍
说出了真相,笑瞇瞇的问:“他……你有看清楚他的‘老鸟’吗?我第一次跟他
的时候,真是把我吓坏了呢!他的毛多的好像猩猩,不过……很性感,也很撩
人。我喜欢跟他做,他的技巧很好,能让女人不断哦~”
亦妍听着佩兰这番话,也跟着她开始讨论老孙的。两个年轻姑娘,躲在
包厢里,毫无避讳的大谈男人的生殖器,一面说还一面大声欢笑。亦妍形容老孙
的长得很像一只多了头的“大黄瓜”,而佩兰的形容更贴切,她说:
“什么大黄瓜!根本就是金华火腿嘛!”
亦妍和佩兰几乎接近笑翻了,当她们的笑声渐渐停下后,亦妍嚷着要回家
了。佩兰讥笑她说:“才吃完火腿就饱了哦?你怎么那样现实啊!吃饱就走人,
哼!我才想要告诉你,明天下午约你一起去纹身呢!”
“哦?纹身?为什么呢?”
“没呀~我是想带你去将胸部上的伤疤纹上一些什么,将疤痕盖住。”
“可以吗?好啊好啊!我正为此苦恼呢,明天几点?”
“这样子吧~你下课后直接到这里等我,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雷射纹身刺青的
店,还有彩绘哦!”
她们俩约好了之后,转换了话题,彼此兴奋的讨论着要纹什么样的花纹,以
及该纹什么,比较具有意义。
就在隔天亦妍从补习班下课后,火速的赶往STORIES。下午五点钟左
右,酒吧里生意清淡,亦妍没看到老孙,她询问了服务生之后,得知佩兰跟老孙
在包厢内。
亦妍大胆的溜入吧台后面,推开侧门,她躲入了包厢的门外。包厢里已传出
佩兰一阵一阵淫荡的叫声。亦妍实在太好奇了,伸手试探了一下门是否上锁。没
想到,她轻轻推,门就打开了一半。
她看见了趴跪在地上的佩兰,而老孙正用身下的火腿,像动物一般的摆动下
体。他们一见亦妍,并没有太多惊讶,看了她一眼后,继续让下体疯狂的扭送。
亦妍尴尬的站在原地,坐也不是,逃也不是,老孙喘嘘嘘的说:“妍姑娘,
要加入吗?佩兰已经不行了,快把衣服脱了,我等你。”
其实亦妍一看见他们现场的情景,早已春心大动。她卸下了书包,脱去了外
套,一件一件的脱去身上的衣物。当她脱到只剩下内衣和内裤时,她走近佩兰的
身旁,近距离的看着坚挺又粗犷的,进出佩兰的湿穴。
亦妍上身穿着一件浅绿色透明细纱胸衣,下身是件黑色的丁字内裤,两片臀
肉几乎裸的露出它们的雪白与弹性。老孙伸出手就往亦妍的嫩臀上捏一把,
然后,拉出壮硕的、湿粘的。老孙让亦妍手扶着沙发,背对着他,立刻拉开
她臀沟的一条小细带,让湿漉漉的,从口慢慢的挺进。
佩兰精疲力尽的瘫在地板上,一见老孙已经开始捣弄亦妍的嫩穴,佩兰坐起
来,帮亦妍将胸罩拉下,然后便开始搓揉起亦妍正在摇晃的。亦妍禁不住这
样子上下夹攻,舒服的频频的叫喊:“嗯……唔……太……深了…哦~哦~哦~
我好……好爽……我……啊~!”
亦妍被老孙快速的挺进间,泄出了一次,使得温热的更多汁了。佩兰一
面抓住亦妍的嫩乳,一面盯住老孙的下体进出在亦妍的穴内。她突然离开亦妍的
身体,跪到老孙身边,抱住他的腰际,要他停下来。
“老孙,你躺下来,我和亦妍轮流骑你的火腿,另一个人没让你插爽的,你
要负担用嘴巴舔。”
当下,老孙乖乖的躺在沙发上,亦妍爬上沙发,单脚跨越老孙的腰部,猴急
的立刻抓住,往自己的下体塞入,便开始活动起来。而佩兰,蹲在老孙的脸
上方,将自己的穴口,整个贴在老孙的嘴巴上,让老孙用舌功呷饮并且吸吮。
亦妍自得其乐的骑着老孙火腿般的,她一面骑一面用手抚摸自己白嫩的
。而佩兰的穴,让老孙吸吮的一直滴下,流的老孙一脸的蜜汁。
佩兰看着亦妍一上一下的用嫩穴包夹着老孙布满青茎的火腿,再看着亦妍一
脸的兴奋与妖媚,她受不了只让老孙用嘴满足,所以,立刻跳下来,让亦妍离开
老孙的大,自己再度饥渴的骑上金华火腿。
亦妍正在时,正在火热的加快速度,被佩兰来拉下后,她有点不高兴,
可是又找不到其他的火腿来满足,所以,她站起来,背朝着老孙,将丁字裤脱
去,拉起老孙的手,往自己湿热的穴里去掏弄。
包厢内,佩兰猛烈的、狠狠的,用下体包攻着火腿,引得老孙舒服的不断喘
气。同时伸出的两根手指,插入了亦妍放荡的。房间内充斥着亦妍与佩兰共
同谱出的淫曲,她们彷彿二重唱一般,一高一低的呼叫出下体因而愉快的呼
声。
老孙在佩兰疯狂的骑乘下,已经感到憋不住了,佩兰的穴内因而不断的
收缩,以及冒出一股股的热浪。老孙在极亢奋之下,伸出的手指,也就愈卖力的
往亦妍的嫩穴里挖抠。
终于在三人都各自满足的情况下,老孙喊出:“起来!起来!我要射了!”
老孙的手指抽离亦妍的湿穴,双手轻推佩兰,让她起身将下体移开。亦妍和
佩兰亲眼目睹了躺在沙发上的老孙,下体颤抖的火腿,喷射出如同喷泉一般的白
色精液。她们俩看的目瞪口呆,惊讶自己竟然不知道男人的精液可以射的那么远
啊!冲到天花板上面呢!
三人各自清理了下体的湿秽后,穿上衣服。老孙左拥右抱的拥住她们,用脸
上的腮髯磨蹭她们的脸,笑呵呵的说:“你们快去吧!点心没吃饱,等晚餐再
补,一个一个来,瞧你们争先恐后的模样,真是的!快去,刺完了再来呀。”
亦妍和佩兰撒娇的一人亲吻一边老孙的脸颊后,佩兰挽着亦妍,笑盈盈的离
开了包厢。
当她们来到了雷射纹身的店面后,一位柜台小姐带领着她们进入另一个房间
之后,进来了一位纹身师傅,他看起来应该接近五十岁的模样。他开口就问:
“请问两位小姐要刺在哪儿呢?要刺些什么花样?”
亦妍先说出她要在左乳的疤痕上,刺上一朵紫色的玫瑰。而佩兰说,她要纹
在臀肉上,左右边都要刺上半颗心,隔于臀沟,配成一颗完整的心。师傅一听她
们的要求,马上将图绘出,拿给她们参考。她们一见师傅的巧手绘图,都欣然的
点头同意。
师傅让亦妍先脱去上衣,并且示意将上身裸着。亦妍一件一件的脱去衣服之
后,躺在房间内的床上。师傅将绘出的图,用蓝笔先在亦妍的左乳上勾画,然后
拿出雷射针,依照图案一瓣一瓣的刺上。刺好了之后,上色时,亦妍感到师傅有
点故意的抚摸她的,而轻微的颤抖。
佩兰的手续比较简单,她趴在床上,将裤子脱掉,裸着下体,让师傅将美丽
的图纹上。师傅问佩兰:“心,要上什么颜色?”
佩兰思考了一下,说:“一边黑色、一边亮红。”
几个小时之后,她们俩都完成了纹身的愿望。开开心心的付款后,便再度走
向STORIES。
在左边的内侧,亦妍纹上了一朵冷艳的紫色玫瑰。她很高兴自己被变态
佬咬破的伤口现在有了掩饰,而且,反而因为疤痕的凸出让这朵玫瑰花,看起来
更立体也更娇媚。
当夜,亦妍在酒吧内,随意的吃了一些PIZZA饼,和干料的零食之后,
竟然开始因为喝了一小杯“龙舌兰”而呕吐。老孙和佩兰以为她不胜酒量,都纷
纷劝她别再喝了,并且建议她先回家休息,反正明天还要上课。亦妍带着呕吐后
疲惫的身躯,背起书包,依依不舍的搭乘计程车回家去。临走前,她特别交代佩
兰,明天,她还会再来。
老孙向亦妍眨一眨眼微微一笑,表示随时欢迎她。而佩兰吩咐亦妍:
“如果真不舒服,要去看医生哦!明天来不来没关系,身体不适就别太逞
强。但是,星期六,你一定要来!这个周末,我们有超大型的派对,当晚,一定
要让你亲眼目睹什么叫High~和‘茫’。也要让你体验你从没经历过的大裸
露体场面!都是咱们‘茫族’的精英呢!”
坐在计程车上的亦妍,满怀憧憬的期待着这样子的聚会。这种聚会,对她而
言,是具新鲜且刺激的。她回到叔叔家后,在厨房翻了翻药箱,找到了一排胃
药。她毫不考虑的混着开水吞下去两片,期待自己这几天千万别因为“胃痛”而
无法出席那场浩大的性派对。
亦妍在半夜里,连续起床了好几次,因为她实在感到很不舒服,一直想吐。
她再度吃了两片胃药,试图让自己别再呕吐了。亦妍出了一身的汗,虚弱的躺回
床上,希望自己能尽快进入睡眠。
隔天清晨,亦妍无法去上课,睡眠严重不足的,赖在床上,懒洋洋的蒙头大
睡。一直到接近中午,煮饭的欧巴桑来了,将她唤醒,亦妍才起床准备梳洗。
在饭桌上,尚诚对于亦妍的脸色苍白感到疑惑,主动关心的问:“怎么了?
你看起来好像生病了,脸色白的像张纸。不舒服要说,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亦妍捧着饭碗,饿的狼吞虎咽,听叔叔这样一说,她赶紧将口中的饭菜咽
下,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说:“不……不用了,我只是有点胃寒,昨夜没睡
好,因为……痛了一夜。可能急性胃炎吧,我等一下自己去找医生,不麻烦叔叔
了。”
尚诚听亦妍这样子说,也就不再坚持,随口问她:“钱……都够用吧?不够
要告诉我,你爸爸有存了些钱是给你零花的。”
亦妍摇摇头,很厌烦叔叔那么啰嗦,立刻接口:“不够了我会说,我这里有
信用卡,也能直接领取现金。”
俩叔侄在饭桌上,一点都不像亲属,彷彿是两位同桌吃饭的陌生人,有一句
没一句的搭话。亦妍吃了很多,她怀疑自己怎么食量大增,是以前的两倍啊!她
以为是嗑药的关系,所以增加了食欲。
午餐后,亦妍回房继续睡觉,一直到下午五点左右,她终于睡饱了。亦妍先
往浴室洗了个热水澡,也顺便将过肩的长发裹上热霜,用浴帽包住头发,保养了
一番。当她洗毕,卸下了浴帽之后,将头发冲刷干净,她拿出发卷,将头发一卷
一卷的卷起。披上白色的浴袍,亦妍回到房间,准备给自己上妆。
坐在梳妆台前,亦妍先用面霜在脸上按摩,之后,她脱下浴袍,倒了一些乳
液,滋润她全身的肌肤。亦妍拉开橱柜的抽屉,开始翻找要穿的内衣裤。她选择
了一套无肩带的低款黑色棉纱胸罩,下身的内裤是细带低腰的样式。亦妍满意的
穿上她们之后,打开衣橱,便开始寻找出门的衣裳。
亦妍拿出了一件超低胸的V字领深红色小背心,下边搭配一条贴身的黑色弹
性布料的迷你裙,刻意要将她一双终年不晒太阳的修长曝露出。她穿上后,
在细致的颈部系上一条纯皮的颈饰,垂处挂着一块淡黄色的璞玉。
穿带整齐后,亦妍再度坐回梳妆台前,拿出粉底霜,挤出了微量,均匀的抹
在脸上。然后,拿出蜜粉,轻轻的扑上一层,使得原本就白皙的脸庞,显得更加
的水嫩了。亦妍用眉笔勾出了两条弯弯的细眉,眉尾处与眼尾形成45度的对
比,她用笔量了一下,满意的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
上了橘色的亮片眼影在眼帘上之后,亦妍拿出睫毛液,仔细的刷翘长而密的
睫毛。她用唇笔描出性感的嘴唇,再用口红点缀出颜色,亦妍两片唇抿了几下,
开始拆下头发上的发卷。
当一头卷而松的过肩长发,性感的披垂在亦妍的肩上时,她朝着镜子,默默
的注视着自己。从发型、脸上的妆,一直看到衣服与裙子之间,露出的一片肌
肤——的呈现出亦妍姣美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肤。在中空的上方,亦妍非常满
意在低胸口红色背心的穿着下,两乳的内侧,很明显的曝露出中间那条嫩沟。尤
其左瓣的花蕾上,更是火辣的凸显出那朵冷艳娇柔的紫色玫瑰。
她从衣架上,取下了一件米色亮皮的皮夹克,套上身。亦妍没有穿丝袜的习
惯,她一直以白玉似的腿引以为傲。在出门之前,她从鞋柜里挑出一双长筒的咖
啡色鸡皮马靴,套上它们之后,亦妍得意的背着皮包前往STORIES。
亦妍走入地下室的酒吧之后,因为一阵强烈的烟味与刺鼻的舞池所放出的干
冰与烟雾,她马上感到恶心,立刻双手捂住嘴,冲往厕所去呕吐。她蹲在马桶旁
一手抓住头发,也吐不出东西,就是感到恶心的干呕。
隔壁间的女用厕所,正好是之前认识的小珊。小珊一听到呕吐声音,立刻走
向亦妍。
“怎么了?小妍,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呀?吓死人了,一直吐。”
亦妍扶着马桶站起来,对小珊露出一脸的苦笑,然后走到洗手台旁,嘴巴对
着水龙头,企图让水冲走嘴巴的气味。亦妍拉一拉迷你裙,挽着小珊,走向酒吧
台。此时佩兰已经来了,她正和老孙畅饮着啤酒,一看到亦妍,她高兴的吹出口
哨,以示欢迎。
三个女生都在吧台的高脚椅坐了下来,佩兰先问亦妍:“你今天能行吗?我
不行耶!妈的,我‘那个’来了。”
亦妍一听到“那个”来了,竟然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脱口说出:“哎呀!
我怎么都忘记还有这么一回事啊!我从在台北就没来了,完蛋了……不会中奖了
吧!”
亦妍愈想愈不对,开始推算自己应该来的日期,遭了!月事两个多月没来
了。从跟忠彦在一起之后,只来过一次,那么……真的中奖喽?亦妍又感到恶
心,扔下皮包递给佩兰之后,她又冲到浴室去吐了。
亦妍在厕所吐了十分钟左右,觉得稍微舒适了一些,她站在洗手台漱口,顺
便整理了一下服装仪容,拉一拉裙子,拨一拨头发,她满意的步出厕所,走向吧
台。
此时,吧台旁已经聚集了多位年轻男女,都围着佩兰在聊天。亦妍一出现,
男生们都是用贪婪的眼神,注视着亦妍。佩兰因为在生理期,不方便进行,
她看着亦妍刻意的装扮,怀着希望而来,所以,她冲着亦妍说:
“你挑个人吧!我虽然不方便,但是你方便嘛,喜欢谁的体型,带他进包厢
去吧!去玩玩,玩好了再出来喝酒。”
亦妍相中了一位年龄类似哥哥的男生,他的体型大约一百八十公分左右,跟
哥哥一样有着健美的身材。亦妍很暧昧的邀请他:
“你要吗?要的话我们进包厢吧!”
这位男生很兴奋的点点头,并且主动搂住亦妍的腰,在她耳旁轻轻的说:
“很荣幸被你挑中,看到你的腿,我的小弟弟已经无法克制的站起来了。”
亦妍拉紧他的手,对众人微微一笑,便与这位名叫小伟的男人进入了包厢。
临走前,亦妍投给佩兰一个感激的眼神,感谢她的安排。
一进入包厢之后,小伟已迫不及待的抱紧亦妍,找到她的唇,就开始了一连
串主动的攻势。亦妍也乐意的配合着,同时伸手往他的胯下处去寻找已站起来的
男根。
纠缠了一会儿,四片唇依然紧紧相贴,小伟伸手往亦妍的胸口抚摸,并且顺
势拉脱去亦妍的外套。脱了外套之后,小伟停止了吻亦妍的动作,因为他看见了
V字上衣的乳沟间,隐隐约约显露出的紫色花瓣。小伟禁不起亦妍的丰满胸脯间
除了一条细沟之外,那朵冷艳的玫瑰刺青的吸引与挑逗。
小伟迅速的拉起亦妍的小背心,将它脱去。无肩带的黑色胸衣,在视觉上,
更是诱引了小伟蠢蠢欲动的下体。此时的亦妍,主动退去小纬的衬衫、内衣、以
及下身的长裤。当亦妍拉扯下小伟的长裤之际,小伟也正好解开了亦妍的胸罩,
两颗美丽的,脱离了胸衣的包裹后,肆无忌惮的在小伟的眼中跳跃。
亦妍拉着小伟坐在长沙发上,自己跨越他的大腿,让胸前的两朵嫩乳,柔柔
的磨擦着小伟的胸膛。小伟一直被亦妍左乳上的刺青所吸引,忍不住的抓起左瓣
上的玫瑰,张嘴就含住了蕊心。而另一只手也不安份的将亦妍的迷你短裙卸下。
当两人被彼此撩起的欲火而急迫的需要之时,小伟自动脱去自己的内裤,同
时迅速的拉下亦妍身上仅仅的一小块布。亦妍裸的躯体娇艳的呈现在小伟的
面前时,他再也忍无可忍的压倒亦妍,用自己的膝盖抵开亦妍的双腿,让肿胀已
久的,慢慢的挺进亦妍泛滥成灾的。
一进入之后,亦妍舒服的呼出一口长长的喘息,双手抱紧小伟的背,嘴巴淫
声不断,哼叫着来自下体一阵阵的舒畅。而小伟感受到亦妍窄狭的穴内不断的吸
附,使得他更加用力的往前冲,不管穴里面一直涌出温热的液体,小伟卖力的在
河沟里奔驰、冲刺。
姿势一直维持着“传教士”的传统姿态,亦妍舒服的、使劲儿的挺起臀部,
努力的配合着小伟。而小伟从一进入之后的一连串冲刺,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亦
妍左瓣花蕾上的那朵紫色玫瑰,眼见着摇曳的花瓣,生动且挑衅着小伟的视觉,
而下体因亦妍穴里波涛汹涌的冲击,小伟在进行了十分钟左右,终于敌不过亦妍
浪荡的躯体,而一泄千里。
小伟一射出后,趴在亦妍身上继续感受着湿热的包围,而亦妍却因为小伟的
“早泄”而感到不满。她轻轻的推开小伟,想再次进行挑逗,因而主动的坐起来
抓住小伟已软化的,张嘴准备含住它。没想到小伟已经整个人虚脱了,任亦
妍怎么挑逗,怎么吸吮,男根还是微软。
亦妍一气之下,一把推开小伟,自顾穿上了衣裙,很揶揄的看了小伟一眼,
嘲讽他:“真是没用耶!第一次早泄我不怪你,结果你竟然无法再第二次,看来
我是挑错对象了。”说完后,亦妍怒冲冲的走出包厢。
当晚,亦妍在极为不爽以及担心的情况下,告别了佩兰,离开了酒吧,她跟
佩兰约定了,明天一起去看妇产科医生。
隔天,亦妍在补习班里,熬得实在痛苦。她跟老师谎称胃痛,提早离开了教
室。她跟佩兰约定是下课之后,所以,距离约见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她索性就
先回家歇息,因为,亦妍实在感到有点头重脚轻,并且有些晕眩。
约定的时间是在下午四点,亦妍和佩兰几乎同时抵达一家妇产科诊所的大
门。她们进入后,先挂了号,便坐在长廊的椅子上等待。亦妍担心、害怕、紧张
的出了一身汗,使得身上穿的一件棉质的白色汗衫,湿黏着贴紧她的胸部,同
时,显现出亦妍美感的乳形。其实,亦妍应该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不对劲。因
为,她到中部之后,在疯狂的血拼之下,内衣的尺码,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号。
原本34C的胸围,现在却成了34D了!这分明是乳腺为了子宫里的受精
卵,开始分泌母体激素以及开始改变的内部组织。难怪!亦妍几次在浴室里
洗澡时,将胸罩脱下之后,两朵花瓣的跳动,都让她觉得微微抽痛。
“贾亦妍!”内诊室内传出了护士叫名的声音。
亦妍紧紧的捏住佩兰的手,慌慌张张的站起来。此时亦妍铁青着脸,惶恐的
不知所措。经佩兰一再安抚下,亦妍勇敢的走入内诊室。护士先递给亦妍一个塑
胶小杯,请她先去上厕所,并且吩咐亦妍将少许的尿液注入到杯中。
在检验之下,确定亦妍真的是怀孕了!医生告诉她,胎儿已经成型,并且进
入第十个周期,下星期应该能够听到婴儿的心跳了。亦妍当场呆若木鸡,内心却
狂喊着:“不!不要……”
“贾小姐……贾小姐?”医生见亦妍神情恍惚的模样,叫唤了她。亦妍当场
泪如雨下,情绪激动的无法克制。
“贾小姐……你……未成年吧!?很抱歉哦,如果要实行人工流产的手术,
必须要有家长签名,而且……最好是请家长一同前来。”
亦妍稍微收拾了情绪之后,对医生说:“谢谢你!我……我会考虑。”
到柜台付了门诊费之后,亦妍牵着佩兰的手,步出诊所。一出门之后,亦妍
立即跟佩兰说:“我……真的有了……怎么办呢?这位医生不给拿掉呢!他说我
未成年,要有家长的担保书。”
佩兰考虑了一下,从皮包翻出电话本,在路旁的公用电话就拨给一个朋友。
拨通后,佩兰询问出一家在台中市郊区的一间诊所,有在替人做堕胎的手术,但
是,费用很高,也没有生命担保!是位没有执照的蒙古大夫。
亦妍当下立刻决定,无论生命有没有危险,她都要冒险将腹中的这组细胞刮
掉!在佩兰的陪同下,她们俩再次往另一家诊所前去。
当计程车停在台中市与台中县的边界时,她们俩同时看见了诊所的小招牌,
上面写着“门诊,请上二楼”。佩兰拉着亦妍经过阴沟废水的小巷,在转弯处的
一栋破旧楼房门口,按下门铃。被简陋的对讲机质询过后,铁门自动开,她们
一前一后的来到蒙古大夫的小诊所。
这间诊所,没有所谓的挂号处,也没有柜台、取药窗口,纯粹是一简陋公寓
所改建。客厅里,一位年龄看起来差不多四十来岁的妇女,坐在完全没有弹性的
破沙发上,她的身旁,斜躺着一位比她年龄大的男人。
女人开口先问:“你们谁要拿?多久了?知道价钱吗?”
亦妍胆颤心惊的回答:“我……是我……已经进入第十周期了。需要多少费
用呢?刚刚另一个医生说,下星期胎儿会开始有心跳出现。”
沙发上的男人,瞧了瞧亦妍身穿短裙的平坦腹部,懒洋洋的开口说:“五千
元,如果先缴费,我能立刻帮你动手术。如果钱不够……那就……请回吧!凑足
了钱再来,我们这里不是慈善机构。”
佩兰比较老练,马上说:“先付一半吧!你们又没有给患者生命保障。钱,
绝对足够!”
亦妍听佩兰如此一说,立刻从皮包翻出一叠一千元大钞,亮在男人与女人面
前。男人一看,接口说:“好吧!一半就一半,等手术做完,再给也行,反正,
你们有的是钱!”
男人说完后,跟女人使了使眼色,女人伸出手,手心朝上,跟亦妍讨钱。亦
妍数了整数两千伍百元交给女人后,被她带往一间房间,而佩兰被留下来,留在
客厅。
亦妍被带入一间有点霉味的房间,房间里,有张很粗糙的手术椅,在椅子的
两侧,各有伸出的一根铁管,铁管上是一片厚厚的弯铁皮,专给躺在上面的女子
张开大腿,跨在上面的。
“还愣什么!裤子脱掉啊~脱掉后躺上去,我要给你打麻醉针呀!”
亦妍被这女人一喊,吓了一大一跳,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咦……?没有
护士吗?我……我就在这里脱吗?等一下刚刚那位男人来了怎么办?他会看见的
耶!”
女人很不耐烦的叫:“你脱是不脱啊?!等一下医生来了,你的下体还不是
要被他看到,装什么装呀!都跟人搞到大肚子了,还装什么害羞啊!烂梨装苹果
吗?”
女人一说完立即伸手要脱下亦妍的裙子,亦妍闪闪躲躲的,尴尬、且忿怒的
反抗。两人就在一阵拉扯中,亦妍一把推开她,将她推倒了!女人开始破口大
骂。惊吓的亦妍,转身就跑往客厅,拉起佩兰就冲出大门了!佩兰甚至来不及问
亦妍到底发生什么事。
一直到跑出旧楼,来到大马路旁,亦妍和佩兰两人都喘的透不过气,几分钟
后,佩兰问亦妍:
“到底怎么回事呀~钱都给了,你为什么逃出来呢?”
亦妍一边喘气,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吓死我了!真的把我吓坏了!这
哪是诊所啊,设备简陋不说,态度又那么恶劣!那个老女人竟然要脱我的裤子,
简直就是野蛮嘛!还话中带刺,说我烂梨装苹果,真是没水准!”
佩兰有点担心的问:“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呢?合法的诊所,没有家长
同意书,是不会替你动手术的,而且……都听说,早拿比较好,等到开始长骨头
就来不及喽!”
亦妍突然想起忠彦那张类似哥哥的脸,她所爱的哥哥,是无法让她生下孩子
的,毕竟是近亲,血缘太相近,很容易生出智障儿。况且……亦妍实在不想再继
续念书,以生产为借口,替自己生个孩子,也让自己从此不必再受课业的压迫。
“我想通了!我要这个孩子,反正……生下之后,扔给家里的佣人带,我就
自由喽!也不用再继续升学,跟你一样。”
“真的假的?!你真想生下呀~别吧!小朋友吵死了。别那么蠢吧!”
亦妍点点头,胸有成竹的模样,对着佩兰暧昧的一笑,然后说:“你有规
定,孕妇不准参加性派对吗?”
佩兰摇摇头,亦妍接着说:“那就对了!再熬过三十周期,生下孩子,我就
真的自由了,就能跟着你,天天茫;茫到最高点,心中有派对嘛~呵呵。”
看着兴奋莫名的亦妍,佩兰实在无法泼她一桶冷水。可是在佩兰的心里面,
却无由的升起一股微乎其微的反感,因为,她无法冲着亦妍直说:
“孕妇也有分早期和中、末期呀!万一肚皮一大起来,破坏了性派对的气氛
与规矩时,该拿你怎么办呢?”
当然!亦妍如果真要孩子,真有自己的决定与分寸,那么,佩兰打算不干涉
亦妍的决定,但是,亦妍如果真做的太超过的话,她一定会出面劝阻。
亦妍真的下定决心,要将忠彦的骨肉生下来,她的决定是那么的缺少思考、
缺乏理智。凭着一股年轻、爱玩的心态,殊不知会惹下什么大祸。也许……亦妍
要的就是这种糜烂的性派对;无止境的玩下去、沉沦下去、堕落下去。这样一
来,她才能够平衡自己曾经深爱哥哥的心情,以及被炮哥关起来接客的日子吧!
终于让亦妍等到了周末的日子,她虽然有孕在身,并且严重的害喜。但是她
还是贪恋从佩兰口中说出的“性派对”,亦妍早已经期待好些天了,在今晚,她
总算能如愿以偿。
从堕胎未遂之后,亦妍就私下去补习班办理了退学。她跟补习班的主任与行
政人员谎称要回台北继续升学。在叔叔那里,亦妍什么都没说,早上一样装作要
上课的模样,提着书包,故意在餐桌上与叔叔共餐,让他目睹自己是要去上课的
打扮。而后,出了家门,她就前往佩兰家去,在佩兰家将书包里的备用衣服取出
换上后,她们便开始逛街、或泡咖啡馆、或买衣物以及手饰鞋子。
亦妍今日带出的备用衣服,是一件深紫色喇叭袖口,中空的上衣。另外搭配
下摆一条超低腰的黑色短裙,裙子的长度;刚刚好盖住臀部,亦妍只要一弯腰,
肯定就看见了裙内的臀肉。不穿丝袜的她,刻意踏上一双细根的黑色皮鞋,将两
条美腿完美无瑕的呈现出来。
在接近傍晚时刻,亦妍和佩兰都各自在房间占据一方,仔细的、用心的,用
各式各样的颜色与彩饰装扮自己的脸庞。
亦妍虽不是化妆高手,但是她深知自己秀丽的五官与水嫩的肤质,再加上一
点点的装饰,配合养长的一头秀发,她的外型就如虎添翼般的,性感、火辣,野
性的艳丽下,散发出一种淫荡以及妖媚之姿,亦妍要的就是这个!她要派对里的
男性都对她垂涎三尺,并且为了抢先与她进行,而争先恐后!
当她们两人都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从服装、发型、脸上的妆之后,各自夸
赞了对方一番,便提着皮包,火速的前往STORIES。
酒吧里,因为周末的原因,舞池里挤满了人群。音乐的播放,更是采取热门
重金属的旋律。人群们,无论是喝酒或是跳舞,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斥着一副陶醉
与欢乐的神情。
佩兰和亦妍在酒吧台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亦妍虽然还是无法克制胃里涌出的
一阵阵恶心,但却被眼前的热闹气氛,与欢腾的人潮转移了。她们俩跟老孙各自
打过招呼后,亦妍随着佩兰,从吧台侧门进入了包厢。
包厢里,已经聚集了十来个左右的男女。佩兰与亦妍一出现后,引起了一阵
骚动。佩兰是这个聚会与这包厢的“带头”者,她看着几位不太熟悉的男女,问
明了名字之后,佩兰摆出一副老大姐的模样,请两个女生与一位男生离开包厢。
因为有资格进入与参加者,都要先经过佩兰的审核,或是老孙的举荐。透过
这两层的关系,加入者就能尽情的享受这里的派对。至于“嗑药”那是肯定的!
来到这里不嗑药,光是想找的发泄,那么~不欢迎。请出去,自己花钱去找
妓女或是援交妹吧!
女生也是一样。佩兰与老孙并不会因为是女性,就对她们放宽尺寸。老孙和
佩兰当初聚集了这些“茫族”的年轻人,就是想一直维持下去,让在这里,
得到正常的宣泄与满足。所以,管理人的品质是很重要的,一般“不速之客”在
这里是不受欢迎的,除非,是佩兰或是老孙亲自带入,否则,再资深的也不够资
格带新人进来。
连同亦妍和佩兰,包厢内加起来总共十个人。刚好是五男五女,配成五对伙
伴。佩兰命令男士们将茶几搬开,腾出更多的空间之后,佩兰开始发药丸。各人
自己说出需要的份量,有人需要两颗,有人只需要一颗。因为嗑药的时间年龄不
一样,相对之下,体质对于该药品的免疫力也就不一。
眼见包厢内的每一个人都吞下药丸之后,趁药性未发作之前,他们已经各自
在挑选性伙伴了。亦妍是今晚的抢手货,在场的男性,没有一个能抗拒亦妍那双
白嫩似玉的修长大腿,以及腰际之间中空的肌肤下,刻意露出的小蛮腰。
挑选的过程中,亦妍选择了一位外貌较为斯文,看起来比较像哥哥的男性。
他们彼此之间,不问姓名、不问背景,只为了满足一种原始的而聚集,而交
流。其他的四对男女,也都找到了暂时的性伴侣,而因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开始
进入状况。
包厢里面,播放着轻松且缓慢的音乐节奏。五对男男女女都拥着自己暂时挑
选的性伴侣在足够的空间下,漫着步伐而缓缓的舞着。一边培养的情趣,也
一边探索对方的敏感带与性器。
亦妍的药性发作的最快,当她紧抱着的对象,感受到亦妍身体倾倒的重量之
时,他知道;可以开始了。而此时的其他男女,相互拥吻、或是慢慢的退去彼此
衣裳,一直持续在进入状况中。
包厢内总共有三张长沙发,亦妍被对手拉往角落的一张坐下来。他一把就掀
开亦妍下体的黑色迷你短裙,亦妍下体所呈现出的是一条淡紫色的丝质内裤,在
内裤的周边,镶上了一圈白色的蕾丝。
亦妍因为药力发作而感到极度的振奋,她立刻躺下来,让她的对手对自己进
行交媾之前的爱抚。而他慢慢的拉下亦妍的小内裤之后,将自己的脸凑近亦妍的
大腿之间,伸出舌,便开始舔舐。亦妍被他的举动引起了一阵轻盈的颤抖,而后
亦妍双手抱着他的头,尽情的享受着他对自己进行的。
其他的男女,也各自占据的一块角落,正如火如荼的努力挑逗着对方。亦妍
被她的对手,弄得心急难耐,主动的推开他的头,拉他起来。亦妍扯下他的牛仔
裤,顺势将内裤也一并的脱下,她坐在沙发上,对手站立着。亦妍张嘴就含住了
已经硬挺的。
因为一的药力不断的发作,亦妍虽然感到一点晕眩,但是起码少了初次
尝试般的动弹不得。她很卖力的吞吐着口中的,丝毫不怠慢的吸吮以及舔
舐,对手被亦妍的嘴上功夫惹出一声声的“唔……唔……唔……”
当亦妍一边吸吮的同时,她偷窥了其他的男女;他们有两对已经迫不及待的
开始进行下体的动态了。亦妍的对手示意她,可以开始了,别再磨蹭。亦妍站起
来,自动退去了紫色的中空上衣,也帮他脱去了外衣。亦妍要对手帮她解开胸罩
的扣子,对手一伸手解开之后,亦妍的两颗,因为母体激素的原故,显得更
加的丰腴与壮丽。
亦妍的两瓣花蕾在对手的抚摸下,感到微微的刺痛,亦妍拉开他的手,推倒
他坐在沙发上,自己跨坐上他的身体。亦妍张开腿,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让
一点一点的包住挺拔的。
一进入之后,亦妍一上一下的坐着被她的湿穴所包夹的,而她的对象,
双手依旧不断的搓揉亦妍正在跳跃的巨硕且雪嫩的。亦妍赤着两朵花瓣,实
在感到因沉重,而又被紧捏的疼痛,所以她又再次拉开他的手,让自己胸膛的蓓
蕾去磨擦对手的胸口。
此时,包厢内五对男女,各自以不同的姿势进行着交媾。女人们也因的
快感、愉悦、亢奋,而淫声不断。宛如一小型声乐团,以高、低音的嗓子,唱出
了之前,激动与淫荡的乐章。
亦妍的药力发作到最强烈的时候,她放弃了操控以及主动的姿势,她有点瘫
软的躺下来,让对手以传统的姿势压上她的身体。他抬起亦妍的一条跨在椅
背上,自己跪着,扶正了湿又硬挺的,对准亦妍的穴口,慢慢的插入。
亦妍疯狂的享受着对手卖力的奔驰在她的内,同时亦妍的穴内不断的冒
出因兴奋与刺激后,涌出来的热液。对手的小头感受到一波一波热浪的冲激
之后,彷彿一头脱缰的野兽,野蛮且饥饿的让自己的下体,放肆的在亦妍的湿穴
中,继续滑动。
每一对正在进行的男女,总是不由自主的偷看其他人的“动态”与姿
势。这来自与视觉的刺激,是这场性派对受欢迎最主要的原因。它不但满足
了每个人的欲火,更加是撩起了年轻人看现场A片的激情及。
现场的女人们的叫喊声,以及混浊的喘息与呼吸,终于让两个男人达到了高
潮境界。与亦妍正在努力以赴的对手,正在做最后冲刺,他,终于禁不起包厢内
听觉的刺激与视听上的挑逗,更加无法抵挡亦妍内不停的决堤,而射出了精
液。
五对男女在第一次的满足之后,都因为药力而呈现出癫狂的状态。各自找了
第二个性伙伴之后,已经又开始互相挑逗着彼此。亦妍在做完一次之后,已经因
为体力吃不消,而喊出暂停。但是,被她挑中的男性,亦妍还是心甘情愿的用嘴
巴替他服务。
整个晚上,十个人,疯狂且放纵的一次一次交换着对象,体验与不同之人,
之不同感受。亦妍在这样子的派对里,不但显现出她姣美的身段,更是表现了她
惊人的“口技”与撩人、妖媚的姿态。看在男人的眼中;她彷彿是饥饿的小荡
妇,永远都喂不饱似的,使得男人们个个都在她身上得到满足,并且感到筋疲力
尽。
疯狂的派对,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左右才结束。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疲
惫中还夹杂着欢笑。就在佩兰的指挥之下,大家纷纷的寻找自己的衣物,穿戴整
齐后,各自离开了包厢。
包厢内,只剩下亦妍和佩兰了,亦妍的药力还没完全散去,所以,还持续的
在“茫”之中,但是,意识是相当清楚的。
“感觉怎么样?够刺激、够劲道吧?”佩兰说道。
亦妍朝着佩兰,痴痴的傻笑,然后说:“赞!太美妙了!从来不知道能
那么好玩,那么随心所欲!我每个周末一定都还要再来,这里,简直就是的
天堂!”
亦妍几乎陷入、沉醉于这样子的性派对,她在这次的聚会中,得到了压抑许
久的郁结之纾解,也得到了心理上极大的平衡。在她的生命过程中,彷彿一直到
现在,才开始发掘出原始的自己、真实的自己。她将义无反顾的投入这样的生活
方式,因为,只有这样子的方式,才能让她完全的忘却过去,才能使她感受到心
灵的解脱与释放。
也只有这样子,她才能跟佩兰一样,在无感情的之中,得到满足和安慰
的短暂渡口。
时间就在亦妍的肚皮日渐涨大中,过去了三个月。刚开始,亦妍的叔叔以为
她是发胖,所以没有太在意。但是,就在亦妍怀孕周期进入第二十一星期时,她
的小腹已经很明显的凸出了,胸部更是因为分泌乳液而肿大。
在这三个月当中,亦妍几乎每天都前往STORIES酒吧,除了周末的疯
狂性派对之外,她也跟不同的男性,或是老孙,进行的娱乐。佩兰曾经劝告
亦妍:
“别每天这样子玩!肚子都大起来了,也不再去做体检,要生下来就要负责
啊!哪个准妈妈像你一样,就知道玩!就知道贪图性的乐趣!”
每当佩兰奉劝亦妍时,亦妍总是一副不在乎的神情,然后摸摸自己的肚子,
自言自语:“孩子,委屈你了,碰上一个爱玩的妈妈。”
许多男性,在跟亦妍之时,常常因为亦妍的“”以及凸出的小腹,
而倍感兴奋。怎么说呢?因为,年轻的孕妇,娇稚的身体,却频频散发出一种属
于女人的体态与风情万种。尤其在进行时刻,亦妍的浪荡,与开放主动的举
止,激发了男性们征服以及占领的。
纸终究包不住火,亦妍怀孕的事实,被每天来煮饭的欧巴桑视破。当尚天接
获消息的时候,震惊的立刻放下手边所有的公务,赶往弟弟家,探望亦妍。
尚天抵达台中的时候,亦妍与叔叔正在饭桌上吃晚饭。亦妍根本不知道父亲
会来,尚天会知道此事,是尚诚偷偷打电话给哥哥,请他前来定夺。因为尚诚感
到事态的重要性,不敢,也不便擅自作主。
尚天一见亦妍微凸的小腹、以及渐渐臃肿的身材,惊愕的半天说不出话。亦
妍望着父亲,也吓住了,立刻停止吃饭的举动,缓慢的站起来,对着尚天叫声:
“爸……”
父亲气的简直无法开口,血液直往脑门冲,尚天指着亦妍的腹部,双手强烈
的发抖,只见尚天满脸通红,到了嘴边的话,未说出口,他的脸就开始抽搐,嘴
巴歪了一边,口水一丝丝的滴落。
亦妍和尚诚见此景都慌张的喊出:“爸!”“大哥!”
尚天突然倒在地上,手指纠缠成团,腿不断的抖动。尚诚立即打电话叫救护
车,因为……贾尚天中风了!五分钟之后,救护车来了,抬走尚天,而亦妍和尚
诚也都随车跟往医院,他们俩叔侄实在是吓坏了。
当夜,亦妍跟秋棠主动打电话,说明了父亲中风之事,其他的没再多提,请
她是否能立刻南下,一起安抚和照顾尚天。
秋棠在凌晨一点半左右赶来了,她与亦妍碰面的刹那间,秋棠实在震撼的说
不出话。亦妍尴尬的主动开口说:
“爸爸是脑充血,他看到我这副模样,话都来不及说,就倒下去了。”
秋棠非常担心尚天的病况,她没多搭理亦妍,只拍拍亦妍的肩膀,就前去找
急诊室的医生,询问状况。待秋棠问清楚之后,尚天依旧在手术房内抢救,所以
亦妍和秋棠都在手术房门口等待着。
“亦妍,我要去打通电话给你哥哥,请他回来一趟,你父亲他……也许右边
的肢体会暂时瘫痪,要做很长的一段复健工作,不然……很难恢复行动自由,我
希望请亦斌回来看看他,让他心里也好受一些……”秋棠说着不禁悲从中来,泪
如雨下。
亦妍一听到哥哥要被唤回来,她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肚皮,也跟着秋棠泪眼
相对。她突然想通了什么,从长廊的椅子上跳起来!
“棠姨~!我怎么办?我怀的是忠彦的小孩,我现在可以不要了吗?我不想
让哥哥见到我现在这样子!我要拿掉他,我不想生下来了。”
秋棠擦拭了泪水,问亦妍:“第几周期了?应该长骨头了吧?”
“五个多月了,进入第六个月,几乎已经成型,就等足周,把他生下来!”
“恐怕不太好拿……就算拿掉了,对母体也很伤,而且……要分两次拿,已
经六个月了,等于跟生产没什么两样。你……为什么要怀上他?又为什么怀了又
不好好照顾自己?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难怪把你父亲气成这样子!亦妍,
你太自暴自弃,太自甘堕落了,任何一个疼爱你的人,怎么去忍受你这般的糟蹋
自己!”
“我怎么样!怎么样了!?我不过问问你的专业,请教你而已,你摆什么臭
架子,哼~!我自己想办法,我就不相信拿不掉他!”
亦妍气冲冲的返回叔叔家,拿了所有的现金,带了几件衣服,她连夜跑到S
TORIES去找佩兰。一碰面后,佩兰正在酒吧跟几个男人在喝酒喊拳。佩兰
一见到亦妍的脸色怪异,马上停止正在进行的游戏,而带着亦妍坐往角落的位
子。
“怎么了?你脸色好难看哦~”
亦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咬咬嘴唇,热泪迅速的夺眶而出。佩兰一见她这
样子,心慌张极了,立刻再问:“到底发生什么事呀~!你说啊!你要把我急死
吗?”
亦妍从皮包找出面纸,擦拭了脸上的泪,哽咽的说:“我…我不要孩子了,
我……哥哥……他……要回台湾了……我不想……不想……让他见到……我现在
这副模样……他一定……一定会很难过……”
佩兰几乎是跳起来,并且睁大眼睛,不予置信的看住亦妍:
“什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贾亦妍,你耍我吗?现在肚子已经那么大了,
你才又后悔说你不要了,当初在胎儿未成型的时候,带你去结束腹中的生命,你
说别人态度不好,又说为了生孩子要换取自由,我告诉你,我帮不了了!况且,
你现在怎么拿?胎儿那么大了!哪位医生肯冒险呢?没门!真的~你还是乖乖生
下来吧。”
亦妍一听佩兰这样子说,更加惶恐的泣不成声,无助的抓紧拳头,频频落
泪。发泄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求佩兰说:“那……我必须找房子搬出叔叔家,不
然,我担心……还是会被哥哥撞见。我真的很想见他,但是我又怕跟他面对面,
兰姐拜托你了,帮帮我……”
佩兰摆出一副老大姐的姿态,对着亦妍说:
“这样子吧!你先跟我一起住,房子我拜托老孙或是其他朋友帮忙找,先说
好了哦~你暂时先休息,别再出来玩了,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胸部活像是乳
牛!”
佩兰渐渐的露出一脸的狰狞,接着又说:
“我看你脱光了衣服,恶心极了,加上凸出的肚子,我觉得……看了真是不
舒服。我们的性派对里面,根本没有女人像你一样,搞大了肚子,还那么爱玩!
尤其……男人,见了也反感,女人见了实在恶心呀~!”
亦妍做梦都没想到,她自己视为亲生姐姐的拜把姐妹,会说出如此冷嘲热讽
的言语,她当下,收拾了泪水,拿起所有东西,站起来对着佩兰说:“兰姐,这
段时间感谢你的照顾。我想……我自己想法子吧!不麻烦你了。”
回想起当初,两人一起在戒毒所的日子,回想起拿着香烟对着月亮盟誓,亦
妍是诚心诚意的看待佩兰如亲生姐姐啊!对于佩兰的信任,更是多过父亲!没想
到,佩兰翻脸竟然比翻书还要快!
亦妍的自尊在佩兰这里,严重的受损,她不愿再跟佩兰低头,更不愿让自己
的颜面任她踩踏,所以,她选择离去,她就算死皮赖脸的粘着佩兰,亦妍也不再
受欢迎了!因为……亦妍终于感受到,同性之间的相互排斥。佩兰妒忌她抢走了
许多风采,更加醋意的将一些难听的字眼强加在自己身上。
算了吧!亦妍这么告诉自己,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除了靠自己,还能靠
谁呢?父亲被自己的任性、放纵、愚蠢,已经气到脑充血而中风。哥哥也马上要
返台了,怎么办呢?亦妍实在不知在茫茫的人世间,还有何处是她藏身之地?
亦妍臃肿的身材,穿着一件孕妇牛仔吊带裤,上身搭了件超宽松的黑色毛
衣,走在街上,任何异性都不愿再多看她一眼,根本对她不屑一顾。她的长发,
用一条橡皮筋随意的绑在脑后,看起来,无非是毫不起眼的年轻孕妇。
她走在街上,边走边流泪,也愈想愈气愤,身心俱疲。亦妍看看手表,已经
清晨快四点了。实在是敌不过饥渴,也敌不过睡意,她只好在市区,随便找了家
旅馆,先将自己安顿下来,再慢慢的想其他办法吧。
亦妍在旅馆里面,整整躺了一天一夜,当她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已是隔天的
的清晨。她是饿醒的,因为腹中胎儿正是须要大量养份之时,经常在亦妍饿过头
之际,胎儿会主动的跟妈妈抗议,并且用脚踢醒她。
胎动,对于一般的准妈妈是喜悦的,但是,对于亦妍来说,胎动是一种沉重
的负担与后悔莫及的警示。她开始感到自己的选择是不理智的而是愚昧的,所以
每当腹部开始蠕动,亦妍都用手去挤压被踢的肚皮,试图跟胎儿奋斗到底!她想
让胎儿明白,他是不受欢迎的生命,甚至是讨厌的孽种!
哥哥不知道抵达台湾了吗?亦妍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想去偷偷看哥哥一眼的
念头。她懒洋洋的起床,在浴室洗了澡之后,换上一套连身衣裙,裙长及小腿肚
是件极普通的孕妇装,长袖,且带碎花的款式。这件衣服,是前阵子,佩兰买来
嘲弄她的礼物,亦妍当时摸不着状况,还感动的一直说谢谢!
装扮整齐以后,亦妍还是拿橡皮筋将头发在脑后随意的捆绑,因为,她对此
时的自己,不但没有自信,甚至厌烦自己笨拙的身材与吨位!她前往柜台去交代
了一下,并且预付了几天的房租,她在旅馆门口,拦了部计程车,便心急的前往
医院。她期盼,能看到哥哥。看见她日夜思念,以及最爱恋的哥哥。
当计程车停在医院大门之后,亦妍付了车资,下了车,便紧张兮兮的四处张
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没有一个是熟悉的身影,亦妍才放心的前往医院所附
设的询问柜台。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父亲的病房在何处。
得知了病房号码之后,亦妍蹒跚的走向电梯,准备搭乘它当代步工具,因为
挺着微重的腹部,走路实在是太吃力了,虽然病房只在二楼。
一出电梯,亦妍的耳朵立刻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哥哥的声音呀!她紧张的
赶紧将脸偏向侧面,避免跟哥哥撞个正着。谁知道,亦妍与亦斌擦身而过,亦斌
还瞧了亦妍一眼,但是……他没认出是亦妍!哥哥竟然没有认出妹妹!
亦妍闻到哥哥熟悉且亲切的体味,内心百感交集,眼眶迅速盈满泪水,悄悄
的落下。她一转身,看到了电梯旁,镜中的自己。难怪!难怪哥哥没认出自己!
因为此时的亦妍,活脱脱的就像是个来自乡村无知的孕妇!臃肿的身段,浮肿的
脸庞,眼神不再闪闪发光,长发在脑后根本就是一束枯黄的稻草!而体态笨重的
她,怎么再与哥哥心目中的那个亦妍比较呢?
她几乎晕眩的无法支撑住自己的重量,找了长廊上板凳坐下来,用手拨去泪
水,因为眼泪模糊了视线,让她看不清楚哥哥。她见到亦斌英俊的脸孔,斯文且
挺拔的身材,一整套欧洲制品的名牌西装穿在身上,彷彿就是一位淑女们心中的
绅士啊!喝过洋水的哥哥,在一举一动间的温文儒雅以及高贵谦恭的气质,无形
当中,跟现在的亦妍形成一种非常强烈的对比!
绅士怎么可能会去对一位乡村的孕妇青睐呢!?
亦斌也是今晨刚刚抵达,他是从机场直接被司机载到医院的。那么……刚才
亦妍选择搭电梯的时候,哥哥是用步行的方式走上二楼?
亦妍坐在远处,看着哥哥已是成熟男人的背影,她很想喊出一声:“哥哥”
甚至冲到他面前拥抱着亦斌,将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思念、痛楚、悲哀,一股
脑儿的倾吐给哥哥听。但是……亦妍不敢!也不愿这样做,她不想破坏自己在哥
哥心目中,完美的印象,她希望在哥哥的记忆中,亦妍永远是一位单纯、无邪、
秀丽、温柔的妹妹。
眼看着哥哥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亦妍的视野下,她终于忍不住的冲进厕
所,嚎啕大哭。她用尽身上的力气,在内心里竭力的嘶吼、狂喊:“哥哥!对不
起!回来呀!哥哥……哥哥……”
亦妍终于在彰化找到落脚处,她在医院离去之后,待在旅馆里挣扎了三天,
回家与不回家的矛盾,深深刺伤她无助的心灵。她决定,先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
之后,再跟父亲做个交代。毕竟,让父亲当了爷爷,也许……他就会将自己犯下
的愚昧过错而一笔勾消。至于哥哥……亦妍是彻头彻尾的放弃了!不能相恋的情
况下;加上又是手足,父亲也必定阻挠到底,所以……就将哥哥深藏在心里吧!
将兄妹俩的复杂情谊,藏在亦妍最深最深之心的角落里,藏到任何人;任何
岁月都无法触及的距离。算是埋藏了哥哥最亲密的情感,以及付出给她;最初也
最切的忧伤。
亦妍在彰化县的小乡村准备待产,这里的民风纯朴,人们都很热心,见到亦
妍一个年轻女子,大腹便便的来找房子,连村长都亲自来帮亦妍。村民们都被亦
妍的的谎言所骗。她告诉全村的村民,她的丈夫早逝,又没什么钱,也没有亲戚
朋友们不收容,所以,只想找个栖身处,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
全村的人都很同情亦妍的遭遇,所以腾出了一间空房屋,让亦妍住下来。村
里的妇女们,更是热心,有些帮未出世的孩子织袜子,有些每天来照顾亦妍的三
餐,大家都可怜她没有丈夫,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更怜悯亦妍未出世的孩子,
一落地,就没有了爸爸。
三个多月之后,亦妍因为提水洗准备洗衣服,一不小心,因为一块苔藓石头
而滑了一跤,导致提前一个半月临盆。亦妍是先破羊水,而后落红,村妇个个都
很有生产的经验,所以也没请村长叫车送亦妍去医院,几个女人,把哀嚎的亦妍
抬回房间之后,就准备就地接生。
妇女们;烧水的烧水,消毒剪刀的消毒剪刀,有些找干净的布,有些在一旁
加油。接生的工作是由一位比较年长的欧巴桑担任,她经验丰富,几位村中的妇
人,都是她接手帮忙生产的。
经过几个小时的兵荒马乱,一个瘦弱的男婴诞生了,但是……吓坏了接生的
欧巴桑!因为……这位小婴儿,臀部上多了两根手指,而且根本没有鼻子!
欧巴桑来不及剪脐带,丢下剪刀,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叫:“妖怪
呀!妖怪呀!村里要出事喽!赶走她!赶走她!”
围观的几位妇女,亲眼目睹了这位“小妖怪”之后,也跟随着欧巴桑冲出房
屋,惊慌失措的跟着乱叫。
亦妍还清醒着,但是整个人已经虚脱,她无力的想喊,叫她们回来!但是,
根本没有人敢再靠近这间屋。亦妍看着还跟自己连接着的婴儿,她自己也吓一跳
因为,他看起来,根本不像人类,充其量像只没有鼻子的猴子吧!而且在右侧的
臀部上,还多了两根手指头。
婴儿的身体发红,一直持续的发抖,也没哭声,只是屁股上的两根手指不停
的弯曲。亦妍;很费力的支撑起自己斜坐起,拾起被欧巴桑扔下的剪刀,狠狠的
剪断了她与孩子之间的连接。剪完后,她无力的躺下来,拿起身旁早已预备的布
将在产道口露出的胎盘,一把拉出!
拉出后,婴儿刚好断气。亦妍实在没有力气再做些什么,她甚至不为已渐渐
僵硬以及冰冷的婴儿掉一滴泪。她整个人瘫在床上,产道的血,依旧不止的流。
她在最后的意识中,记得自己抓紧了一块棉布,塞入血淋淋的产道口。
鸡鸣声,吵醒了沉睡中的亦妍,她被早晨的第一道阳光所照射,微微的睁开
双眼。周围的环境依旧,村民没有一个人肯理她,也没有人敢理她。亦妍很挣扎
的起身,下体一阵撕裂的剧痛,一不小心,踢翻了趴在她腿上的婴儿。
婴儿滚了几圈,噗咚!掉落坠地,发出一声“碰!”的巨响。亦妍一见此
景,不禁开始歇斯底里的大笑,一直笑到她的嗓子哑了,她一鼓作气的从床铺上
跳下来。然后,很艰难的走到床柜旁,找出一套干净的衣裳换上,顺便随手抓了
一快干净的布,摺叠成方块状,塞入裤底胯下处,正在出血的口。
她简单的拿了自己的证件以及现款,放入皮包里面,然后,找出一条被单,
将她的孩子包裹在被单里。亦妍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皮包,一步一步的,非
常艰困的走出村子。途中经过一个废料场,亦妍蹲下来挖个坑,将死去的孩子埋
了,没有立碑,更没有为自己怀孕八个多月的孩子掉下一滴泪。
出了废料场,来到了马路旁,路人见亦妍一脸的惨白;以及双手上的泥巴,
都纷纷的议论着。亦妍丝毫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她从皮包拿出五百元,跟一家
杂货店买了一桶水,洗净了双手之后,包了一辆野鸡车,直驶医院。
尚天为了寻找女儿的下落,通知了全台湾省大大小小的银行,只要有亦妍的
提款记录,必定马上通知贾家。可惜,这三个多月以来,亦妍并没有任何的提款
记录。因为,她存心躲避父亲的寻找,也不愿被哥哥碰到,所以想出了躲在乡村
的办法。
当亦妍入院之际,她将身上所有聚集起来的现款都缴出去后,安心的在医院
疗养了两星期。等她恢复的差不多了,办理了出院手续,就近找了家商业银行,
在柜台以信用卡提领了巨额。之后,她搭计程车往火车站,准备再南下,走到哪
儿是哪儿,就是不愿意被父亲找到。
亦妍在高雄下了火车,她不愿意去找阿姨,所以在高雄市的闹区,找了家便
宜的旅馆,打算长期住下去。
几天后,亦妍开始逛街采购衣服,也上美容院将一头长发烫过,然后修饰了
指甲,顺便做做脸部按摩。她要恢复生产前的自己,她要让自己在一种最糜烂的
生活方式之下,让血淋淋的伤口愈合。她所受的创痛,无言比拟!
当亦妍从一家服饰店走出来的时候,她从橱窗的反映里,看到了自己。此刻
的她,比生产前多了一份女人味,而卷长的头发,俏丽的垂在肩膀上。身穿一套
名牌的衣裙,脚上踏着高贵的皮鞋。她满意的对着自己笑了一笑,走往灯光辉煌
的街头。
她很傲然的漫步在市区里,从路人投射来的眼神与目光,亦妍对自己更增添
了许多信心!她漫不经心的散步,从一条街走过一条街,彷彿在寻求什么;又好
像无心找到什么,一副可有可无的散漫。
就在一个街头转角处,亦妍差一点被一只拐杖所绊倒。她正想发脾气;低头
一看,是一位瘸了腿的乞丐!双腿都瘸,只剩下大腿的部份还在。这位乞丐带着
一顶破旧的帽子,拼命向来往的路人磕头,一副乞怜的模样。
亦妍动了恻隐之心,从皮包里翻出一张一千元的大钞,扔往乞丐面前的破
碗。乞丐一见是一张钞票,高兴的抬起头来,正准备说声谢谢。没想到亦妍一眼
就认出乞丐左眼下的刀疤。
她冲动的喊出:“是你!炮哥。”
炮哥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及眼睛。他注视着亦妍良久,摇摇头。
“小姐,你认错了!我不是炮哥。我叫跛脚龟,你认识的炮哥被砍了,得罪
了黑白两道,到处有人要杀了他,求你别说见过我。”
亦妍对着炮哥狠狠的笑着,蹲下来将一千元的钞票夺回,并且嘲讽他:
“感谢老天有眼!让我看到你的下场,当瘸子的感觉好受吧!?呵呵~见到
你这副德性,我真是高兴呀!钱,我就收回了,你实在不值得我同情!像你这种
恶棍,死亡,是太便宜你了,让你现在要死不活的模样,正合我意呢!幸好碰到
你,否则,我打算出钱找人把你阉割了!哈哈哈……算喽,你现在也够可怜的
了,但愿,你受到更多应有的惩罚!”
一说完,亦妍转身准备离去前,炮哥抓住亦妍的腿。“拜托……拜托……我
已经饿了几顿没吃了……求求你……”
亦妍一脚踹开他,头也不肯回的消失在炮哥的视线下。在亦妍耳旁,还因为
炮哥说的:“求求你……拜托……”而有种报仇的快意!不知不觉的踏出更坚定
的脚步,继续闲走在高雄市热闹的街头。
亦妍被一家酒吧的名字所吸引,就在路旁的地下室内,这家酒吧的名字正巧
也叫“STORIES”亦妍毫不犹豫的走了下去。迎面而来的是热闹的人群与
火辣的气氛。亦妍选择吧台的位置坐下来,立刻引起了酒吧内所有男客的目光。
酒保是位看起来差不多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一见亦妍坐下,立刻前往招
呼:“嗨!小姐,请问来杯什么?”
亦妍暧昧的回答:“你什么时候下班?”
酒保欣喜若狂的回答说:“我随时可以下班!这家PUB是我的。”
“那么……跟我走吧!”
“小姐……你是……?”
亦妍摆出一副娇媚的姿态,对酒保浅浅的一笑,然后问:“想吗?”
酒保很兴奋的咽下口水,色迷迷的说:“想……想呀……”
亦妍起身在酒保的耳根说了几句悄悄话之后,风骚浪荡的,扭着高根鞋,回
眸看了酒保一眼,“呵呵~”的笑了几声之后,转身离开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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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泥:“从2003年八月十八开工动键,到今天,十月十
号,收到版主的来信,要雪泥写征文的写作心得。这接近两个多
月的写作、架构过程,其中包括;与版主之间的互动、雪泥沮丧
的苦思、以及一连串生活中的意外。
在与版主交流之间,很感谢他每次在读文后所提出的建议,
这让雪泥不但抓住了一些写色文的重点,更让我觉得感动。因为
板主悉心的指导,耐心的提供意见,让这部《放逐》得以顺利的
截稿。”
CHARTER:“看的出来。文章的某些地方,很明显有
贱人老大个人爱好的痕迹。”
雪泥:“呵呵。放逐一文的内容,是雪泥第一次尝试写的题
材。有、性虐、多P、毒品、戒毒,甚至写到女主角怀孕、
生产的过程。这对于雪泥无非是一项相当大的挑战!
写毒品,包括安非他命、吗啡、红中白板。这些东西,雪泥
碰都没碰过,所以,我为此,拜托了许多曾经吸食过、注射过的
东欧女子,请她们告诉我;毒品的使用方法、吸食、注射后的情
况。因为我个人认为既然要写到这种题材,一定要负责,一定要
逼真!”
淫心:“确实啊。读这篇作品,文字间有种真实的感觉贯穿
始终。尤其是嗑药和性派对的种种描写,让人大开眼界呀。”
雪泥:“一尝试写,才知道口述与听入耳朵之后,要将其感
受化为文字来表达,是种口含着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受啊!我
不断的揣摩、不断的幻想,尽量让自己入戏,来诠释出所有的经
历与过程,我只能说;呕心沥血!
回想从八月初看到征文一讯,版主提出写‘一个女人堕落的
过程’雪泥的心里就已开始蕴酿、架构。终于在八月十八日决心
试写,没想到一起稿,灵感彷彿泉源,不停的涌现!这让我觉得
很欣慰,也决定要尽快写完。
想归想,几次深夜空坐电脑前发呆,打不出一个字!甚至抱
病完成了几章节。发烧时,灵感反而一直跑出来,这不得不让我
起床,带着瘫软的身躯,跟稿子搏斗!”
利比度:“真是很有敬业精神,多谢了。”
雪泥:“两个多月了,雪泥的心情随着剧情起伏,整天被
《放逐》纠缠。这一份雀跃夹杂着艰辛的滋味,实在难以用笔墨
所表达。我只能说,感谢这两个多月的辛苦与忙碌,没有白费。
因为审核通过了。雪泥到现在还高兴的微微的发抖。”
秦守:“同为作者,可以理解您的这番感受。这篇的确很成
功的写出了一个清纯少女的堕落过程,不过我个人认为有点小小
的遗憾,那就是哥哥这个角色没有完全发挥出应有的作用。作为
女主角内心最爱的人,他的戏份太少了些,而且在结尾的部分,
兄妹俩在医院里相逢,那是一个很有戏剧效果的瞬间。可惜我们
只看到妹妹单方面的感触,如果能让哥哥不仅没有认出妹妹,还
对眼前这个‘枯黄的乡村孕妇’露出鄙夷,那样子的伤害才够彻
底,妹妹心灵中仅存的希望就此毁灭,以后的彻底堕落才更让人
唏嘘。”
雪泥:“汗!男性作者果然够残忍。在写作本文的过程中,
有两个人值得一提,我衷心的感谢。一是‘孟婆汤’,她可以说
是全程的陪伴我写完放逐。从架构开始,到动工,每当我脑袋一
打结,一定上线找她发飙或是撒野,而她,总是任我耍赖、发脾
气。
另一个是雪泥的忠实读者,他阅读文章的角度与犀利的批
评,对于雪泥,无非是在背后推动的一双手呀!他让我在跌倒的
时候,有勇气站起来,更让雪泥在受挫之余,再突破!再进步!
嗯,心情好轻松哦!终于完成了征文。更感谢版主的抬爱!
让雪泥的文章,通过考验。还是再说一句;非常感谢!”
召集人:“我们现在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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